“姐姐瞧我这身子,” 江令宜转身时故意不拢衣襟,任雾气漫过胸前,那姿态带着几分慵懒与魅惑,“是不是比不得你紧实?总被人说,像团抓不住的棉。可姐姐你不一样,你这身子,就像精心锻造的玉剑,既有锋芒,又有温润,是真真正正的仙女之姿啊。”
白静闻言抬眸,正对上江令宜含笑的眼。江令宜的肌肤在雾里泛着珠光,肩头的曲线圆得恰到好处,不像自己这般带着剑痕的利落,倒像上好的瓷,碰一下都怕碎掉。“你这身子……” 白静的声音竟有些涩,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本就该养着。” 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胸,感受到江令宜那灼热的目光,耳根微微发烫,像是被火烧了一般。
江令宜却踩着水往她跟前挪了挪,温热的肌肤几乎贴上白静的冰凉,一冷一热的触感交织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可有人偏喜欢揉这团棉呢。”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白静的腰侧,带着点试探的轻柔,感受着那紧致而有弹性的触感,“鬼子六说我腰后那点软肉最是敏感,他只用指腹轻轻画圈,我就软得站不住……” 她说着,眼尾泛起一抹水红,像是染上了胭脂,声音压得极低,像在诉说什么不可告人的闺房秘事,“姐姐知道么?男人的手糙,碰着那处时又麻又痒,比温泉的水还烫。不过说真的,姐姐你这腰,摸起来肯定很舒服,又有韧性又紧实。”
白静的呼吸顿时乱了半拍,胸口起伏着,像是有一只小鹿在里面乱撞。江令宜的指尖还停在她的腰侧,带着点滚烫的温度,那感觉让她想起梦里那双手 —— 玄色的衣袖,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是这样轻轻画着圈,引得她不由自主地往对方怀里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心跳加快,如同擂鼓一般,肌肤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像是被染上了一层晚霞。
“昨晚我又梦见他了。” 白静的声音突然很轻,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一般,雾珠在她的睫毛上凝结着,像一颗颗没有掉落的泪滴,晶莹而剔透,“在开满冰花的草原,他穿玄色衣,我…… 我竟主动凑过去,往他怀里钻。” 她的指尖紧紧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印痕,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慌乱,“梦里的我很高兴,他碰我颈侧时,我还往他身上蹭……”
江令宜忽然笑了,笑得眼尾的红更深了,像是盛开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她伸手抚上白静的颈侧,指尖带着温泉的暖意,轻轻划了个圈:“这里么?” 见白静微微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她又往深处探了探,“其实姐姐也藏着钩子呢,只是自己不知道。你这体态,一举一动都勾着人,别说男人了,我看了都移不开眼。”
雾气里,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一冷一暖,相互交融。江令宜的呼吸轻轻喷在白静的耳后,带着点淡淡的花香,像是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拨动着白静的心弦:“梦是心头想,姐姐若真不想,怎会梦见那般光景?” 她的指尖顺着颈侧往下滑,停在白静的锁骨窝里,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和底下有力的心跳,“你看,这里也跳得厉害呢,肯定是被我说中了心思。”
白静猛地捉住她的手,掌心的冰凉烫得江令宜轻轻一颤,像是被寒冰触碰了一般。温泉的雾更浓了,像一张巨大的网,裹着两人的呼吸,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而神秘。柳丝的影子在池面晃动,像无数双眼睛,静静地看着这温泉里的秘密 —— 一个冷如冰,一个媚如水,偏在这雾里缠成了一团,分不清谁勾了谁,谁又动了心。
江令宜望着白静泛红的耳根,那抹红色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像是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她忽然低低地笑了,笑得肩头轻轻蹭着对方的胸口,带来一阵阵轻微的触感:“姐姐莫怕,梦里的事,说给我听,便不算丢人。再说了,姐姐有这般傲人的身材,就算有什么心思,也是人之常情,换做是谁,有这般仙女似的体态,都会引人遐想的。”
白静没有说话,只是反手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仿佛要将对方的手捏碎一般。她想让那点温暖透过肌肤传过来,压下心底那阵又慌又乱的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江令宜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那些夸赞的话语像羽毛一样,轻轻挠着她的心,让她既有些羞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隐隐有些得意,像是得到了最珍贵的赞美。
雾气渐渐散去了一些,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进温泉,在水面上投下一个个小小的光斑。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独特的乐曲。白静能闻到江令宜发间的花香,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还有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这一切都让她的心跳难以平静。
江令宜的手指在白静的掌心轻轻动了动,像是在安抚她一般。“姐姐,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没必要藏着掖着。”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就像这温泉里的水,有热有凉,才显得格外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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