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的手滑过江令宜的脊背,指尖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像抚摸最珍贵的玉。江令宜的吻顺着她的颈往下,落在锁骨的窝,引得她轻颤,冰蓝裙摆不知何时已散开,露出的肌肤与月光相融,美得让人窒息。
“姐姐……” 江令宜的声音带着喘,指尖划过白静的腰,“这里的肉,又紧又弹,比我想象中还好摸。”
白静没说话,只是将人抱得更紧。雨声、琴音、呼吸声,在精舍里缠成一团,分不清谁的心跳更快,谁的吻更急。她忽然明白,有些情动,就像这月下花丛,挡不住,也藏不了,只能任它疯长,直到漫过所有的理智。
烛火燃尽时,天快亮了。雨停了,月光也淡了,只剩下东方泛起的鱼肚白。白静望着枕在自己肩头的江令宜,烟霞色裙摆遮不住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像块被月光浸过的玉。她的指尖轻轻划过对方的眉,忽然觉得,这精舍的夜,比任何时候都要短,又比任何时候都要长。
江令宜醒来时,白静正往窗台上摆棋盘。冰蓝裙角在晨光里泛着光,她转身时,晨光落在她脸上,竟让那清冷的眉眼,添了几分柔。“醒了?” 她笑着递过一杯温水,“灶上温着粥。”
江令宜接过水杯的手,还带着点颤。她望着白静在晨光里忙碌的影,忽然觉得,这月下的情动,花丛的缠,精舍的暖,原是为了让她们明白 —— 最美的,从不是剑的冷,酒的烈,而是此刻,晨光里递过来的一杯水,和彼此眼底,藏不住的温柔。
2.
精舍外的花丛比昨日更盛,晚开的紫茉莉攒成簇,被月光浸得透亮,像泼了一地的碎星。雪仪踩着花影往廊下走,烟紫色修身短裙刚及大腿根,鲛绡料子薄得能看见裙摆扫过肌肤时,留下的淡淡白痕。她没穿里衣,后背的星火纹在月下泛着浅金,顺着腰线往下,没入裙腰褶皱里,像条要钻进花丛的蛇。
“清婉快看,这裙角沾了花。” 她转身时,裙摆旋出个利落的弧,一片紫茉莉花瓣落在她膝头,与那片莹白的肌肤相衬,美得像幅没干的画。
董清婉正坐在窗下抚琴,浅碧色短裙贴在腿上,勾勒出柔和的曲线。她抬眼时,指尖还悬在弦上,目光从雪仪肩头滑到脚踝 —— 那里的肌肤像刚剥壳的荔枝,连月光落在上面都要软三分。“你这身子,比花还招摇。” 她笑着拨响琴弦,泠泠声混着花香漫过来,“裙摆再短些,怕是要把月光都勾进裙底了。”
雪仪几步跨进室内,带起的风掀动董清婉的裙角,露出她膝弯处细腻的肉。“勾月光哪有勾你有趣。” 她伸手按住琴弦,星火灵脉轻轻颤,将琴音凝成缕光,缠上董清婉的指尖,“你看这月下花丛,配我们这两条裙,像不像你画里没题完的诗?”
董清婉的指尖被那缕光烫得轻颤,低头时,看见雪仪短裙下的腿正挨着自己的膝,烟紫与浅碧的布料相蹭,像两丛纠缠的花。“桌上有新酿的桑葚酒。” 她起身时,裙摆顺着大腿往下滑了滑,露出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玉光,“是昨日从农户家换的,据说加了蜜。”
雪仪早已瞥见桌角的酒坛,伸手便要去揭。董清婉却按住她的腕,指尖划过她小臂内侧那片薄肌:“先弈一局。” 她将棋盘摆开,黑白子落得清脆,“输了的,罚酒三盏,还要…… 脱件首饰。”
雪仪挑眉笑了,往棋盘前凑了凑。烟紫色短裙因这动作往上缩了缩,露出大腿根那道极浅的沟。“脱首饰哪够?” 她执黑子落下,指腹故意蹭过董清婉的手背,“输了的,得让赢的人画一幅‘月下小像’,不准穿裙。”
董清婉的耳尖腾地红了,落子的手顿了顿。烛火在雪仪锁骨窝投下淡淡的影,那里的肌肤像盛着酒的瓷,看得她喉咙发紧。“你啊……” 她笑着摇头,指尖却蘸了点酒,往雪仪手背上画了朵小小的花,“先赢了再说。”
棋至中盘时,丝竹声从邻院飘过来,是不知哪家在奏《霓裳羽衣曲》。雪仪的黑子正围堵着董清婉的白棋,却忽然收了手,目光落在她浅碧裙下的脚踝 —— 那里戴着只银铃,随着晃腿的动作轻轻响,像在应和着丝竹。“这铃真好听。” 她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银,董清婉就缩了缩脚,裙角往上卷了卷,露出更多莹白的肉。
“输了耍赖么?” 董清婉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膝头按,“你看这棋局,再走三步,你的黑子就要被吃光了。”
雪仪却反手握紧她的指,往榻边拖。烟紫色短裙在地上拖出道痕,像条引路的蛇:“谁输还不一定。” 她将董清婉按在榻边,自己跪坐在地毯上,仰头望她 —— 浅碧裙被压出褶皱,裙摆下的腿微微张着,月光从窗缝钻进来,照得那片肌肤泛着珍珠白。“不过我现在不想下棋了。” 她的指尖顺着董清婉的小腿往上爬,“想尝尝你这蜜酒,是不是比你唇还甜。”
董清婉的呼吸乱了半拍,抬手去解酒坛的封。雪仪却咬住她的腕,轻轻舔了下她沾着酒液的指腹,星火灵脉的暖顺着齿尖传过去,烫得董清婉轻颤。“别闹……” 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却任由雪仪将自己的短裙往上卷,直到裙摆堆在腰侧,露出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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