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陆宜瑾的石青长裙款步走出,手里举着本宋人的《棠花谱》,裙摆的褶皱里还沾着些墨,是翻书时蹭的。“找到了。”她将画册往竹桌上一放,指着其中一页,“你看这朵半开的,花瓣边缘带着尖,花心却软得像团棉——像极了你。”
陆宜棠凑过去看,石榴红的裙角挨着石青裙,忽然指着画里的棠花蒂:“这蒂怎么画得这么粗?”
“因为要托着花瓣啊。”陆宜瑾的指尖点在画蒂上,“就像我们姐妹,看着是你往前冲,其实啊,我们都在后面托着你呢。”
雨忽然大了些,打在廊下的芭蕉叶上,发出“沙沙”的响。陆宜昕起身去关窗,月白长裙的背影在雨幕里像幅淡墨画,她忽然回头笑:“厨房蒸了桂花糕,就着姜汤吃正好——宜棠,穿长裙是不是比短打舒服?不用总担心裙摆扫到刀鞘了。”
陆宜棠低头看自己的石榴红长裙,裙摆垂在脚踝,确实少了练刀时的利落,却多了份自在。她想起在帅府演武场的日子,雪纱罩衫总被刀风掀起,而此刻,长裙贴着肌肤,暖得像被姐姐们的手轻轻托着。
“舒服。”她往陆宜瑾身边靠了靠,石青裙的香混着墨香,“宜瑾姐姐,你教我画这朵半开的吧,我想画好了送给六爷。”
“好啊。”陆宜瑾取出笔墨,“但得先学运笔——就像你练刀时的收势,得稳,得柔,不能急。”
陆宜棠握着笔的手起初有些抖,石榴红的袖口蹭到砚台,沾了点墨,却在陆宜瑾的指点下慢慢稳了。她看着笔尖在纸上晕开,画出的花瓣虽有些歪,却带着股鲜活的劲,像她自己。
陆宜昕端来桂花糕时,看见纸上的棠花,忽然笑着说:“这花瓣的尖,像极了你出刀的快;这花心的软,倒像你往六爷怀里钻的样子。”
陆宜棠的耳尖腾地红了,手里的笔差点掉在纸上:“姐姐又取笑我!”
雨渐渐小了,阳光从云缝里露出来,照在廊下的三姐妹身上。石榴红、月白、石青的长裙交叠在竹椅上,像三朵并蒂的花,开在江南的雨巷里。陆宜棠望着纸上的棠花,忽然觉得,原来最烈的锋芒,也可以藏在柔软的长裙里;最急的性子,也能在姐妹的笑语里,慢慢磨出温柔的边。
她的笔尖在花心添了点嫩黄,像藏了颗小小的太阳——就像此刻,被姐姐们围着的暖,比任何刀光都更让她记挂。
江南的雨丝细如牛毛,将棠花园的青石路润得发亮。陆宜棠的石榴红长裙沾了些雨珠,裙摆贴在大腿内侧,勾勒出流畅的曲线。她踮脚去够枝头那朵最大的棠花,雪纱罩衫的前襟被雨水浸得半透,酥胸的轮廓随着抬手的动作轻轻起伏,像两朵被雨打湿的软云。
“慢点,别摔了。”鬼子六的玄色长衫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指腹碾过她长裙下的臀线——那里的肌肤隔着布料也能摸到紧实的弹性,是练刀磨出的韧,却在他触碰时微微发颤。
陆宜棠往他怀里缩了缩,石榴红的裙摆扫过他的手背,带着雨的凉:“就那朵,开得最艳。”她的指尖往头顶指,雪纱下的小臂被雨水淋得泛着光,“你够得到吗?”
鬼子六低头时,唇擦过她的发顶,雨水混着她的香漫过来:“你猜。”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托住她的臀往起一抬,陆宜棠惊呼着抓住他的肩,雪纱罩衫的开衩随着动作敞得更大,露出的大腿肌肤在雨里像块温玉。
“够着了!”她摘下棠花往他眼前晃,石榴红的身影在他怀里蹭,酥胸的软贴着他的胸膛,带着雨的湿与体温的暖,“我说你一定行!”
鬼子六却没放她下来,反而抱着她往园深处走,玄色长衫的下摆扫过棠花丛,带起的花瓣粘在她的长裙上,像撒了把碎红。“练‘锁喉式’的地方,我选好了。”他低头吻她的耳尖,声音裹着雨的柔,“就在前面的水榭,那里的柱子,正好练缠腰。”
陆宜棠的耳尖红透了,往他怀里钻得更深,臀后的手轻轻推他,却被他握得更紧。雨丝落在她的雪纱上,晕开片浅湿,酥胸的曲线愈发显,像朵被雨雾裹着的棠花,烈得藏不住。
水榭的栏杆凉得像玉,鬼子六将她放在上面时,指腹擦过她大腿的肌肤,那里的雨珠被他捻得发烫。“怕不怕?”他的手绕到她身后,扣住她的腰,玄色长衫的前襟贴着她的雪纱,能清晰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
“不怕。”她仰头吻他的唇,棠花掉在两人交叠的衣襟上,“你教我的,我都敢学。”
雨还在下,打在水榭的瓦上发出轻响,像在替这相拥的身影伴奏。陆宜棠的石榴红长裙在栏杆上铺开,雪纱罩衫的湿痕浸到他的长衫上,混着棠花的香,酿出种又烈又软的甜——这雨中的采花人,原是把自己,也酿成了最醉人的那朵。
喜欢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请大家收藏:(www.38xs.com)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三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