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忽然往场中抛了片落叶,冰魄剑的蓝光划过:“用‘锁步’接。”
江令宜的大腿根旋即内收,软剑如臂使指,恰好将落叶卷在剑脊上;雪仪的星火剑慢了半拍,却在腿根触到江令宜裙角时,忽然悟了——跟着那股若有似无的劲收腿,金芒竟也卷住了半片叶。
“是气在传!”雪仪的指尖划过两人相触的腿根,“姐姐的脉气从这里过来了!”
午后练兵阵,猎户王大叔的马总在冲锋时打滑。江令宜的月白长衫站在马侧,示范如何用腿根夹马腹:“不用太使劲,像刚才夹柳叶那样,轻收半寸,马就懂了。”她翻身上马时,大腿根与马鞍相贴的地方,灵脉光顺着马鬃漫开,马儿竟温顺地打了个响鼻。
雪仪看得直乐,拽着白静往马厩跑:“我们也试试!让马学守心阵!”她跨上马时,故意往江令宜那边靠,烟紫色短裙的腿根蹭过月白长衫的裙料,“你看!它真的跟着姐姐的马走了!”
白静望着两匹相跟的马,忽然想起江令宜腿间藏的势——原来最好的“合”从不是硬凑,是像她们的腿根相触那样,借着脉气的流,自然而然地同频,像仙湖的水跟着月亮转,无声无息,却步步相随。
暮色里卸鞍时,江令宜的月白裙沾了不少马毛。她弯腰拂拭腿根的尘,指尖触到肌肤时,忽然觉出股暖意——那是雪仪的星火灵脉,顺着午后相触的地方,悄悄留在了她的肌理里。雪仪忽然递过块帕子:“擦这里,马毛扎人。”
江令宜接过帕子,望着天边的晚霞忽然笑了——晚霞漫过天际的弧度,竟与她们“锁步”时腿根的弧有几分像,都是借了彼此的势,才美得那样浑然天成。
夜风掠过马厩,月白裙裾与冰蓝、烟紫的裙角在风中轻晃,像在说:这腿间藏的势,这脉气缠的暖,原是“守心”二字最温柔的注脚——不用言说,却在每步相跟里,刻下了“共赴”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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