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的烛火跳了跳,将两人的影投在毡垫上,像幅浸了墨的画。白静的冰蓝裙早已散开,与雪仪的烟紫色短裙缠成一团,分不清谁是谁的褶皱。
雪仪的手陷在白静腰侧的软肉里,指尖能感受到冰魄灵脉的轻颤,像被风吹动的湖面。“师叔……”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哑,唇贴在对方的乳尖,轻轻咬了下,“这里的光……比仙湖的宝石还亮。”
白静的呼吸猛地一窒,指尖插进雪仪的发,将她按得更紧。冰蓝裙下的肌肤泛着潮,被星火灵脉的暖烫得发颤。她忽然翻身,将雪仪压在下面,吻落得又重又急,从颈窝到小腹,像在描摹一幅只有彼此能懂的图。
“别……别咬那里……”雪仪笑得发抖,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上白静的腰,烟紫色短裙的碎片沾在大腿根,像落了片紫霞。她的手顺着对方的脊背往下,捏了把臀峰的软,“师叔的这里……比梦里还软。”
白静的吻忽然停在她的耻骨,抬眸时,眸里的情欲像燃着的火,却偏要逗她:“哪里软?”她的指尖划过雪仪的大腿内侧,激起串战栗,“是这里?还是……”
后面的话被雪仪的呻吟堵了回去。
帐外的湖浪拍岸声忽然成了背景,只剩下彼此的喘息、肌肤相擦的腻、裙料摩擦的碎响。雪仪的手紧紧攥着毡垫,指节泛白,却在白静指尖探入的刹那,清晰地想:原来极致的慌,竟是极致的妥帖。
白静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吻却温柔下来,落在她的眉骨,像在安抚受惊的鹿。冰魄灵脉的凉顺着指尖漫进去,与星火灵脉的暖缠成一团,竟在两人相触的地方,凝成颗小小的光珠,像仙湖的精髓。
“师……师叔……”雪仪的声音碎得像雾,却在攀上顶峰的瞬间,看清了白静眸里的自己——发乱,脸红,却笑得像得到了糖的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烛火渐渐稳了。
两人并排躺着,雪仪的头枕在白静的臂弯,腿还缠着她的腿。帐内的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甜,混着湖的清,竟奇异地不腻,反而像雨后的草香,沁人心脾。
“你看。”白静忽然指着帐顶,那里的光珠还在悬着,像颗会呼吸的星,“仙湖的灵脉,跟着进来了。”
雪仪伸手去够,指尖触到光珠的刹那,竟清晰地看见里面的影——是两人方才交缠的模样,却被洗去了艳,只剩下纯粹的暖,像幅素淡的水墨画。她忽然笑了,往白静怀里钻了钻:“它在替我们净心呢。”
白静摸着她汗湿的发,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却又满当当的。方才的情欲像退潮的水,卷走了所有的慌、乱、不敢说,只留下片澄明的滩涂,能清晰地看见彼此的影。
“以前总觉得……”白静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这样是错的。”她望着光珠里的影,“可现在,只觉得……心亮得很。”
雪仪抬头,吻落在她的唇,轻得像羽毛:“因为我们没骗自己呀。”她的指尖划过白静的胸,那里的肌肤还泛着潮,却不再烫,“就像仙湖的水,再深再浑,太阳一照,就清了。”
帐外的守心阵黑石忽然发出嗡鸣,与帐内的光珠相和。两人披衣出去时,见湖面上的光网比昨夜更亮,将所有的影都兜在里面,慢慢滤成两道相融的光——冰蓝与烟紫缠在一起,像被洗过的锦,干净得晃眼。
“你看水里的我们。”雪仪指着湖面,那里的倒影没有情欲的腻,只有相握的手,相依的肩,像两个寻常的清晨,并肩看湖的人。
白静望着那影,忽然懂了。
极致的情欲从不是沉沦的泥沼,而是洗涤心尘的水。像仙湖的宝石光,再艳也会褪,褪尽后留下的,是更清的眼,更真的心,和敢坦然相握的手。
她握紧雪仪的手,冰蓝裙与烟紫色短裙在晨露里轻晃,像在说:情浓时的缠,原是为了心澈时的懂。
湖浪拍岸,声清,心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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