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支流的夜来得格外早,暮色像块浸了墨的布,沉沉压在水面上。鬼子六靠在船舱的木板上,丹田处的隐痛还在作祟,却比白日轻了些。林菀在船头点了盏油灯,昏黄的光透过窗缝照进来,在他玄色常服上投下斑驳的影。
“公子,喝口热茶吧。” 林菀端着茶碗进来,月白褙子的袖口沾了些灯油,“这是用雪山融水泡的,能安神。”
鬼子六接过茶碗,指尖触到碗沿的温,心里那点因钱柔而起的烦躁又淡了些。“林姑娘也早点歇着。” 他低声道,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里 —— 那里的水浪拍打着船板,像谁在暗处敲着鼓。
林菀刚走没多久,舱外忽然传来极轻的响动。鬼子六猛地睁眼,手摸向枕下的匕首时,帐帘已被一只玉手轻轻掀开。
银红色的影滑了进来,带着股熟悉的香。
“六爷,长夜漫漫,不觉得孤单吗?” 钱柔的声音软得像棉,银红骑装在油灯下泛着暗纹,她反手放下帐帘,将满舱的夜色都关在了外面。
鬼子六攥紧匕首,声音冷得像冰:“谁让你进来的?”
“自然是我自己。” 钱柔往他身边走,银红骑装的开衩处露出的小腿在灯影里晃,步步都踩在人心尖上,“六爷以为躲进黄河支流,就能甩开我?”
她在他面前站定,忽然抬手解了骑装的腰带。银红色的布料像流水般滑落,露出里面贴身的水红肚兜,肚兜上绣着的并蒂莲几乎要被酥胸的软撑破,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往下是圆润的臀线,被同色的亵裤裹着,软得像团云。
鬼子六的呼吸猛地一窒,攥着匕首的手紧了紧:“你疯了?”
“我没疯。” 钱柔的笑里带着孤注一掷的艳,水红肚兜往他身上靠,酥胸几乎要贴上他的玄色常服,“六爷为我舍了十年功力,难道不该要些回报?”
她的手顺着他的衣襟往下滑,指尖划过他因虚弱而微凹的小腹,带着刻意的柔:“我知道你心里有人,可我不要名分,只要…… 今夜。”
鬼子六想推开她,却被她死死按住手。水红肚兜的身子像条蛇,缠上来时,大腿夹着他的腰,臀峰抵在他小腹上轻轻磨蹭,带着灼人的烫。那软得像没有骨头的触感,混着她身上的香,像张密不透风的网,要把人拖进沉沦的泥沼。
“放开!” 他低吼着,内力却提不起半分,只能任由她的唇贴上来。
这吻比白日渡内力时更烈,带着酒气,带着不顾一切的疯。钱柔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手却没闲着,解开他玄色常服的盘扣,指尖抚过他汗湿的胸膛,那里的肌理因常年习武而结实,此刻却因虚弱微微发颤。
“六爷,你其实也想要的,对不对?” 她的吻落在他的颈窝,水红肚兜的臀往他身上更紧地贴,“别装了,你梦里都在喊……”
话没说完,就被鬼子六猛地按住肩。他的眸里燃着怒火,却也藏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乱 —— 丹田处的隐痛被这贴身的软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股莫名的燥,像有火在血液里烧。
“滚。” 他的声音嘶哑,却没再推开她。
钱柔笑了,笑得像只偷到糖的猫。她抬手勾住他的颈,水红肚兜彻底贴在他身上,酥胸的软,腰侧的滑,臀峰的弹,还有大腿缠上来的柔,都成了燎原的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坚硬抵在小腹上,带着让她心颤的烫。
“六爷,别忍了。” 她的吻落在他的喉结,指尖往下探去,“我知道你累了,让我…… 伺候你。”
鬼子六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猛地翻身将她按在木板上,玄色常服的衣摆扫过她的大腿,带着不容抗拒的狠。积压多日的烦躁、虚弱带来的憋屈,还有那该死的、挥之不去的触感,都化作了此刻的狂风骤雨。
钱柔的笑声混着喘息,水红肚兜被扯到腰间,露出的酥胸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臀峰在木板上蹭出红痕,却像嫌不够似的,往他身上更紧地凑。她的手抓着他的背,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银红骑装的布料散落在旁,成了这疯狂夜色里最艳的注脚。
油灯被撞得晃了晃,光忽明忽暗,照着两人交缠的影。鬼子六的玄色常服与她的水红肚兜搅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褶皱。他像头困兽,在她柔软的身子里寻找宣泄的出口,将白日里的克制、对青海的念想,都暂时抛到了脑后。
钱柔的喘息越来越急,大腿死死缠在他的腰上,臀峰被撞得微微发疼,却也贪恋这带着惩罚意味的硬。她知道这是错的,却偏要饮下这杯毒酒 —— 哪怕只有一夜,也要在他心里刻下自己的痕。
不知过了多久,舱内的动静渐渐歇了。
鬼子六瘫坐在木板上,玄色常服凌乱地披在身上,额角的汗滴落在钱柔的水红肚兜上,晕出深色的痕。钱柔蜷缩在他身边,酥胸还在微微起伏,臀上的红痕在灯影里格外显眼,她望着他疲惫的侧脸,忽然伸手想碰,却被他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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