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分得一杯羹,也胜过现状。
他们听闻跟在洛添赐身边的小弟个个生活优渥,自然不会亏待他们,于是欣然应允,毕竟这也是为谋取利益。
交代完托尼三兄弟后,洛添赐匆匆离去,返回铜锣湾的赌船。
赌船上奢华至极,众多富豪在此享乐,美貌荷官穿梭其间发牌,只要你有钱,便能在此畅赌不息,环境堪比五星级酒店。
洛添赐迅速召来飞鸿,飞鸿一身西装革履,已习惯接待富豪,身上的市井气息荡然无存。
他恭敬地站在洛添赐面前:“皇帝哥,有何指示?”
洛添赐挥手笑道:“飞鸿,挑选一批专业荷官,脱离现有环境,转入黑全掌经营赌拳。”
赌拳,即是以拳击胜负为赌局,加之投注,虽血腥暴力,却利润丰厚,有时甚至超越赌船。
其模式,犹如赛马。
加之拳场门票收入,日进斗金指日可待。
飞鸿闻言,立刻恭敬应允:“遵命,皇帝哥,我即刻筹备。”
洛添赐满意点头,静候黑拳场整修完毕,生意步入正轨。
此时,东星龙头洛驼的别墅,富丽堂皇,西装保镖巡逻,戒备森严。
别墅内奢华无比,佣人忙碌,家具真皮,扶梯螺旋,名画点缀,酒柜中珍酒琳琅满目。
洛驼着灰褐色西装,领带笔挺,坐沙发观球赛,间歇,他放下雪茄,拨通洛添赐的电话。
荣民市场办公室,洛添赐着白西装,品茶悠然。
他已无需奔波,生活惬意。
电话铃响,洛添赐见是大伯来电,含笑接听:“大伯,怎么想起我了?”
洛驼轻叹,道:“添赐,来别墅一趟,有事相商,你许久未至,共进晚餐吧。”
洛驼言罢,嘴角上扬。
闻洛添赐有意于港岛开设拳场,欲探其详。
虑及黑拳界已错综复杂,恐添赐涉险,遂预先警示。
添赐闻言,笑意盈盈:“近日琐事缠身,大伯稍候,我即刻前来。”
“好。”
简短交谈后,添赐挂断电话,对随从小弟示意:“备车,往大伯宅邸。”
小弟应声,恭敬离去备车。
添赐整装待发,步出办公室,数辆奔驰商务车候于门外,西装保镖列队两侧,恭敬启门。
车内,添赐直奔洛驼别墅。
时光匆匆,添赐至别墅,笑容满面,步入其中,西装随手置旁,卧于沙发,悠然自得,品果一口,高呼:“大伯,我归矣。”
洛驼习以为常,笑答:“添赐,久违来访,今日吾亲下厨款待。”
添赐乐道:“大伯手艺,吾之口福。”
洛驼笑声爽朗,入厨烹制佳肴满桌,不顾添赐能否尽享。
家常之味,胜过山珍海味,添赐厌腻外食奢华,洛驼之餐,倍感温馨。
洛驼复取窖藏82年拉菲,为添赐斟酒,二人笑对,共叙家常。
餐后,洛驼轻拭嘴角,置巾桌上,言及:“添赐,闻你亦涉黑拳,白头翁本叔亦在此道,勿与其生隙,他乃长辈。”
“此人心胸狭窄,遇事需谨慎,勿自寻烦恼。”
洛驼深知本叔笑里藏刀,老谋深算,稍有不敬,便雷霆震怒。
昔日添赐已令其失颜,今再涉拳场,洛驼恐二人不和,故提前告诫。
添赐笑而应:“大伯放心,您的教诲铭记于心,不与本叔冲突。”
“如此甚好,你最使我安心。”
洛驼闻之,稍感宽慰。
本叔乃东星前辈,有功于社,他不愿见添赐与之交恶,添赐亦应尊老敬贤。
添赐虽应允,内心不以为然,本叔未入其眼,唯念大伯情义,方给本叔颜面。
洛添赐未察觉大伯洛驼的屡次退让,已让本叔自觉大权在握,甚至有些飘飘然,自以为地位已超越东星龙头。
想到此,洛添赐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若为龙头,他早已除本叔而后快。
在他心中,手下一旦生异心,无论往昔功劳多大,辈分多高,皆不足道。
叛徒,是他绝不能容忍的。
洛添赐对本叔早有不满,本叔倚老卖老,在他眼中,本叔的面子微不足道。
毕竟,他的大伯是东星龙头洛驼。
若非洛驼一再忍让,本叔早已惹恼洛添赐,他甚至可能狠狠教训本叔一顿,他才不会像洛驼那般迂腐。
洛驼见洛添赐应允,不断为他夹菜,二人边吃边聊家常,拳场之事不再提及。
时光飞逝,半月后,洛添赐于荣民市场品茶时,电话响起。
一看是托尼来电,他立刻接听,对方恭敬道:“皇帝哥,黑拳场已装修完毕,请您过目。”
托尼几人昼夜不息,仅用半月便完成装修,为早日开业,所用材料均为添然树脂,以防异味。
洛添赐听后心中暗喜,托尼三兄弟效率之高,出乎他意料,随即笑道:
“托尼,辛苦了,我稍后带人过去。”
托尼恭敬回应:“皇帝哥,您客气了。”
托尼三兄弟深知,这黑拳场将来由他们掌管,因此拼命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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