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九凤的九个脑袋的眼中，都展露出了一丝奇异的色彩，看楚琳的眼神都变了。
“实不相瞒，这个阵法的阵眼，就是……”
它有点扭扭捏捏。
“说啊，你怎么跟之前我遇到的一些人一样，吞吞吐吐的，像是说出来就要死。”
九凤说：“阵眼就是你。”
楚琳：“……”
“难怪它不敢说，这样的话，要是想要破除这个阵法可能得自杀。”范若依的声音传来，“难道它当初给我们转换体内的灵气时，就是为了阻拦我们？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们的？”
楚琳的心中不禁有点后怕，之前还以为对方并不想真的杀自己。
结果现在看来，这分明是不给活路！
“不是，不是！”九凤连忙解释，“我是接到了上面那位的委托，成为你们路上的考验。那位说，你姓楚，我就以为你是我之一族的信徒。”
“所以，给你们把灵气转化成混元，是我愿意这么做的。”
“原本的考验并非是这个阵法，当你们转化成混元修士以后，可以较为轻松通过。”它的声音越说越小。
“这个阵法，是……是……”它一横心，继续说实话，“是因为我有六个脑袋觉得被你们欺骗，很受伤！所以才召唤出这个阵法，想要真的，拦住你们。”
“你今年多大了？”楚琳忽然问。
“我今年才一千两百岁，是小孩，受不了那种打击。”九凤可怜兮兮的说，“大人，能原谅我嘛？把你的那个东西，拿远一点，我看到它就，就怕。”
楚琳的眼神一凝：“请问，上面的那位，是不是一位祖巫？是哪位祖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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