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闻言朝凤如雪看去，其实他最开始怀疑的就是凤如雪。
毕竟除了她，其他凤家人也没有明确说要得到自己。
但是有人供出凤如霜的时候李瑞又不完全这么想了。
首先，是凤如霜，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毕竟没有过多和她接触过，不了解凤如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其次，李瑞感觉她并不是这样的人，毕竟天才有天才的骄傲。
“凤如雪，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李瑞决定还是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解释解释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是凤如雪自从被李瑞拍到地上的时候就一直呆滞着，就连处刑的时候她都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看着神情呆滞的凤如雪，李瑞知道从她口中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肖成，你过来。”
“前辈，您有什么吩咐？”
“刚刚这个人的交代和凤如霜说的你应该都听到了吧？”
肖成看了一眼凤如霜。
“前辈，我都听到了。”
“那你说说凤家最近的表现，帮我判断一下。”
肖成闻言皱了皱眉头，他没想到自己成了那个判官。
不过此刻也没有推辞的余地，李瑞正在气头上。
“前辈，是这样的，凤家最近很配合我们，之前和您汇报的时候大概说的很明白了。
不仅仅是活物空间的建立还是钱家那个戒指，所以我和张城主才放心和她一起看管的。”
李瑞眉头一挑。
“所以你觉得真的是凤如雪是幕后主使吗？”
肖成犹豫了片刻。
“前辈，按照我对凤如雪的了解，她应该并不是那种人，当然这也是我个人的判断。”
这也就是李瑞抱着月芳行动不便，要不然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你这左边也是好话右边也是好话，摆明了不想担责呗？
肖成似乎看出了李瑞的不耐烦。
“前辈，能否借一步说话？”
“你就在这里说！难不成还有人敢报复你？”
肖成瞥了一眼趴在地上发呆的凤如雪。
“说实话，我还是觉着是凤如霜的可能性更高，虽然凤如雪总是压榨我，但她就是这样直来直去的性格。
而且，怎么说呢，智商不太够，想不出这种损招。
凤如霜就不一样了，虽然配合您的命令，但是我感觉她颇有心思。
其他的我也给不出什么建议，前辈，您还是自己判断吧。”
李瑞点了点头。
“肖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可是对你掏心掏肺的，从没有忤逆过你的命令！
你难道忘了吗？我自从来怪物战场有做过什么不如你心意的事吗？
我对你是百依百顺百般宠爱，你怎么能背叛我？
李瑞大人，此事和我没有关系啊！是他，是肖成和凤如雪联合起来了。
她俩肯定有一腿！至少肖成肯定是喜欢凤如雪的，想保她一命。
大人，你要明辨是非啊，不要被奸人挑唆，我是无辜的！”
凤如霜听到了肖成这么说她直接就急了，她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是肖成捅了她一刀。
现如今只能见一个拉一个下水了，反正自己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要没有证据，李瑞也不能把她怎么着。
肖成皱了皱眉头，似乎对凤如霜这种疯狗乱咬的行为很不满。
“凤城主，我们从来都是平级关系，并没有我命令你的情况，所以也不存在你忤逆我这一说。
我都是代为传达李瑞前辈的话，仅此而已。
其次，还请您自重，我们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我和凤如雪也一样。
你这种乱咬人的行为只会让前辈更怀疑你，希望你自重。”
说完肖成就退下了，他还要把那烈妇扔到城头上供人欣赏呢。
李瑞看了一眼凤如雪，心中有了计较。
“大人，大人，他们说的都不可信，要不您再问一个。
只有这些人才知道到底谁是幕后主使，这样，我来帮您。”
凤如霜见李瑞动了恻隐之心，有些着急了，站起来就要拷打在一旁跪着的执法队众人。
李瑞见状也有些不耐烦，一巴掌又把凤如霜扇到地下。
“好，你既然有异议，那我们就继续审问。
你们几个，除了刚刚指证凤如霜的那个人，我这里还有一个名额。
你们要抓紧时间，越早说出来，就越少受折磨。
我就站这里等着，如果你们不行了，我给你们治疗，我不会让你们死的太轻松的。”
李瑞刚搬出椅子坐下，就有人受不了了。
“我说！我说！李瑞大人，是凤如霜！都是她，她还说不会让我们受苦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手策划的，我都交代了，您能否放我一条生路？”
不仅仅是一位，其它人都把凤如霜供出来了，而且还在争第一个，扯头发扇耳光什么招都用出来了。
李瑞饶有兴致的看着凤如霜。
“这你还有什么说法，还狡辩吗？”
凤如霜面露苦色，她没想到自己培养的人这么软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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