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疾眉头紧锁,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陛下,萧瑾言的计划未必能如愿以偿。弋阳郡主性情刚烈,万一她拼死不从,此事恐怕难以收场。”
刘坤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自信满满地反驳道:“不会,秦国公多虑了。”
魏无疾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哦?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他们二人此刻怕是已经……成事了?”
此时此刻,寝宫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一片旖旎而又微妙的氛围。萧瑾言小心翼翼地抱着昏迷中的刘怜月,将她轻轻放置在柔软的寝宫大床上,他的眼神中满是复杂与挣扎,似乎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道德较量。
“郡主,为了救你,我也只能这样了。”萧瑾言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然,你定会被刘坤那个暴君所糟蹋。你放心,虽然此刻我们共处一室,但我萧瑾言绝非趁人之危之人。我会守在你身边,一夜不睡,只为确保你的安全。”
他说着,缓缓退到床边,找了一个既不靠近也不远离的位置坐下,目光始终不离刘怜月那安详却略带痛苦的睡颜。夜色深沉,寝宫内除了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便只剩下两人微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成一首无言的夜曲。
床上,刘怜月,那位平日里高傲如天鹅、清冷似寒梅的郡主,此刻却很无助。
“我口渴!”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双手不自觉地开始往床边伸,仿佛要逃离这份突如其来的煎熬。她的动作慌乱而又急促,每一下都似乎在诉说着内心的挣扎。
萧瑾言的目光在触及刘怜月的那一刻,瞬间凝固,眼前的景象让他既惊讶又担忧。
“郡主,你怎么了?”
刘怜月抬头,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水的眸子此刻已变得迷糊,仿佛能吞噬一切。她的脸颊更加绯红,嘴角勾起一抹前所未有的妩媚笑容。
她猛地伸出双手,一把将萧瑾言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救赎。
“我口渴了,能给我倒点水喝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与渴求。
萧瑾言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试图挣脱,但刘怜月的拥抱却如同铁钳一般,让他动弹不得。
“郡主,你别这样,我这就给你倒水去……”
然而,刘怜月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理智的声音,她的理智已经没了。她不顾一切地摇晃萧瑾言的肩膀。
她的双手在萧瑾言肩膀急切摇晃,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快,给我倒点水喝……”
萧瑾言眉宇间透露着不容小觑的坚决,试图从刘怜月那双紧缠不放的手臂中挣脱出来。
“郡主,你清醒点!”
萧瑾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试图唤醒刘怜月心中残存的理智。
然而,刘怜月仿佛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响。
然而,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悄悄溜进房间,一切的美好都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打破。
萧瑾言从迷醉中猛然惊醒,眼前是刘怜月裹着被子,脸上交织着羞涩、惊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悔。
“萧瑾言,你怎么在这里?”
房间内,晨光与阴影交错,空气中弥漫着昨夜未散的香气,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萧瑾言望着眼前的刘怜月,心中五味杂陈:“郡主,昨天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吗?”
刘怜月眉宇间凝结着不解与薄怒:“萧瑾言,昨天到底怎么了?你为何会出现在我的……”
萧瑾言缓缓开口,声音温润如玉:“郡主,您难道忘了吗?昨日在昭华殿上,您可是金口玉言,说谁的诗作得最好,便与谁共度那温柔春宵。而我萧瑾言,不才,恰好是那晚诗作最佳之人。”
刘怜月闻言,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怒意更甚,她娇嗔道:“滚!我才不关心什么诗作不诗作,我就想知道,你为何会莫名其妙地睡在我的……等等,这好像不是我的床!”
她突然意识到周遭环境的陌生,目光四处扫视,最终定格在房间的布置上,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郡主莫急,这的确不是你的床。”萧瑾言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此处乃是刘坤的寝宫。”
刘怜月闻言,秀眉紧蹙,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理清这混乱的思绪:“怎么会这样?我昨晚明明……”
话未说完,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恐惧,仿佛有什么记忆正试图冲破迷雾,却又模糊不清。
萧瑾言见状,轻声解释道:“哦,对了,郡主,或许昨晚是刘坤对你有所图谋,暗中让你喝醉了,以至于你当时失去了意识,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
刘怜月听后,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脸上交织着困惑、懊恼与愤怒:“哎,怎么会这样?我刘怜月何时受过这等屈辱!萧瑾言,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绝不善罢甘休!”
萧瑾言的声音在静谧中响起,带着一丝无奈与尴尬:“郡主,昨夜咱们确实行了房事,可我也是被逼无奈。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多疯狂,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泻在那无尽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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