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在得知钱伯华擅自放了关庆之后暴跳如雷,当即把钱伯华召到官衙训话,询问怎么一回事。
钱伯华早做了这方面的准备,回复起来一点不慌。
“国师,老夫也是没办法,宫里来人了,令老夫放人,不然就要法办老夫,老夫也是没得办法,无奈之下才放的人。”
宫里来人?太子不是封锁宫闱了么?宫里怎还会来人?皇帝没可能知道这事,吴用甚觉奇怪。
“钱大人,既然宫里来人了,你为何不禀告?”
吴用小心逼问道。
钱伯华微垂小眼。
“国师,宫里之人防范甚严,连老夫出恭都跟着,老夫哪派得出人禀告?放了之后,老夫更不敢禀告,怕国师责罚。”
钱伯华按事先编好的说,尽量把一切都说的很合理。
吴用即便八面玲珑也挑不出毛病出来,但吴用不甘心。
“钱大人,那也不行,即便你有天大的理由,你也不能抗太子之令,这令是太子下的,你抗了就要受责罚。”
吴用这话有点不讲理。
钱伯华恼火不完,虽然宫里来人是假的,代表的却是皇帝,皇帝面前太子之令算什么?难道要抗旨来守太子之令?
“国师,这种情况下老夫很难做,老夫若是不放便是抗旨,这旨老夫如何抗的?抗旨是要诛九族的。”
钱伯华以此为由替自己开脱,反正国师也查证不了宫里来没来人,就这么一口咬住。
吴用恨恨的盯着钱伯华,想罚他又担心出问题。
“钱大人,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若下次还这样,本国师定下狠手。”
吴用没说下次下怎样的狠手,不过从过往来看应该不轻。
吴用这么说似乎代表钱伯华涉险过了关,这有点不容易,钱伯华儿子校尉之职总算捞到手。
“国师,老夫下回一定尽心尽力。”
钱伯华见形势好转忙表了一下忠心。
吴用余怒未消。
“钱大人,你光说的好还不行,还得看你的表现,他就在建康城,你可以再抓他。”
还要抓他?这让钱伯华有点愣神,钱伯华不明白国师干嘛总跟他过不去,须知他后台挺硬的,光那个公主就不好惹,还抓他干嘛。
“国师,老夫有点不明白,他是哪得罪了国师?国师总想抓他?”
钱伯华这话问的有点奇怪,吴用马上察觉到钱伯华不想抓他,立马质问。
“怎么?你不想抓他?”
这质问让钱伯华有点害怕,钱伯华赶紧郑重表态。
“国师,你误会了,老夫肯定想抓他,老夫只是想了解一下他究竟干了什么?他惹了国师,老夫岂能不抓他。”
吴用小眼一甩。
“钱大人,这事说起来没多大事,他那次只是擅闯公主寝宫被抓,内廷判他一个五马分尸,没想到他大刑不死,更没想到他据此巴上公主,公主屡屡为他出头,这可真是奇了一个怪,本国师到现在没想明白,他也就样子还行,怎就巴上公主?本国师也是为了整肃朝纲,不然不跟他计较。”
钱伯华这下明白了。
这事不大,却非常奇怪,当事人之间已无仇恨,反而巴上了,旁现者看不下去要置人于死地,这就有点说不过去,国师是看上公主吃醋了么?不然没法解释国师的反常行为。
“国师,这事是他不对,他就该被绳之以法。”
钱伯华虽不理解,还只能选择支持国师。
吴用可能觉得有点不对,忙抬出太子殿下为自己正言。
“钱大人,太子殿下闻知此事也觉不妥,不然不会插手此事,你还是要尽快找茬再抓他。”
太子也觉不妥?太子哪是闻知此事不妥,太子一向与公主不和,不过想找借口整公主罢了,你就不要拿此说事,钱伯华心知肚明,但不能这么说。
“国师,放心,老夫已洞察一切当尽力,如国师没其他吩咐,老夫想尽快返回府衙处理公务。”
钱伯华话完,把忧国忧民的神态摆了出来。
吴用即便知道钱伯华想借机开溜,也不好再留钱伯华,该说的都说了,也没借口可找,只能做顺水人情放钱伯华走。
钱伯华得了首肯赶紧走,离开国师官衙甚是慌张,慌张程度不亚于丧家犬。
得亏国师官衙没什么人,不然钱伯华此举会被人嘲笑,干什么了?怎么这么慌张?
至大街上,钱伯华心情才平复,钱伯哗一时兴起便下轿,左右见此赶紧过来簇拥,生怕一个不慎惹怒钱伯华。
钱伯华很满意左右的表现,也是,建康城的管辖都在他手中,街面上能让他怵的人不多,依他的官职可以在街面上横着走,几个左右算什么。
没想到刚走不远就被挡,钱伯华很不高兴便令师爷马伦上前,看是哪位不懂事的阻路。
师爷马伦办事麻溜,片刻后返回。
“禀大人,前面是高衙内。”
高衙内?他在前面干什么?这有东西让他流连忘返?还是说他想生蛋?钱伯华脑海中立马涌出很多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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