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一走,关庆从头到脚松了一口气。
既然陈宁说建康府厨娘漂亮,关庆便想先到厨房看厨娘,
这一看不要紧,关庆大吃一惊。
陈宁一点没说错,那些厨娘果真不差,不但有沉鱼落雁的,还有闭月羞花的,怪不得陈宁要拿她们说事。
钱伯华真会玩,连厨房都这么讲究,安排这么多美女在厨房干活,这些美女也奇怪,这么美却甘心在厨房干活,究竟哪有问题?
关庆想不通,便想上前了解一下,齐子心急冲冲赶来。
“大人,有情况,卫捕头查到重要线索。”
“查到什么?”
关庆以为陆通判案有突破。
齐子心喘了一口气。
“大人,卫捕头查到卢公子被掳案幕后真凶。”
“是谁?”
关庆有点失望,但还是有兴趣,卢公子被掳案虽然告破,贼人也抓获,但幕后真凶一直未落网,那般贼人宁死不交代,也不敢下太重手,怕把贼人打死就更无线索。
齐子心偷眼瞄着厨房。
“大人,就是那个宋江,江湖号称及时雨,卫捕头已逮到他,正在突审他。”
及时雨宋江?怎会是他?他是高衙内的发小,难道高衙内也跟案子有关?
“卫捕头怎么逮到他的?本官好像没叫卫捕头查卢公子被掳案?该查的没查,查到这个有用吗?”
关庆怕案子扯到高衙内,那样的话就更糟糕,五万两银子是退还是不退,都是问题。
齐子心紧紧瞅着一位小厨娘,发现这位小厨娘格外美。
“大人,是卫捕头的意外收获,也不错,或许能查到吏部侍郎公子的下落。”
关庆听到能查到吏部侍郎公子的下落,顿时来了兴趣。
“走,看看去,卫捕头在哪里审?”
齐子心边转身,边说。
“就在捕快房,属下过来之时好像在用刑,那厮有点狂,扬言建康府衙敢抓他,会吃不了兜着走。”
这么拽?那得给那厮一点厉害瞧瞧,不然那厮不晓得自己有几斤几两,关庆想起自己以前在虎平大牢与宋江的纠葛,不由咬了咬牙。
关庆还没到捕快房,就听到捕快房那边传来渗人的惨叫声,这说明卫立手狠,刑上的有点大,不然不会叫得这么惨。
关庆捏着鼻子进捕快房,似不想闻到异味。
正在指挥用刑的卫立见关庆进来,赶忙上前行礼。
“大人,这厮就是掳人案的元凶,公主被劫案也可能跟这厮有关。”
卫去表功心切,似乎硬要扯公主被劫案进来。
关庆扫了及时雨宋江一眼。
“招了没?没招的话先停下,本官有话要问。”
“大人,这厮嘴硬还没招。”
卫立说完即令捕快停止用刑。
关庆近前一步,正面瞅着污秽不堪的及时雨宋江。
“宋江,你在虎平大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水,为什么要去掳人?你很缺钱吗?十万两这么好得?按理你不缺钱,不然你哪会有及时雨的名头。”
宋江微抬双眼,有点诧异。
“怎么是你?你怎么在建康府?你混包子混到建康府来了,你蛮会混嘛。”
宋江丝毫不觉害怕,还要揶揄关庆。
不得不说宋江胆子大,这个时候还敢提包子,关庆听到包子就烦。
“你是不是以为高衙内会来救你?你太天真了,高衙内现在门都不敢出,如何救你?本官奉劝你一句,想少吃苦就趁早把罪认了,把银子吐出来,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关庆把底交了,宋江却没什么反应。
卫立上前一步。
“宋及时,你交还是不交?你不交的话大刑可要伺候你了,你想生不如死么?”
卫立又用生不如死威胁宋江,宋江还是没反应。
宋江不傻,掳人可是重罪,承认就是一个死字,咬住不认或许还有一丝生机,即便这般没反应,关庆还想给宋江一点考虑的时间,毕竟动刑太折腾。
“卫捕头,你怎么想到抓他,他有什么嫌疑?”
卫立面向关庆。
“大人,属下在建康城有许多线人,是线人举报的,这厮爱喝酒,醉酒之后又有点飘,狂言狂语很多,其中就有掳人,属下若不抓这厮便是失职。”
宋江一万个不服,强势反驳卫立。
“醉酒说的话能算数吗?你的线人为了钱完全是搞乱的,以我宋江及时雨的名头,会缺那点钱?”
宋江认为他不可能去掳人,他不缺钱,没必要掳。
关庆不跟宋江争辩,只要求宋江证明一下,拿证据证明没掳人。
这把宋江搞蒙了,要证明?这怎么证明?你们这不是为难人吗?要证明也是你们先拿,你们要先证明线人说的是真的,宋江很气愤,猛地站了起来。
“要证明也是你们先证明,你们可有证据抓人?你们要是没证据的话是不能抓人的。”
这会的宋江不但底气十足,态度还十分嚣张,这不反了吗?再不给这厮一点厉害,只怕这厮要跳到你头上来了,关庆马上变脸。
“卫捕头,这厮太嚣张,可能要动大刑才行,你先砍这厮一只胳膊,看这厮招不招?不招的话再砍一只脚,砍完再一起剁碎,当这厮的面喂狗。”
这也太狠了吧,怎么能这么干?这哪是用刑?分明是取人性命,宋江生怕被砍胳膊,没等捕快摁他立马求饶。
“大人,我招还不行吗?我只提一个小要求,招完即放我出去。”
呵!干了这么大案子,还想平安无事?你是什么脑袋瓜子?还想没事?关庆冷冷拒绝。
“少啰嗦,你先招再提你的要求,这顺序不能乱,你赶快招,不然砍了。”
宋江一脸的惊恐。
“大人,我真的很冤,完全是着了人家的道,那日在赌坊赌钱,赌输了,不但所赢全无,还欠了一屁股债,没钱还债便被人逼着去掳人,掳人是重罪,我当然不肯去,奈何人家逼的紧只能去。”
“除你之外还有谁?你们总共掳了几次人?”
关庆又问了一句。
宋江耷拉着手,整个人一副霉态。
“大人,我们总共四个人,都是赌输无路可走之徒,只掳了两次,第一次掳吏部侍郎之子,掳的比较成功,成功还清赌账,没想到第二次掳卢中丞之子栽了,赎金没收到不说,他们还被逮。”
宋江说到这满眼的遗憾,似乎他们不该被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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