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
反应过来的弥奈大笑起来,连忙摆手,“米切尔你好可爱,怎么会有人叫那个名字啊,他叫洛夫特拉夫特,我叫他吾主是因为一种信仰啦,就像霍桑信仰基督教管上帝叫天主一样。”
“居然是这样吗?抱歉,我太失礼了。居然只是看你左手无名指有戒指就误会你和他的关系,私自妄下定论。”
“没事没事。”弥奈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黄宝石戒指,满脸怀念,“这是我一个朋友去世前给我带上的,她说希望我永远不要摘下来,所以我一直戴着。”
“有什么寓意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女生给朋友送戒指,还戴着这只手上。”
(ps:这里两人交流使用的是英语,英语中男他女她发音不一样。)
“我不知道,不过也没机会问她了。”
看着那颗黄宝石,一直活泼的弥奈少有的安静下来。
“抱歉。”
米切尔对自己的行为道歉,她不该提起这些让人忧伤的话题,无论是否有恶意。
“没事。”
弥奈的声音轻轻地,看着戒指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一些美好的记忆。
埃德加·爱伦·保罗在病房外站着,看着门内两人谈话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卡尔想从他衣服里钻出来,被他拦住了。
“不要乱动,卡尔,会被赶出去的。”
把浣熊带进医院这种事情难度还是很大的,也不知道到他是怎么做到。
争执间后退,他撞在了一堵结实的墙壁上。
洛夫特拉夫特耷拉着脑袋和他对视,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带上了疑惑。
“啊!”
保罗一下子慌张后退,想要和洛夫特拉夫特拉开距离,却一头朝后栽去,撞开了病房门。
米切尔回头,看见的就是一脸茫然的洛夫特拉夫特和跌倒在地的保罗,还有一只浣熊钻出保罗的衣服,围着他乱转。
“真是群怪人。”
保罗赶紧爬起来,抱着卡尔里米切尔远远的。
弥奈犹豫着问道,“请问这位……先生是来干什么的?”
她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保罗的名字,只觉得有点眼熟,肯定是菲茨杰拉德手下的人,但却完全没有交流过。
保罗对此倒是不在意
“吾辈的名字是埃德加·爱伦·保罗。此次前来是来和日和弥奈小姐商量的,吾辈听说日和小姐的下一站是日本,想和你们一同前往。”
埃德加·爱伦·保罗大概是很久没有和人说过这么多话,语言表达奇奇怪怪,但还是让弥奈听懂了。
“可以啊,不过我因为还有别的事,所以不能照顾你,可以接受吗?”
“当然,吾辈不需要照顾,只是想蹭船去而已,吾辈有一个很重要的事在日本,下船之后就分道扬镳吧。”
“好啊。”
拆完石膏后,弥奈带着洛夫特拉夫特和保罗登上菲茨杰拉德专门准备的游轮前往日本。
她站在围栏边朝下看,海面风平浪静。
“吾主,如果船翻了,你肯定能救我吧。”
“嗯。”
洛夫特拉夫特应着,将自己的工资卡递给了弥奈,“你的愿望,完成了。”
“啊啊啊!吾主你真是太好了。”
弥奈看见手中工资卡,郑重地将其和另外两张卡放在一起。
一张是她的工资卡,一张是菲茨杰拉德为了感谢给她的。
三张卡加一起足足有两亿多。
菲茨杰拉德,简直是摇钱树级别的帅哥!
“吾主,你真是太好了,放心吧,到日本我一定会养你的。现在需要我为您献上祭品吗?是要冰淇淋还是巧克力蛋糕,或者巧克力冰淇淋蛋糕?”
洛夫特拉夫特没听懂,只是呆滞地点头,然后就看见弥奈抱着三张卡转了个圈,欢快地钻进船上的厨房亲自制作起来。
保罗远远地看着这一幕,摸着卡尔嘀咕着,“能吃吗?”
算了,反正洛夫特拉夫特这种怪物也毒不死。
“乱步桑,吾辈一定会找到你的。然后,打败你。”
保罗紧紧抱住自己的作品,掩埋在头发下的双眼闪现出奇异的光芒。
“阿嚏!”
乱步揉揉鼻子,继续给自己的四叶草浇水。
“乱步先生是感冒了吗?”
敦见时间不早,收拾好自己的作业就准备回家。
“啊……不是,就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呢,真讨厌。”
“这样吗?能让乱步先生都困扰的事情还真少见。”
“是啊,就比如夜宵是吃大福还是可丽饼。”
还是被社长拦下的可能性更大。
敦背起自己的书包,和侦探社众人告别后就骑上自己的自行车朝家的方向赶去。
他已经高三了,还有一个半月就要高考。每次放学后就是在侦探社写作业,写完再回家,循环往复。
别墅靠近海边,越往南走,人就越少,在路过某个拐角时,他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敦,你尽管恨我吧。”
熟悉的恐惧蔓延至全身,他猛然回头,看见了他最恐惧的人——院子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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