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中,小南把他们两人全拦下来。
自认为前辈,她绝不允许,玉狛支部的后辈,被外人狼狈的追逐。
但,小弓场不是外人。
严格来说,这两人都不对劲,必须拦住,问个明白!
小南淡道:“所以,你有赢吗?”
心里却不抱什么指望。
因为弓场拓磨,那是近战单挑战中的第一人!
哪怕是自己,只要在个人战中面对他,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同归于尽的下场!
别看她总是一个小弓场,一个小弓场的叫。
实际上的弓场拓磨,在小南桐绘眼里,那可是唯一真正意义上,脱离了“一般般”的强者!
其余的人,哪怕是二宫匡贵,在她眼中都是个“非常一般般”的“普通队员”。
虽并列边境的单挑最强榜,在实战的数据上,二宫的赢面,甚至比弓场要大得多。
但是,二宫匡贵的射程,或许是二宫的最大优势!
但,在心高气傲的小南桐绘眼里,射手的那点射程,说白了也就那样,只要注意闪避方块子弹,一分钟内即可跨越过去,根本不足为虑!
基本上,二宫可以说是毫无威胁的家伙,只要被近身就毫无威胁!
以小南的机动性,整个边境能够不被她近身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一旦被小南锁定,任何人都逃不出她的追击!
只要被追上,那就是一套连招,直接带走!以往的战绩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二宫也不例外!
但,唯有弓场拓磨是个例外!他是整个边境里,少数几个能反压她一头,甚至反向将其击溃的存在!
单挑战中遇弓场,哪怕是小南的赢面也不大。
然而,悠(? ??):“赢了。”
下意识的,小南就以为他输了,于是叹气,心里却暗松一口气。
还好他没那么强。
要不然,自己身为前辈的面子,可就彻底颜面扫地!
“输了就输了吧,毕竟,小弓场可不是什么一般般的角色……”
“嗯?”小南忽的一怔,整个人都怔住了。
看向身旁一言不发的弓场拓磨,又转而看向面前这个面色如常的悠。
“你刚才说什么?赢了,是什么意思?”小南惊讶。
见状,弓场拓磨伸出右手,扶了一下护目镜:“惭愧,我输了。”
闻见,小南沉默,立刻就不说话了。
只是,那娇小的身躯,却逐渐可见几分隐约的颤意。
目光略显呆滞,碧绿的美眸中逐渐浮现出一丝错愕之色,整个人都僵住了。
悠却(? ??),显得很轻松。
“确切来说,我只赢了一局,因为我们是打一局定胜负的赛制。”
“但,但是!”
小南嘴巴张合,隐约可见颤声。
“只有一局的话,多少会因意外,影响战斗的结果,对吧!”
“对吧?”
“对…对吧??”
小南桐绘强颜欢笑,看着他们两人。
对此,悠只是(? ??),没有开口说话。
弓场拓磨开口了:“小南前辈,没有轻敌大意!”
“一局定胜负的战法,意味着毫无退路!”
“双方只能孤注一掷,押上一切,进行瞬间定胜负的豪赌!”
“前辈,你也知道,一局的赛制,就意味着从一开始,就只能全力以赴!”
“嘛,玉狛支部的悠,你刚才那一击打的太漂亮了,连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玉狛支部的幽灵,也许我真该说,不愧是你吗!没想到面对全力一击的我,你都能轻松应对!”
小南颤声,很敏感的抓住关键点:“轻…轻松……轻松应对?”
弓场郑重点头:“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紧急脱离的!”
悠(? ??):“呐,这个就是实力了。”
什么,我暗算他?
战术不是实力啊?
就连运气都是实力的一部分,何况是战术!
真正的战斗,早就在赛前就已经开始了,赛前的较量也是比赛的一种。
逻辑自洽!
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是,不能让鬼怒田先生知道,否则这场比赛大概是凉了。
“真是让人不敢小看啊,刚才那一局,我输得心服口服!”
“现在别无所求,只想跟你再来一局!刚才那一战,不过瘾,我们再来!”
“这一局,我会拿出我的全部实力!包括我隐藏的绝招,和你进行生死博弈!”
说这话的时候,弓场拓磨的目光无比的坚定。
一双眸子中只有日向悠的身影,清晰可见。
悠(? ??):“想跟我重打一局?你居然还有隐藏的杀手锏,那我肯定不能跟你打呀!”
“免得我的完胜记录被你破坏了。”
弓场拓磨(⊙_⊙)
“跟我再打一场,快点!”
“不要逼我这个做前辈的来逼你!”弓场拓磨咬牙切齿,站起身来。
情绪波动比较大。
“我不要。”悠(? ??),“为什么要跟你打嘛?你居然还能赢,实在是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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