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闻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讥诮:“找他作甚?”
他抬眼看向嬴政,眼神清明,没有半分遮掩:“臣自小在乡野长大,记事起就跟着母亲相依为命。
那所谓的‘生父’,从未露过面,更别说呵护照拂。
母亲病重时,臣找遍了乡邻求药,他在哪?
母亲走的时候,他又在哪?”
“秦国是讲究嫡庶有别,可再怎么说,也不该面都未曾露过一次。”
赵诚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他既从未把臣当回事,臣又何必上赶着认亲?
就当这人从没存在过,反倒干净。”
他当年阴阳术大成时,不是没想过占一卦寻寻踪迹。
可转念一想,真找着了又能如何?
若那人是个趋炎附势之辈,攀附上来惹人厌烦。
若是个薄情寡义之徒,杀了他污了自己的手。
倒不如不认,落个清静。
嬴政坐在御座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案上的玉印,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又酸又涩。
他想解释,当年确实内忧外患,四面楚歌,实在自身难保,分身乏术。
至于后来,也并非有意疏忽,只是那段往事不堪回首,他自己也不愿轻易触碰。
可话到嘴边,却全堵在了喉咙里。
赵诚说得没错,母亲去世时他未出现,乡野长大时他未照拂,无论有多少“难处”,终究是他欠了这孩子。
“或许……当年的事,彼此各有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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