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嗤笑道:“你这和尚毫无远见,若他们抢不得财物,不就要来抢你们?”
一个喇嘛道:“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悟空道:“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更何况他们可不是兔子,他们怎么说也是帮老虎。”
一帮喇嘛也不细听,只是时不时偷看几个女子,尤其对被绑着的白毛老鼠精更是多打量了几眼。
老喇嘛感叹道:“若长老真有神通,除了自然也是好的,只是除了强盗,还有许多虎豹豺狼,那些却杀不尽,因此前面我们依旧是不敢去的。”
许延也只是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那就劳烦院主为我们安排些吃食,再留几间厢房住下,银钱我们来付就好。”
老喇嘛连忙道:“东土高僧远道而来,寺中虽说不算富贵,可也还没到供不起几顿饭的地步。”
许延一把握住他的手,真诚道:“院主,好意心领了,不过银钱还是收下吧,你毕竟不知道我这徒弟有多能吃。”
老喇嘛道:“你这长老说的什么话,还能吃空我这寺庙不成?”
于是许延也不多言,只是进殿中详谈。
待众人开始吃斋后,这些个喇嘛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所在。
别人倒还正常,唯独里面那头猪有所不同,一个能顶几十个了。
那做出的许多吃食都被他吃尽了,仍说不够,看得老喇嘛也是一阵心惊。
于是在许延直接将银钱放在他手里的时候,老喇嘛也不拒绝了,只是苦笑道:“长老,虽说吃的多了些,可这钱也太多了些。”
许延笑道:“我们在此休整几日再走,本来也麻烦院主了,全当一点心意。”
老喇嘛微微点头,这才行礼道:“长老,吃食倒好说,诸位长老让小和尚空出几间屋子也无妨,只是这几位女菩萨不好安排。”
许延蹙眉道:“如此大的寺院,竟没几间空着的厢房给香客住?”
老喇嘛道:“那倒不是,只是她们住小和尚床铺多有不便,因此……”
许延道:“那好办,我那车上也有些床铺被褥之类的,只要给她们空出几间屋子就好。”
老喇嘛谢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那位绑起来的女菩萨是……”
许延想了想,指了指玉钩娘,“这样吧,就让她与那位姑娘一屋住吧。”
玉钩娘狠狠瞪了他一眼,满脸厌恶道:“我?我不跟她住!”
许延道:“行吧,那不行把她放我屋里算了。”
“啊?”老喇嘛一下呆住了。
“不行!”玉钩娘立马回绝,“我偏要看着她,免得她有什么歪主意。”
夜渐深,今夜星光分外灿烂。
玉钩娘冲白毛老鼠精警告道:“老实点,不然晚上吃了你!”
白毛老鼠精只是冷哼一声,明显不信她这话。
玉钩娘冷冷一笑,蝎尾忽然就缠在了她身上,尾针更是在她那张俏脸上来回摩擦。
“好一张俏脸,不过若是被我这尾针划伤了,可就难好了。”
白毛老鼠精刚想反驳,又感受到尾针的冰冷触感,自己又躲不开,被迫缩回了脑袋,乖乖点头应下。
玉钩娘这才满意地收回蝎尾,自去睡下。
一夜无话,只有冷风在呼呼刮着,连带着屋内也冷了不少。
翌日。
众人正要用早饭,只缺了许延没到,还以为是他贪睡未醒,只派了小钻风去喊。
小钻风敲了敲房门,叫声:“佛爷!”
许延只是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声音虚弱得要命。
小钻风听出些不对,赶忙推门去看,却见许延就那么躺在床上,满头的虚汗,明显是生病的样子。
“佛爷,你咋了佛爷?”
许延这才似清醒了些许,十分虚弱道:“不知道,只是头晕脑胀,浑身都疼,一点力气使不上来。”
小钻风忙道:“佛爷莫怕,我这就去请大师兄他们来。”
众人听说许延病倒了,一个个赶忙飞身赶来。
悟空忙坐在他身侧,摸了摸他脑门,又摸摸他胳膊胸膛之类,都是发热状。
“师父,你浑身都发烫,可是夜里出了什么事?”
许延摇摇头,昨夜只是早早睡下,也不曾做什么,原本以为不会像唐僧一样生这场大病,不想还是逃不过。
“难不成是这地方风水不好,来了就一定得病?”他心里暗叹一声。
正想唤悟空去弄点凉水来,却听八戒笑道:“师父八成是昨夜吃多了,倒头就睡,伤食了。”
悟空“呸”了一声,“你这呆子又胡说什么,师父此番病得不轻,你还在这儿说笑。”
八戒嘟囔道:“那你说我说的不对,你说师父这是怎么了?”
悟空道:“你懂什么,师父乃是我佛如来座下二弟子金蝉子转世,当年轻慢佛法,故而今世该有这么一难。”
许延虽不知道这病怎么来的,却知道这病怎么解决,勉强道:“悟空,莫说这些了,且给我弄些凉水来,有些太渴了。”
悟空正要应下,玉钩娘忽然道:“不需喝什么凉水,我自有办法为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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