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晚瞪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下一秒,只见顾宴野头微微一歪,一个吻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落在她的眼皮上,眉间,鼻梁,接着是她的唇。
“顾宴野。”
桑晚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跟着本能颤抖起来。
顾宴野听到了她的声音,眼眸愈发滚烫,紧紧地盯着她。
随后又低下头,继续加深这个吻。
“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感觉的。”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笃定。
说完,没等桑晚晚开口回应,顾宴野吻得愈发发狠。
汹涌的情欲瞬间占据他的大脑,驱使着他去做一切想做的事。
“唔……”
桑晚晚被吻得面红耳赤,身子软绵绵的,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
桑晚晚浑浑噩噩地沉沦其中,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
(轻飘飘飞走了一小段 不给过(?′ω`? )
顾宴野轻轻吻了吻她的小嘴,声音低沉温柔:“弄疼你了?”
桑晚晚深吸一口气,带着几分嗔怪。
“你也没问我同不同意,之前在病房里你说的那些尊重我的话,全成了空话,没一句是真的。”
他停下了动作,凑近她耳边,声音里满是情欲的沙哑。
“那晚晚现在同意吗?”
“……”
现在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这男人真是无赖至极!
张开口狠狠地在他肩头上又咬了一口。
上次的咬痕还未消退,这次又添新伤,颜色更深了。
她整个人被闷在被子里,满屋子都回荡着那富有节奏的声音。
……
到最后,桑晚晚也懒得再和他争辩,背对着他,枕着他的手臂。
以前被他折腾会很疼,今天却不知怎的,好像……嗯,有种躺在棉花上般的轻柔感。
灵魂在飘。
顾宴野抱着她去清洗后,才又稳稳地将她放回床上。
桑晚晚没察觉到身边的床微微陷了下去,也不知道他又去忙什么,眼皮困得直打架,就要闭上。
突然,手腕上传来一阵冰凉,桑晚晚强压着困意。
睁开眼,看到一抹身影正单膝跪在床边。
看清了是顾宴野抓着她的手正带上了什么东西。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外面的月光洒进来。
桑晚晚看清了手腕上被顾宴野戴上的东西,是个镯子。
“顾宴野,你干什么?”
桑晚晚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本能地想要将手从他手中抽回,却被他紧紧攥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顾宴野将人抱回床上后,目光落在她手腕上因伤口留下的痕迹上。
眼神还是被刺痛了一下。
他想起那桌柜里存放了一年的东西,是时候交到它真正的主人手里了。
“戴上这东西,你就是塞维尔的少主母,意味着你永远只能是我顾宴野的女人。”
顾宴野语气郑重,目光紧紧锁住她。
桑晚晚听了一怔,赶忙伸出另外一只手,想要把镯子取下来。
“这…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困意瞬间消散了大半。
顾宴野脸色微微一沉,看向桑晚晚,认真说道。
“这是塞维尔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如今只有你能佩戴。有了它,昭昭就能名正言顺地写进家族的族谱里。”
本来这镯子该由他妈亲手传给桑晚晚,不过这次,就由他来为她戴上。
桑晚晚还想继续取下镯子,然而,听到他后面的话,手上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她缓缓将视线移到顾宴野的眼睛上,看着他一脸正经的模样。
看着桑晚晚将镯子稳稳戴在手腕上,那莹白的手腕与镯子相得益彰,煞是好看。
顾宴野心满意足地上了床,将桑晚晚往怀里搂了搂,低低地笑出声来。
“桑晚晚,以后别再离开了,好吗?”
他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恳求,轻轻洒在桑晚晚的耳后。
桑晚晚轻蹙起眉头,心想,她现在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还有离开的余地吗?”她没好气地反问。
听了她的话,顾宴野知道她这是选择留下来了。
笑容愈发明显,连胸口都跟着微微震颤。
桑晚晚被他这笑声弄得有些恼,嘁了一声。
“早知道,我就应该拿手机把你之前哭着说的那些感人肺腑的话录下来,真是百年难遇的场面,以后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拿出来好好嘲笑你一番。”
顾宴野闻言,掰过她的下巴,用力吻上她的小嘴。
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捏了她一下。
“你要的自由我给你,除了不能离开我。”他语气坚定。
桑晚晚被他这一番折腾,睡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气鼓鼓地瞪着他。
“顾宴野,你真的很讨厌,简直招人烦透顶了。”
“你怕我离开?”她问。
顾宴野忍不住轻叹一声,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见,带着几分无奈。
“嗯,还要谢谢老婆这么‘高’的评价,我确实招人烦,不过,有你喜欢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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