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陆炎吞噬融合混沌食单本源真灵、五蕴归源、腌缸道成后,最终成就的——**混沌玄卤真仙**!其气息之深邃圆融,比之先前腌缸真身,如同老卤对比新酱,云泥之别!
“滋…卧…卧了个宇宙槽!”量天勺镶嵌在玄卤真仙右手勺柄,琥珀宝珠光芒前所未有的温润璀璨,“坛…不!仙尊!您…您这从老卤金刚…进化成卤蛋仙人了?!”
“滋…本源…归一…玄卤…道成…无上…”断味刀悬于左手,紫金锋芒吞吐间带着臣服与朝圣般的禅音。
陆炎(玄卤真仙)缓缓低头,审视着自己这具完美无瑕、道韵天成的玄卤真身,感受着体内那圆融一体、生生不息的浩瀚伟力。左眼道火微动,远处一片破碎的醋云无声化为虚无;右眼生机流转,脚下深褐盐碱荒地竟生出一小片散发着清新辛辣气息的**翡翠糖蒜苗**!
“原来…这才是腌透的真谛。”玄卤真仙轻语,声音温润如玉,却带着震慑混沌的威严,“腌缸非器,乃是道途。融万味,归本源,方得玄卤不朽。”
他抬眸,玄卤色的目光扫过这片破碎的混沌废墟,最终落向远处那片仍在滴落本源浆液和碎片的区域。
就在此时——
“呜…呜呜呜…”
一阵压抑着无尽悲愤、屈辱与酸楚的啜泣声,如同鬼魅低吟,从那片区域传来。
玄卤真仙一步踏出,玄袍微动,已至声源。
只见一片巨大的、燃烧着微弱墨绿酸焰的黑陶瓮碎片上,一个身影蜷缩着。
正是二郎显圣真君!
只是此刻的他,形象比之前更加惨绝人寰、闻者伤心见者落泪(主要是被熏的)。
那身早已看不出原色的酱甲,彻底与他的躯体“腌”为一体,呈现出一种混沌的、混合了深褐酱油、墨绿酸渍、灰黑酱渣的**七彩斑斓黑**,还在滋滋冒着带着脚汗味的青烟。原本那张勉强能看出是脸的墨绿色“酸菜面庞”,此刻糊满了粘稠的、散发着永恒醇香与混乱馊味的乳白本源浆液,如同被泼了一脸顶级炼乳混泔水。
最惨的是他的状态——气息萎靡到了极点,神力几乎枯竭,连维持身形都勉强。眉心那道象征天威的天眼竖痕,此刻黯淡无光,边缘甚至被乳白本源浆液侵蚀得有些模糊。他抱着膝盖,蜷缩在瓮片边缘,肩膀耸动,发出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郁酸菜味儿的啜泣,眼泪(酸菜色)混合着脸上的乳白浆液,滴落在滚烫的瓮片上,发出“滋啦”的轻响,腾起一小股混合馊味的白烟。
他旁边,那条同样被“二次入味”的哮天犬,状态稍好,但也好不到哪去。浑身墨绿色的狗毛被乳白浆液糊成一绺一绺,蜜蜡早已被腐蚀干净,露出同样沾满浆液的狗脸。它蔫头耷脑地趴在主人脚边,舌头耷拉在外面,时不时发出“嗝~”的一声,喷出一小团带着甜腻金光的烟气(齁甜煞气后遗症),狗眼半闭,一副生无可恋、甜到忧伤的痴呆样。
“呜…吾的清白…吾的宝甲…吾的道行…”二郎神(泪腌酸菜真君)一边啜泣,一边用糊满浆液的手徒劳地抹着脸,结果越抹越花,“全…全完了…被腌透了…呜呜…玉帝舅舅…外甥…外甥没法见人了…”
玄卤真仙(陆炎)悬停于前,玄卤色的面容无悲无喜,左眼道火映照着二郎神的惨状,右眼生机流转,洞察其本源。
“滋…仙尊,这酸菜真君…道基都被那本源浆液腌入味了,神力枯竭,天眼蒙尘…怕是废了。”量天勺意念带着一丝唏嘘。
“滋…本源…侵染…神格…蒙污…难返天庭…”断味刀精准判断。
二郎神似乎感应到有人注视,抬起他那张糊满混沌“骨灰拌饭”的脸,泪眼婆娑(酸菜色)地看向玄卤真仙。当他看清眼前这尊道韵天成、纤尘不染的玄卤真仙时,先是一愣,随即悲愤瞬间达到顶点!
“是…是你!腌臜妖…呃…仙尊!”二郎神猛地想起对方如今的威势,硬生生把“妖胎”咽了回去,憋得满脸(浆液)通红,眼泪更是汹涌,“都…都怪你!若非你…吾堂堂清源妙道真君…何至于沦落至此!被腌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呜呜…吾的道!吾的神位!全毁了!你要负责!赔…赔吾!”
玄卤真仙静静看着他撒泼打滚,如同看一颗在酱缸里泡发了的酸菜疙瘩。直到二郎神哭嚎得有些喘不上气(被自己脸上的浆液糊的),才温润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啜泣:
“杨戬。”
只一声名讳,带着混沌道威,让二郎神的哭嚎戛然而止,只剩下委屈的抽噎。
“汝之道,在天庭,在清源,在妙法。”玄卤真仙左眼道火微闪,映照出二郎神眉心那蒙尘的天眼,“然此间混沌,乃腌渍归墟之地,汝之清源妙法,如同清水入酱缸,焉能不污?”
二郎神怔住,呆呆地看着玄卤真仙。
“汝之神格蒙污,非外力所致,实乃道心为腌渍所侵,自乱方寸。”玄卤真仙右眼生机流转,扫过二郎神那被腌入味的躯体,“执着于‘清白’皮相,困囿于天庭虚名,道心已失,神力自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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