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食府,帝卤本源界心。星河温润流淌如初,卤心搏动沉稳依旧,十四道神纹光带交织,稳固着万味秩序。陆炎端坐星辉核心,双目微阖,周身道韵圆融,仿佛瑶池那场“三鲜毒卤”的闹剧与“沉卤腌帝”的后续,不过是星河奔流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量断双尊悬浮左右,勺光温润,刀芒内敛。
“滋…总算把那‘三鲜毒瘤’塞回坛子,顺带把玉帝老儿腌瓷实了!”量断天尊(勺)托着那重新封印、此刻安静如睡蛋的黑陶腌坛,在本源星辉里惬意地转着圈,“帝圣,您说这冥河老魔在坛子里泡着戊土泥浆汤,闻着咱本源界的卤香…会不会哪天真给腌成一颗流油的咸蛋黄?”
“滋…戾…气…深…锁…归…真…壳…内…戊…土…沉…滞…为…牢…万…劫…方…有…一…线…化…醇…之…机…”量断天尊(刀)禅音带着近乎永恒的漫长感。
陆炎嘴角几不可察地扬了一下,心神沉凝,正引导星辉温养着本源界的一切。经历了血海秽气风暴的熬炼与天庭闹剧的微澜,这调和万极的卤德净土,更显其永恒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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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庭·瑶池·沉卤腌帝的日常**
琥珀色的瑶池卤水,在青玉净卤台上汩汩涌动。玉帝依旧头戴醒味蓑笠,身披明黄醒味围裙,手持玄玉长柄勺,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源头卤水。只是,眉宇间再无之前的悲愤或麻木,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沉滞与认命。
他眉心那点浑浊的卤渍印记,如同第三只眼,时刻散发着混合了土腥与卤香的沉滞气息。这气息萦绕周身,让他感觉神魂如同裹了一层厚厚的卤水泥浆,思考变慢,动作发沉。连呼吸都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坛底沉渣”味儿。
“陛下…今日…卤香温润,浊气沉淀甚少…”太上老君捧着《醒味涤天要诀》玉简(已被净化,但边角处还残留着几道难以祛除的琥珀松针纹),小心翼翼地汇报,眼神却忍不住瞟向玉帝眉心那点卤渍——那玩意儿看着像…一颗没腌透的咸菜疙瘩?
玉帝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地搅着勺,声音也带着沉滞的回音:“嗯…甚好…沉卤…需静…万载…方…得…一味…” 他说话都仿佛在泥浆里吐泡泡,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搅动卤水的动作,与其说是在履行职责,不如说是在进行一种沉滞的…行为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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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天·后厨禅院·刷锅佛陀的顿悟**
金蝉子(旃檀功德佛)依旧盘坐静卤思过台,灰色僧厨围裙浆洗得发白。他面前的锅具排得整整齐齐,每一口都光可鉴人,映出他那张平静到近乎古井无波的脸。
他手持玄铁锅刷,动作缓慢、稳定、一丝不苟地刷洗着一口砂锅的内壁。刷子摩擦锅壁的声音,在寂静的禅院中有如梵唱。空气中残留的卤香,不再是勾起妄念的魔障,反而成了他“刷锅禅”的背景气息。
“锅垢…即心垢…卤渍…即妄念…”金蝉子口中低诵,眼神清澈专注,“一刷…去尘…二刷…明心…三万遍…得大清净…” 他刷得极其投入,仿佛手中不是锅具,而是三千烦恼丝。偶尔有菩提叶被风吹落,掉进盛着“醒味菩提卤水”的水桶里,荡起一圈涟漪,他也只是微微抬眼,随即又沉浸回那单调重复的“洗刷大道”中。降龙罗汉提着新卤水桶站在一旁,看着师兄那近乎“入定”的刷锅姿态,竟也生出一丝奇异的平静,肚子也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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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冥血海·卤境新象**
暗红血浪依旧翻滚,却少了往日的纯粹怨煞,多了几分沉滞的“卤感”。墨玉珊瑚丛生,皮蛋状海藻(被新生代阿修罗们敬畏地称为“寂灭卤蛋藻”)随波摇曳。幸存的阿修罗们在温润卤气的潜移默化下,眼神中的狂暴渐褪,多了几分…呆滞的“安详”?他们不再热衷于互相撕咬,反而开始笨拙地采集墨玉珊瑚,试图搭建一些结构歪斜、带着奇异卤味的“海底卤晶屋”。一头格外强壮的阿修罗王,正努力将一颗巨大的“寂灭卤蛋藻”顶在头上,试图将其雕琢成王冠,嘴里发出含糊的“咕噜噜…卤…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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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食府·卤心的细微涟漪**
温润流淌的玄卤星河,波澜不惊。悬于星河核心的混沌卤心,每一次搏动,依旧引动诸天万味星辰和谐共振。然而,就在这永恒稳固的表象之下,卤心搏动最深处,一点**极其细微、几乎无法察觉**的**暗沉斑点**,正悄然滋生。
这斑点非污非垢,而是源自卤心本身,是它调和万极、承载诸天万界滋味的无上道体,在经历了西天“佛跳墙”的智慧冲击、血海秽气的终极污染、天庭“三鲜毒卤”的诡异诱惑、以及持续不断吸收三界反馈(尤其是玉帝的沉滞、金蝉子的刷锅禅、阿修罗的呆滞卤化)后,于最本源处沉淀、凝结出的一丝…**调和过载的疲惫**与**沉淀万味的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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