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烟如遭雷击,一段段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她根本不是魔宗出身,而是太虚一脉四大护法之一"朱雀"的后裔!幼年时被魔宗掳走,洗脑培养成杀手...
与此同时,程岩也站到镜前。镜中映出的不是他现在的外貌,而是一条金龙与一只赤凤纠缠争斗的景象!更惊人的是,一个模糊的女子身影悬浮在两者之间,正是自称"程璃"的那个人。
"你...到底是谁?"程岩质问镜中影像。
女子微笑:"我是谁?我是太虚真人留下的一缕残魂,寄宿在血脉中等待传人。你也可以叫我...母亲。"
"什么?!"程岩如遭雷击。
"不是生物学上的母亲。"镜中的"程璃"解释,"而是血脉意义上的。太虚一脉的每个真正传人,体内都有我的一缕分魂引导。"
程岩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她能出现在自己的意识空间。但另一个疑问随之而来:"那我的亲生母亲..."
"程璃确实存在,她是上任国主程天罡与太虚真人妹妹的女儿。"镜中人影叹息,"她为了保护你而死,临终前将你托付给宫女抚养。"
太多信息一下子涌入,程岩感到头晕目眩。柳寒烟扶住他,她的眼神已经变了——更加清明坚定,仿佛找回了真正的自我。
"玄天玉在哪?"程岩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镜中景象变化,显示出太虚殿地下更深处的另一个密室——祭魂殿。一块青色玉佩悬浮在血色光柱中,周围站着三个人影:大王子、国师司徒玄和一个魔宗装束的老者。
"他们在进行'血脉嫁接'仪式。"镜中"程璃"声音凝重,"大王子想窃取太虚血脉的力量。"
就在这时,柳寒烟突然指向镜中一角:"看!那里有个暗格!"
程岩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墙上确实有一个隐蔽的机关。他迅速找到并打开暗格,里面放着一块残缺的青色玉石——与玄天玉相似,但明显是赝品。
"伪玉..."程岩拿起它,上面刻满了诡异的符文,"这是仪式的媒介!"
突然,整个密室剧烈震动,灰尘从天花板簌簌落下。
"不好!"柳寒烟脸色大变,"有人触动了警报!"
程岩将伪玉塞入怀中:"我们必须立刻离开!"
两人冲向阶梯,却听到上方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追兵已经到了太虚殿!
"另一条路。"程岩回忆着游戏地图,"祭魂殿应该与这里相连..."
他们在石室角落找到一个隐蔽的通道,狭窄得只能爬行。刚进入通道,上方就传来破门声和大王子的怒吼:
"搜!把整个太虚殿翻过来也要找到他们!"
通道又黑又窄,两人只能凭感觉前进。不知爬了多久,前方出现一丝光亮。程岩加快速度,发现通道尽头是一个小通风口,透过它能俯瞰一个更大的地下厅堂——祭魂殿!
借着血红色的月光(不知通过什么机关引入地下),程岩看到厅堂中央悬浮着真正的玄天玉,周围站着三个人:大王子程烈、国师司徒玄和一个魔宗长老。
"仪式准备得如何了?"大王子不耐烦地问。
司徒玄恭敬地回答:"万事俱备,只差'容器'。血月当空时,玄天玉的力量将达到顶峰,届时就能将太虚血脉嫁接到您体内。"
"那个贱种呢?还没抓到?"大王子冷笑,"用他做容器最合适不过。"
魔宗长老沙哑地说:"放心,他逃不出王城。锁魂印显示,朱雀护法已经觉醒,他们一定会来抢玄天玉..."
程岩和柳寒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大王子竟然想用程岩作为"容器"来窃取太虚血脉!
就在这时,柳寒烟突然捂住锁骨,金纹剧烈闪烁。她痛苦地蜷缩起来,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
"怎么了?"程岩焦急地问。
"印记...司徒玄在通过残留联系...定位我们..."她艰难地说。
下方,司徒玄突然抬头,直勾勾地看向通风口:"找到你了!"
一道紫光射来,通风口轰然炸裂!程岩和柳寒烟随着碎石一起坠落,重重摔在祭魂殿的地面上。
"终于来了。"大王子狞笑着走上前,"我亲爱的六弟,还有...叛徒朱雀。"
程岩挣扎着爬起来,将柳寒烟护在身后。三人呈三角阵型包围过来,而唯一的出口已经被侍卫堵死。
"把伪玉交出来。"司徒玄伸出手,"那不是你能碰的东西。"
程岩这才意识到,怀中的伪玉正在发烫,似乎与悬浮的玄天玉产生了共鸣。他额头金纹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闪烁,体内两种血脉再次激烈冲突。
"杀了他太可惜了。"魔宗长老舔着嘴唇,"完美的容器..."
大王子拔出佩剑:"最后一次机会,跪下臣服,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程岩环顾四周,绝望地发现无路可逃。但就在这时,柳寒烟突然站直身体,锁骨处的朱雀纹完全绽放出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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