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定位器。”
“怎么会出这样的事?”何瀚君。
“我也不清楚,有人要你死,或者是离开柏林。”克里斯蒂娜看着何瀚君的眼睛说:
“是吗?我想好在柏林没有仇人啊。”何瀚君不解的说:而雅克儿子的话,还在他耳边作响,是小奥托要你死。
克里斯蒂娜听了没有说话。
直升飞机有一幢古老的建筑前的草坪上停落。克里斯蒂娜和何瀚君下来。
“参观下我的私人城堡。”克里斯蒂娜笑着说:抬手朝后挥下,直升飞机便飞走了。何瀚君跟着克里斯蒂娜走进城堡。
何瀚君走看着站在两边成排的漂亮女仆。她们个个美貌如仙。
洗漱后的何瀚君,换上克里斯蒂娜为自己找出的,中世纪僧侣穿的白色的纯羊绒的长袍。站在城堡的楼顶上。克里斯蒂娜她换上了一件玫瑰红的纯羊绒袍子。她一头金色的卷曲的长发披散在双肩。美丽的面孔上精致的五官,透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美。
“这是我祖父给我的,是我的私人领地。我每年都会在这待上几个月。享受着独处的自由的生活。远离尘嚣,就象哈代笔下的英国乡村一样。”克里斯蒂娜侯爵小姐笑着说:
她极目远眺,一片森林。
何瀚君沿着带有垛口的女儿墙朝前走着,在一个钟楼前站定。克里斯蒂娜看着何瀚君英挺的背影,不由的脸上不由的泛起微微的红晕。他虎背熊腰,身材伟岸高大。穿着纯白色的羊绒长袍,就象一个中世纪的布道者一样。
“这钟楼是古代报警用的。”克里斯蒂娜走到他的身边,轻声说:
“这个地方不错,静幽致远。”何瀚君笑着说:
“是啊,我希望你是这的常客。心烦的时侯,我会来这,站在楼顶,闭着眼睛,聆听着从森林传来的涛声,和一些野生动物的叫声。”
“看不出来,你这么成功的商界精英,也喜欢独处。”
“哦,要不是我嫁错郎,我想我的生活不是这样。走看我的收藏。”克里斯蒂娜说着,拉起何瀚君的手朝楼下走去。
何瀚君看着眼前一幅幅的知名油画。有些只在历史书籍里见过,可真迹还是第一次看到。
“从我祖上就开始收藏了,到现在也几代人了。”克里斯蒂娜一边给何瀚君介绍着收藏的油画,一边介绍她的祖上的历史。
突然,有一幅引起何瀚君的注意,这一幅带着水墨画风格的油画。他走近一看,画的是一个士兵。看装束像一战的德军士兵。
“这幅画很值钱。”克里斯蒂娜微笑的说:
“是啊?”何瀚君一边仔细看着画,一边问:
“这是我曾祖父收藏的一幅名画。”克里斯蒂娜指下画上的签字,对何瀚君说:
何瀚君低下头,仔细的一看,签名是草写的成字。
“这是德国最伟大的贵族,成·格奥尔格·霍亨洛埃·威廉·尼克劳斯·冯·霍亨索伦亲王的画,他的画传世极少,只有少量在个人收藏家手上。”克里斯蒂娜自豪的对何瀚君说:
“你怎么会有他的画?”何瀚君好奇的问:
“我的曾祖父,是他的同学,柏林军事学院的同学。他们都是一战的名将。尤其是格奥尔格公爵,是我家族提起就是一脸荣光的军中统帅。”
“你祖上是来自黑森公国的恩斯特·路德维希大公吗?”何瀚君转过身,看着克里斯蒂娜侯爵问:
克里斯蒂娜侯爵惊呆了,张圆着一双绿色的眼睛,看着何瀚君,就像不认识他一样。张了张嘴说:
“你怎么么知道吗?不错,我的曾祖父是勃吕歇尔·冯·瓦尔斯塔特侯爵。”
“随便问问。”何瀚君笑着说:
“不对,你一定知道什么?” 克里斯蒂娜侯爵睁着双眼说:
何瀚君笑了下,便把自己和成府的关系,一一告诉了克里斯蒂娜侯爵。她听的瞪目结舌。木然的看着何瀚君。自语的说:
“你们和成府,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啊?”
何瀚君听了,淡然的说:“不过是同姓罢了。”
“我的曾祖父,勃吕歇尔·冯·瓦尔斯塔特侯爵,是成府的格奥尔格亲王成的同学。曾任德国国防军,陆军部一处处长,在他的手下当差。我在娘家的姓是:瓦尔斯塔特。不过极少数人称我的姓,多数叫我克里斯蒂娜。也有叫侯爵小姐。”克里斯蒂娜侯爵小姐,一双绿的大眼睛看着何瀚君说:
“我对成府那段历史不了解,那是在晚清时期。”何瀚君笑着说:
“我祖父在老年时,常提起他父亲的过去,尤其是在一战他最光辉的岁月。他常说,年轻,爱情,女人,舞会、战争,冲锋。后来,一战结束了,黑森公国也完了。他们也失去贵族的荣光,只有一个空空贵族头衔。到了我的祖父和父亲只有吃喝玩乐,二战一结束,我们家也就败了。要不是我曾祖父在德记行银有点股份,我想我们早完了。”
“成府给你们留了后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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