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以彼之道
二叔收到消息果然上钩了。第二天下午三点，他准时推开我办公室的门，身后还跟着周明远和王氏集团的律师。三个人脸上都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好像已经把周氏集团攥在手心里。
“小衍啊，想通了就好。”二叔一屁股坐在会客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你年纪轻轻，管理这么大的公司确实吃力。把股权转让给我，你还能拿一笔钱好好过日子。”
我没接话，慢悠悠把准备好的文件推过去。周明远伸手要拿，我直接按住：“别急，先看看这个。”说完打开投影仪，屏幕上开始播放仓库张经理的录像，还有刀疤脸被抓时的口供。
二叔的脸色瞬间变了，周明远更是跳起来：“这...这都是伪造的！”我冷笑一声，又放出他和王氏老总的通话录音。会议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只有录音里二叔的声音在回荡：“等股价跌下去，咱们再低价收购...”
“现在，该谈谈你们怎么赔偿公司损失了。”我关掉投影仪，从抽屉里拿出律师函，“商业欺诈、恶意竞争，够你们喝一壶的。”
王氏的律师坐不住了，站起来说：“周总，事情可以商量...”“没什么好商量的。”我打断他，“要么赔偿两个亿，要么法庭见。”
二叔气得浑身发抖：“你...你别太过分！”我耸耸肩：“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对了，警察马上就到，他们还有走私的案子想找二位聊聊。”
果然，话音刚落就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二叔和王氏的人慌慌张张想跑，被冲进来的警察堵了个正着。周明远还想反抗，被警察反手铐住，嘴里还在喊：“周衍你等着！”
解决完这件事，公司暂时稳定下来。但我知道，王氏不会善罢甘休。果然，没过几天，他们在另一个项目招标上动手脚，用低于成本的报价抢走了订单。
“这明显是恶意竞争！”小林气得拍桌子，“他们根本不可能按这个价格完工！”我盯着招标公告，突然想起苏瑶之前说过的话。她父亲的公司和招标方有合作，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
我给苏瑶打电话时，她正在外地出差。“你想让我爸出面？”她沉默了一会儿，“不是不行，但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陪我参加后天的慈善晚宴。”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就当是感谢我之前帮忙。”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古代我最讨厌这种应酬，但现在为了公司，只能硬着头皮上。
慈善晚宴当天，我穿着别扭的西装来到酒店。苏瑶穿着一身红色礼服，在人群里特别显眼。“周总今天挺帅啊。”她走过来调侃我，“就是表情太严肃了，像去上刑场。”
我正想说话，就听见旁边有人议论：“看，那不是周氏集团的人吗？听说他们快破产了。”“可不是，上次招标还是靠关系中标的。”
苏瑶皱起眉头，我按住她的胳膊：“别理他们。”这时，招标方的负责人从旁边经过，我直接拦住他：“刘总，能聊两句吗？”
刘总看了我一眼，表情有点尴尬：“周总，招标的事已经尘埃落定...”“我不是为这事。”我递过去一份文件，“这是王氏集团的财务报表，您可以看看，他们根本没有履约能力。”
刘总接过文件，脸色变得难看。就在这时，王氏的代表也走过来，看见我就冷笑：“周总，输不起就别来捣乱。”
我没理他，继续对刘总说：“如果项目出问题，您也脱不了干系。不如重新招标，周氏愿意用更合理的价格接手。”
这话显然说到刘总心坎里。他把文件塞进西装内袋：“我考虑考虑。”说完快步离开。王氏代表想追上去，被我拦住：“王总，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听说你们银行贷款快到期了？”
他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我笑而不语，转头看见苏瑶在冲我竖大拇指。其实这消息是她偷偷告诉我的，看来女人在情报方面，确实有天生的优势。
从晚宴回来后，刘总果然联系我，说要重新评估招标结果。与此同时，我收到消息，王氏因为资金链断裂，正在四处找投资人。机会来了。
我把小林叫进办公室，摊开一张计划表：“通知财务，准备五个亿。我们要收购王氏集团。”小林瞪大眼睛：“周总，这么多钱...”“放心，我有办法。”我调出王氏的财务数据，“他们现在就像一座危房，轻轻一推就倒。”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一边和刘总谈新的招标合同，一边派人盯着王氏的动向。苏瑶也没闲着，帮我联系了几个愿意注资的大佬。当王氏终于撑不住，宣布破产重组时，我们的收购方案也准备好了。
签约那天，王氏老总看着合同，手都在发抖：“周衍，你够狠。”我收起文件：“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句话，当初可是您教我的。”
走出王氏集团大楼，阳光特别刺眼。我掏出手机给苏瑶发消息：“晚上请你吃饭，这次不是谈工作。”刚发出去，就收到她的回复：“这还差不多，老地方见。”
看着手机屏幕，我忍不住笑了。解决了王氏这个大麻烦，公司终于能走上正轨。但我知道，商业战场上永远没有真正的胜利，只有下一场战斗在等着。不过没关系，不管是古代的权谋，还是现代的商战，我都接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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