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老者逐渐康复,两人误会也得以消除。
于是,他开始与风清扬之母及幼小的风清扬共同生活。
但好景短暂,因武林事务,天池老者不得不离开玄阳县。
风清扬之母不愿再次离别,众人商定将风清扬暂寄于姨妈家习武,待局势稳定再接回。
旅途中,天池老者遭遇昔日仇家、五毒谷谷主手下的袭击,身中剧毒,神志 ** 间与五毒谷的人发生了不该有的事。
这一幕被风清扬之母撞见,她含泪离去。
天池老者清醒后寻找她,却已无处寻觅。
老者身中剧毒,只得寻隐秘之处疗伤,数年才康复。
天池老者返回旬阳县,欲寻风清扬之母,却得知她已仙逝,风清扬亦下落不明。
老者心怀愧疚,多年来一直寻找风清扬未果。
自那日重逢风清扬,天池老者心中才有了寄托。
见到风清扬比武时的眼神,老者心痛难当。
面对亲生儿子,他怎能再坚持比武?
天池老者讲完这些,陈向才明白老者当初认输的真情。
屋内一片寂静,陈向与紫衣天人皆陷入沉思,无人开口。
天池老者此次来访,是希望陈向能安排他与风清扬见面,化解彼此间的仇恨。
天池老者对风清扬之母情深似海,他渴望余生能对风清扬有所补偿,以减轻对风清扬及其母的歉疚。
陈向听完天池老者的叙述,质疑道:“你有何证据证明所言属实?”
天池老者随即展示了几件风清扬母亲生前的遗物,还有她为风清扬亲手制作的衣物和鞋履。
面对这些遗物,陈向一时无言,对天池老者说:“你先住下吧,至于风清扬是否愿意见你,我会与他商议后再答复你。”
天池老者满心感激,紫衣天人带他前往客房。
紫衣天人重返,陈向坦露心声:“我信老者,却又恐告知风清扬后,他视我为背信。”
紫衣天人宽慰:“风清扬心结系于母逝,一旦解开,必不怪罪。
你先与风清扬面谈,我去访其夫人。”
陈向随即至风清扬居所,先遇夫人,转达紫衣天人邀约,夫人欣然应允。
风清扬洞悉陈向来意,邀其入内。
侍从献茶退下,陈向欲言又止。
风清扬见状直言:“兄弟间何需迟疑?”
陈向鼓足勇气,终吐露:“天池老者今日来访,谈及令堂之事。”
风清扬怒意顿起,欲寻老者,被陈向劝阻:“且慢,他此行即为此事。
关于令堂……”
风清扬一听此言,立时坐下,神色复杂,眼中纠结:“说吧,我听着。”
陈向细述天池老者与风清扬母亲的过往及整个事件。
风清扬沉思片刻,问道:“你是说,我是天池老者之后?”
陈向点头:“理论上确是如此。”
风清扬心境渐平,深思老者言辞及事件脉络。
终,他问陈向:“此事可信度几何?”
陈向神色肃穆:“我与紫衣天人分析,天池老者武功地位崇高,无须欺瞒。
且阴鬼门比武时,他认你而故意落败。
再者,他出示令堂遗物,你可自验。”
陈向续道:“此皆分析,是否见老者,由你定夺。”
随后,陈向离去。
途中遇风清扬夫人,问其夫决定,陈向摇头。
夫人表示尊重风清扬选择,并信他不会怪罪陈向。
陈向归家与紫衣天人商议后,再访天池老者,告知其与风清扬会面情形。
天池老者理解风清扬难以释怀,愿耐心等待。
老者离去,陈向望其背影叹息。
数日过去,风清扬未现身。
紫衣天人自风清扬夫人处得知,他终日沉溺酒乡,醉得不省人事。
风清扬夫人忧心忡忡,陈向闻讯即刻出门寻找。
紫衣天人与风清扬妻皆知,陈向必是寻风清扬去了。
至风府,已近黄昏。
陈向步入客厅,未入门已闻酒气扑鼻。
推门入内,见风清扬醉卧于地。
风清扬闻响,勉强睁眼,邀陈向共饮:“来,陪我一醉。”
望着风清扬蹒跚起身,持杯之手颤抖,陈向知其心痛,上前扶其入座。
我深情地对风清扬说道:“我知晓你的哀痛,但事已至此,我们都应向前看。
天池老者并非你所认为的恶人,试着给他一个机会,他终究血脉相连。”
话未及终,风清扬已猛然掷杯于桌,怒声道:“天池老者绝非我父,我父早已仙逝,他是害我母的元凶!”
见风清扬情绪激动,我无言以对,唯有摇头离去,满心无奈。
正当我思索如何助风清扬之时,天池老者自林间现身。
我讶异道:“你这是为何?在跟踪我吗?”
天池老者苦笑回应:“陈向,我知道你已尽力。
我也在寻求化解仇恨之法,但见风清扬如此,我心亦痛。
故而决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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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老者面色黯淡,续道:“日后若有需要,可联系青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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