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胖子嘿嘿一笑,解释道:“这不是那酒蒙子又昏迷了嘛,没办法,我只好临时找了个朋友来顶替一下啦!不过呢,这位朋友的声音,我相信在座的很多人都听到过哦!”
说到这里,周胖子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怪模怪样地学着那人的腔调说道:“我,不用说他的名字,只说他演绎的角色,你们就知道啦!你们听听,我的祖父胡国华……”
话音未落,台下众人突然发出一阵惊呼声:“天啊!是午夜鬼话的主持人来了!”
“不会吧,胡八一,真的来了?”
一时间,台下的人们都兴奋起来,纷纷要求胡八一现场说上一段,甚至有人喊道:“要多少牛肉我都可以买!”
面对如此热烈的场面,陈星尘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好气地对周胖子说:“周胖子啊,认识你,可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跑过来见你,更是我第二大错误!这可怎么办呢?你快想想办法呀!”
周胖子却不慌不忙,笑眯眯地看着陈星尘,然后耸了耸肩,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陈星尘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再次举起醒木,用力向下一拍,只听“啪”的一声,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一刻,整个茶馆仿佛都被一股静谧的氛围所笼罩,没有一丝声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星尘身上,只见他气定神闲周胖子举起两个大拇指,对着陈星尘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周胖子脸上满是笑可他毫不吝啬地赞叹道:“哈哈,陈先生,您可真是有急智啊!这反应速度和机智程度,实在是令人钦佩!”
此时茶馆里八仙桌旁,围坐着一众茶客,他们有的悠闲地品着香茗,有的则聚精会神地看着周胖子的相声表演。陈星尘身着一袭长衫,手持一把折扇,显得格外儒雅。
周胖子:(啪地一声,拍响了醒木)诸位看官,今儿个我给大家说一段新鲜的——《摸金校尉遇上太平歌词》!
陈星尘:(惊讶地)嚯,您这可真是够新鲜的啊,难不成是要让胡八一去唱《探清水河》不成?
周胖子:(笑嘻嘻地挤眉弄眼)嘿嘿,那可不咋的!上回陈老师在电台里讲精绝古城,可把我给吓得够呛——(突然捂住心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夜里睡觉的时候,我居然梦见那些个粽子追着我要太平歌词的版权费呢!
周胖子的这番话,引得在场的一众茶客们哄堂大笑,大家一边笑,一边把手里的瓜子壳噼里啪啦地扔进铜盆里。
陈星尘:(不紧不慢地用折扇轻轻敲了敲桌子)依我看啊,这盗墓行当里有个讲究,叫做“鸡鸣灯灭不摸金”,您这说相声的,难道也有不少规矩不成?
周胖子:(突然摆出一副摸金校尉的姿势)那是自然!就好比我这醒木一响——(压低嗓子,模仿起鹧鸪哨的声音)“寻龙分金看缠山……”
陈星尘面带微笑,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接腔道:“您这是倒斗还是报菜名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和戏谑。
周胖子听了这话,却不慌不忙,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把纸扇,然后像模像样地将其当作罗盘一样摆弄起来。接着,他得意洋洋地展示着纸扇,说道:“您瞧这扇子!正面写着‘百年老字号’,反面画着……”说着,他迅速展开扇面,露出了一幅令人意想不到的画面——嘿!竟然是一幅五花肉切片图!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都忍俊不禁,尤其是那位年轻的茶客,他实在憋不住,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而邻桌的大爷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甚至有些呛咳。
陈星尘见状,也不禁摇头晃脑,手中的扇子有节奏地扇动着,笑着说道:“你这是准备报菜名吗?不过要说这盗墓和相声,倒还真有相通之处呢——”
老周听了,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追问道:“此话怎讲?”
陈星尘见状,不紧不慢地学着摸金校尉的手势,解释道:“您想啊,咱们说《鬼吹灯》得去刨古墓里的机关,您说相声不也得去刨观众的笑点吗?这两者不都是在‘刨根问底’都讲究个‘稳准狠’嘛!”
老周听了,恍然大悟,连拍大腿,赞道:“妙啊!”接着,他像是突然来了灵感,兴奋地说道:“那我今儿个就现挂一段——”说着,他突然凑近陈星尘,压低声音道:“陈老师,您下回电台要是敢再断章,我就……”
然而,还没等老周把话说完,陈星尘便眼疾手快地抢过话头,笑着说道:“怎么着?您难不成还想改行当粽子,半夜爬我家窗户不成?”他的话一出口,又是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这的全场突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那笑声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澎湃,震耳欲聋。
这一片欢声笑语中,周胖子假装尴尬只见他满脸通红,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些许汗珠,只见他手忙脚乱地抓起面前的醒木,高高举起,作势要砸向陈星尘,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止住这笑声。同时大叫:“去,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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