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的独眼瞪得溜圆,一把抓起机关鸟:“这扁毛畜生什么时候录的皇帝口令?!上次在听雨轩它还只会喊‘笨蛋’,现在连皇室秘档都能调阅了?”
机关鸟歪了歪头,又播放了一段杂音:“包不同...... 偷吃烧饼...... 三块...... 记账......”
包不同的脸瞬间红了:“你这破鸟!连我吃烧饼都录?早知道当初就不救你了,让你被黑云教的傀儡踩成碎片!”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逗得哭笑不得,连沈破云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 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
四、替身契约
阵图的鎏金纹路越来越亮,在空中投射出一份悬浮的血契,血红色的字迹泛着诡异的光,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朕与沈沧立约:以子为器,代承龙祸;以克隆为替,掩人耳目。二十年后,九器合一,龙魄归位,共享天下。”
落款处盖着一枚鲜红的玉玺印,印文不是皇室常用的 “受命于天”,而是 “非攻” 二字 —— 那是沈沧当年的私印!
“明白了......” 白轻羽的声音带着颤抖,她扶着池边的青铜棺,才勉强站稳,“沈沧大人当年把你送走,根本不是要抛弃你,是为了破坏这个契约!他知道皇室要用你当‘龙祸容器’,才故意制造青阳城惨案,让你以‘孤儿’的身份躲进天绝宗,避开皇室的追查!”
包不同凑到血契前,眯着眼睛念:“以子为器...... 哦,原来沈哥你是‘器’,不是‘棋’啊!我之前还以为沈沧是反派,没想到是隐藏的好人!早说嘛,害得我之前见了他就想扔毒镖!”
沈破云的眼眶微微发红,手中的黑剑颤抖起来 —— 他终于明白,沈沧那些年的 “作恶”,都是为了保护他;那些看似冷酷的举动,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苦衷。
克隆体看着血契,眼中的迷茫更甚,后颈的青铜钉红光渐弱 —— 萧天行的残魂,似乎在被血契的真相唤醒。
五、剑魄归位
“皇帝” 突然抬手,撕开胸前的龙袍,心口处赫然嵌着一块黑玉,与沈破云黑剑中的黑玉一模一样。黑玉接触到血契的红光,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共鸣,沈破云剑脊中的月倾城残魂再也按捺不住,化作一道蓝光从剑中冲出,流着血泪扑向克隆体:“天行...... 你的魂魄...... 怎么会在这里......”
蓝光融入克隆体的瞬间,克隆体的动作彻底停滞。他缓缓抬起手,摸向后颈的青铜钉,眼中第一次露出属于 “人” 的情绪 —— 痛苦、迷茫,还有对月倾城的思念。
沈破云如遭雷击,手中的黑剑 “哐当” 掉在地上:“师父?您的魂魄...... 怎么会在这具克隆体里?当年您不是......”
“当年他是假死!” 孤鸿子突然从阴影中冲出,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萧天行当年故意让我‘杀’了他,就是为了把魂魄抽离,藏进克隆体里,躲避皇室的追查!他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所有人,却没想到我早就知道真相!”
孤鸿子挥剑指向克隆体:“现在好了,月倾城的残魂也来了,剑魄终于完整了!只要我杀了你们,就能吸收完整的剑魄,成为九器的主人!”
阿兰朵突然吹起虫笛,一群带着剧毒的金蝎从地底钻出,爬向孤鸿子的脚踝:“想杀我们?先问问我的蛊虫答应不答应!”
孤鸿子躲闪不及,被金蝎蛰中小腿,毒素瞬间蔓延,他踉跄着后退,差点掉进血池:“该死的蛊虫!我饶不了你!”
六、自我救赎
冷月心趁着孤鸿子被牵制,突然割破手腕,鲜红的血液滴落在阵图中央的 “自我之器” 虚影上:“母亲当年在琴谱里写过,九器合一时,持器者可以自身血脉为引,改写所有契约!破云,我们还有机会!”
沈破云捡起黑剑,看着阵图中悬浮的九器虚影,又看了看眼中逐渐清明的克隆体,突然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 —— 他握紧黑剑,剑尖对准自己的胸口。
“你疯了?!” 克隆体第一次露出惊恐的表情,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边的青铜棺,“萧天行教你剑道,不是让你自杀的!”
“师父教我的,是‘守护’的剑道。” 沈破云的眼神异常坚定,“九器的最后一器是‘自我’,只有献祭‘自我’,才能打破皇室的契约,释放所有被控制的魂魄!师父,母亲,还有所有被当成‘器’的人,都该得到解脱!”
包不同急得直跺脚,甚至想跳进血池阻止他:“沈哥你别傻了!自杀解决不了问题!咱们还没吃御膳房的烤鸭,还没去姑苏城吃桂花糕,你不能死啊!”
沈破云回头,对着包不同笑了笑:“放心,我不会死的。‘自我’不是‘性命’,是执念。我要献祭的,是对‘仇恨’的执念,对‘命运’的妥协。”
他深吸一口气,黑剑突然分解成九道流光,分别贯入阵图中的八件器和克隆体体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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