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一些在诺娅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
“好吧，这或许是你们独有的相处方式，波特或许是把你当女儿养了。”
熟读麻瓜小说深谙各种套路的玛丽随口嘟囔了一句“或许这是所谓的养成系？”
只不过另外两人都没听见罢了。
“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詹姆嘟嚷了一句，轻轻在诺娅伤口上吹了口气。
回忆被打断，玛丽的脸被詹姆的脑袋覆盖。
小腿处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还有脚踝上詹姆留下的余温，让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她大概懂得了詹姆对她的感情。
但这份感情真的被允许存在吗？
如果…如果詹姆喜欢她，那哈利呢？
她来到过去改变了一些事情，那未来作为救世主的哈利呢？他会不会消失？救世主如果消失了那神秘人呢？神秘人的计划没有被还是婴儿的哈利阻止，那未来会不会变得更糟？
“诺娅？诺娅！”
詹姆放大了分贝，又伸手摇了摇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诺娅。
“你在想什么？告诉我。”
诺娅抬起头，眼底的惊惶和恐惧撞进了詹姆的眼睛里。
“告诉我，什么让你害怕了？”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让诺娅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自己的身上。
诺娅有些说不出话来。
“詹姆…我们不可以…”
“哈利…”
从诺娅断断续续的声音里，詹姆大概猜到了诺娅的想法。
也明白是诺娅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对她的心意。
整整一年，如此迟钝。
“听我说。”他摘下了眼镜，捏了捏有些抽痛的眉心。
金榛色的瞳仁毫无遮挡的跟诺娅泛着泪意的棕色眼睛对视，他清楚的看见了诺娅眼底的恐惧。
“你可以拒绝我，但不可以是因为你眼中既定的未来，好吗？”
没有了镜框修饰的眉眼像是锋锐的具象化，詹姆的态度很强硬。
“没有谁能肯定未来是既定的。”
“谁能规定我詹姆·波特只能按照剧本喜欢上莉莉·伊万斯？”
“爱是不可以被操控的。诺娅，我的心脏告诉我的是我喜欢你。我确认现在这颗心是为了你跳动的。”
“别因为，别因为你那个时空的詹姆斯拒绝我，好吗？”
诺娅怔怔的看着他。
“伏地魔我会亲手打败他。杀死黑魔王这件事，沦落不到一个婴儿去做。”
“不要害怕这个，诺娅。”
“我…我需要考虑考虑…抱歉，詹姆。”
诺娅垂眼不去看詹姆此时的表情。
“没关系，诺娅。这是你的权利，你只要接受我的好就可以了。”
她听见詹姆温柔的声音，温柔到不像詹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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