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晨恍然大悟——难怪传送阵感应不到，难怪万鬼塔里的"住户"会消失，因为这些都不在贺沉渊的认知范围内，幻境无法模拟！
"这场考核的目的，"政委林砚秋推了推眼镜，"是测试你们的忠诚和意志。"
屏幕上开始播放幻境中的画面：列车遇袭、各位负责人带队突围、众人宣誓、一个个战死......
"大部分人都通过了考核，"萧隐川的目光扫过全场，"但也有一些......"
画面切换，几个学员在银面人的诱导下举手投降的场景被放大。
"这些人，已经被执法队带走，"萧隐川的声音冷了下来，"废掉功法，永不录用。"
会场一片哗然。
姜逸晨注意到，视频上那几个投降的学员确实不在现场。
"接下来一周，"萧隐川宣布，"你们将在京都接受特训，之后会有实战任务，完成才能获得C级功法。"
会议结束后，众人三三两两地离开。姜逸晨刚走到门口，就被萧隐川叫住。
"姜逸晨。"
姜逸晨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与伙伴们并肩作战的感觉，"萧隐川轻声问道，"怎么样？"
姜逸晨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两个字：
"很蠢。"
说完，他大步离开，没有看到身后萧隐川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
走廊上，御扶摇等人正在等他。
"局长跟你说什么了？"书舒问道。
姜逸晨耸耸肩："问我感觉怎么样。"
"你怎么回答的？"林绾月难得好奇。
"我说......"姜逸晨咧嘴一笑，"下次能不能提前通知？我差点真以为自己要挂了！"
众人哄笑起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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