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货。”
砖头一扔，拎上鱼箱子就走，刚好车到，走上去司机还是翻个白眼，不过瞅到里头的海鲈就打了佩服，比打龟的他强。
“后生仔行啊，这得四五斤了，哪里钓的？”
“黄厝海滩往上走一段，水挺急的那里。”
“哦，是那里呀，改天去试试，谢了。”
司机听口音应该是本地人，即便不是也是对厦门相当熟悉，于是就问，“大哥，有什么地方卖掉吗？”
“你要卖？”
显然司机觉得吃了比卖了值当。
“第一码头那边也有渔船上水卖，往前几百米就第八市场，那里挺热闹，可以去那边试试。”
“谢谢。”
并不远，离学校就几公里，走过去码头，那个热闹的，很多海鲜刚抬上来就被抢光了。
不过奇怪，买海鲜的本地老头老太太都挑着那些小鱼，一问，一口多的老头说出缘故，并不是他们买不起贵的，万八千的退休金买不起？主要是吃小鱼那种鲜甜肉嫩。
大的好货主要是商家给收取去，一些杂鱼的就当场叫卖。
“后生，你这海鲈卖不？”
喊他的是个老太，别看杵着拐杖，精神老足，不知道这拐杖是不是装傻充愣用。
“卖的老太太，80一斤。”
“80？隔壁才30。”
“我这活的。”
“没活头了，能当活吗？你看看，都掉鳞了，这还损了点，还有这，这这……”
妈的，你才没活头。
许海生捞起鱼，一个甩尾给甩了她一身水，“看看，是活的不？”
“你……”
“这鱼给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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