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雁门雪融,女可汗南下
雁门的春雪比往年化得早。阿古达站在兄长阿提拉的墓前,手中紧攥着那根染血的骨杖残片。骨杖上的狼牙已有些许脱落,却仍泛着幽蓝微光——那是阿提拉用最后力气注入的“草原之魂”。
“哥哥,他们说袁本初要见你。”阿古达对着墓碑轻声说,“你说过,匈人的未来不在草原的刀枪里,在中原的市集上。”她转身看向身后的骑兵,三百名匈人勇士披着新制的蓝布战袍(那是用中原丝绸缝制的),腰间挂着与汉军相同的青铜酒壶。
“女可汗,袁军的使者已在城门外等了三日。”副将呼尔查递来一卷羊皮地图,“这是邺城的布防图,袁本初说……”
“不必看。”阿古达打断他,“我知道袁本初的为人。当年他的‘镜’字旗能聚起百万汉民,如今也能容得下我们匈人。”她翻身上马,骨杖残片在阳光下划出一道蓝弧,“带三百骑去邺城,就说——匈人要的不是土地,是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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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邺城盟誓,互市开新章
邺城的朱雀门前,袁绍的【虎贲槊】插在青石板上,槊尖挑着一面绣着“和”字的锦旗。阿古达的骑兵队列在百步外便勒住马,她翻身下马时,腰间的骨杖残片与袁绍腰间的“汉”字玉珏相撞,发出清越的鸣响。
“袁本初。”阿古达的声音像草原的风,“我是阿提拉的妹妹阿古达。他临终前说,草原的狼不该再咬中原的羊。”她解下骨杖残片,递向袁绍,“这是他的遗物,换你一句‘胡汉一家’。”
袁绍接过骨杖,指尖触到残片上的狼头图腾——与当年石敬瑭的“晋”字玉珏竟有几分相似。“阿古达可汗。”他郑重地将骨杖插在帅案旁,“这根骨杖,我会与‘汉’字玉珏同葬。从今日起,邺城西市开互市,匈人的马、牛、皮毛换汉人的盐、铁、丝绸。”
“好!”阿古达大笑,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但我要加一条——互市时,汉人不得骂匈人是‘胡虏’,匈人不得抢汉人的货物。违者,我用狼头刀砍他的头!”
围观百姓哄然叫好。卖糖葫芦的老汉挤到最前:“女可汗说得对!我家小孙女最爱吃匈人的奶糖,去年还跟匈人小哥学了骑马!”
袁绍望着阿古达发亮的眼睛,突然想起地宫中张角的血书:“人心即镜,照见太平。”此刻的阳光穿过朱雀门的飞檐,在两人之间洒下一片金斑——那是比任何玉珏都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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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安息风沙,蚩尤现凶相
互市的喧嚣还未散尽,千里之外的安息城(今伊朗境内)却笼罩在阴云中。一座废弃的神庙里,一团黑雾正缠绕着残破的石像——那是被魔君残魄附身的蚩尤。
“愚蠢的人类。”蚩尤的声音像砂纸摩擦岩石,“你们以为杀了石昭,毁了玉珏,就能挡住我?当年我败于黄帝,今日便要让这天下再陷血海!”
他的指尖划过石像的脸,石屑簌簌落下,竟在地面凝成一幅血画:草原上,匈人骑兵正在屠杀汉商;邺城的互市市集里,汉人士兵正在抢劫匈人货栈。
“哥哥!”阿古达的声音突然在蚩尤耳边响起。她的骨杖残片不知何时出现在蚩尤手中,狼牙刺破了他的黑雾,“你答应过我,要做守护草原的狼,不是吞噬生灵的魔!”
蚩尤的身体剧烈颤抖。黑雾中浮现出阿提拉的脸——他笑着摇头:“阿古达,别信他。这根本不是哥哥的魂,是被怨气污染的魔煞!”
“住口!”蚩尤暴怒,黑雾如狂龙般冲出神庙。他化作三头六臂的凶兽,每只手臂都握着染血的兵器:左手是匈奴的狼首刀,右手是汉军的方天画戟,中间那柄,竟是用阿提拉的骨杖残片熔铸的!
“我要让你们看看——”他的声音震得安息城的地基开裂,“真正的‘天命’,是弱肉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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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胡汉联手,共斩凶顽
消息传到邺城时,袁绍正在与阿古达商议互市细则。沮授捧着加急军报,脸色惨白:“主公,安息传来急报!蚩尤率十万魔兵南下,已屠了三座城池!”
“魔兵?”李存孝皱眉,“可是当年石敬瑭的妖魂所化?”
“更糟。”沮授指向地图,“蚩尤的魔兵不似活人,刀枪不入,还会吸人魂魄。安息的汉商说,他们的眼睛是幽绿的,像极了石昭妖魂的模样。”
阿古达猛地站起,骨杖残片在她掌心发烫:“我知道那东西!”她望向袁绍,“袁本初,我要回草原。那里有三百匈人勇士,他们会用狼头刀斩这妖魔!”
“我与你同去。”袁绍按住她的手,“当年张角的火龙枪能烧妖,李存孝的火蹄驹能破邪,哲别的追魂箭能射魂——再加上你的草原之魂,何愁斩不了蚩尤?”
李存孝拍案而起:“某这火蹄驹还没尝过魔血!某愿做先锋!”
哲别抚弓而笑:“我的追魂箭,早该见见这等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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