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星桥初绽,两界涟漪
“民心星”的光焰在星河中愈发明亮。阿海站在兽神殿废墟上,望着那颗由善恶同体之力凝聚的新星,指尖的“汉”“慈”玉珏正与星核共鸣——它们不再是单纯的信物,而是成了连接现实与“民心界”的“活桥梁”。
“阿海哥!”周铁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的火铳营已列阵完毕,改良版火铳的枪管泛着幽蓝微光——这是用“善意熔炉”残焰淬炼的,能破邪祟。
“他们在逼过来。”阿月的“心灯”突然暗了一瞬。她的指尖触到星桥,星轨竟泛起血色涟漪,“妲己和妹喜带着暗渊的残部,从现实世界的‘黄泉渡’杀来了。”
阿海抬头望向东方。天际线上,两团黑雾正翻涌而来。黑雾中隐约可见九尾狐的虚影(妲己)与八岐蛇的轮廓(妹喜),她们的身后跟着七十二道阴兵,每道阴兵的铠甲上都缠着被污染的“善意碎片”——那是暗渊残魂最后的挣扎。
“她们要毁了星桥。”阿福的声音发颤。他的“善意囊”已重新填满星光,却在此时剧烈震颤,“星桥连接着两界的‘民心’,若被斩断……”
“会被污染的‘善意’反噬两界。”阿月接口,“妲己与妹喜本是暗渊座下最擅长操控人心的‘双生煞’,她们要让‘善恶共生’的理念变成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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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黄泉渡口,双煞现身
众人踏碎星桥的金光,瞬间被卷入现实与“民心界”的夹缝。脚下的土地一半是焦黑的废墟(现实世界),一半是流动的星尘(民心界),两股力量在脚下纠缠,像两条纠缠的巨蟒。
“阿海小儿。”妲己的声音从左侧传来。她的九条狐尾在星尘中舒展,每根狐尾都缠着被污染的“善意碎片”——那是被暗渊扭曲的“母爱”“忠贞”“怜悯”。她的面容依旧艳丽,眼底却泛着幽蓝的光,“你以为用‘善恶同体’就能拯救天下?当年我助纣为虐时,也说过‘众生皆苦,何不享乐’!”
妹喜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她的八颗蛇首在星轨中昂起,每颗蛇首都滴着腐蚀的黑血——那是被暗渊污染的“怨恨”“嫉妒”“贪婪”。她的蛇鳞上刻满扭曲的符文,正是当年商纣王为她所铸的“祸魂印”:“阿海,你可知‘善意’最可怕的地方?它会让人忘记疼痛,却也让反抗者失去锋芒!”
阿海的玉珏突然发烫。他的识海中,张角将军的虚影浮现:“善恶本无定数,人心才是尺规。妲己,你曾为纣王剥人皮做琵琶,可曾想过被剥者的母亲在城墙下哭断肠?妹喜,你让妺喜(注:原文为妹喜,此处或为笔误,应为‘妹喜’)撞钟毁城,可曾听见那钟声里有多少未亡人的呜咽?”
妲己的狐尾突然一颤。她望着阿海手中的“摇篮曲”木牌,记忆如潮水涌来——那是她在朝歌街头见过的老妇,曾用半块红糖哄睡她冻僵的幼崽。“你……”她的声音哽咽,“你怎会有阿春婶的木牌?”
妹喜的蛇首突然低下。她的蛇瞳中倒映出阿福背包里的“善意囊”——那里面装着她幼年时,在陈塘关海边捡到的贝壳,曾被她偷偷送给隔壁的小乞丐。“这……”她的蛇信子颤抖,“这是我当年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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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双煞心劫,善意破妄
“你们被暗渊骗了。”阿海向前一步,“他让你们相信‘善意’是软肋,却忘了‘善意’最锋利的地方——它能让你看清自己曾犯下的错,能让你想起被你伤害的人,能让你……”他的指尖抚过玉珏,“能让你选择回头。”
妲己的狐尾突然缠住自己的脖颈。她的面容扭曲,九条尾巴在星尘中狂乱挥舞:“住口!我杀了那么多人,早该被天雷劈成灰烬!”
“但你没死。”阿月的声音温柔,“你在‘黄泉渡’等了三百年,不是为了等死,是为了等一个机会——等一个人告诉你,你曾救过的那个小乞丐,后来成了陈塘关的守将;等一个人告诉你,你剥的人皮琵琶,最终被送进了护国寺的佛堂,镇住了百年妖祟。”
妲己的动作顿住了。她的狐尾缓缓松开,露出脖颈处一道淡粉色的疤痕——那是她幼年时,被老妇用红糖救下时留下的。“阿春婶……”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原来她从未怪过我……”
妹喜的蛇首突然垂落。她的蛇鳞上,“祸魂印”开始剥落,露出下面原本的雪肤。“那枚贝壳……”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当年把它扔进了海里,以为再也不会见到……”
阿福举起“善意囊”。囊中的星光化作金链,分别缠上妲己的狐尾与妹喜的蛇首。金链触及的瞬间,被污染的“善意碎片”如潮水般涌出,却在触及她们的瞬间化作温暖的光——那是被她们伤害过的人,用最后的善意留下的最后温度。
“原来……”妲己的眼泪滴在金链上,“我一直以为自己在行恶,却不知那些被我伤害的人,也在等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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