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蟒大喜过望,急忙表示愿意接受惩罚、付出代价,从而求得一个痛改前非的机会。
聂东山直接道:“那好,交出内丹,免你一死。”
黑蟒没有爽快答应,反而诉苦说:“像我这样七窍不全的生灵,修行极为困难。”
“如果交出内丹的话,我苦修百年的成果就全毁了,求先生再换一个惩罚的办法吧。”
“比如,找个地方把我囚禁几年也行啊!”
聂东山淡然回答:“你修行确实不容易,但骗人、害人倒是挺简单的。”
“既然你不愿意交出内丹,那就换成剥你蟒皮、挖你蟒胆、剐你蟒肉作为惩戒,从而杀一儆百、杜绝其它精怪像你这样骗人、害人。”
说着,聂东山手持笛剑走了过去,从黑蟒头上一剑下去,立即破皮入肉、鲜血直淌。
“先生手下留情!我,我愿意交出内丹!”
见聂东山当真要杀了它,黑蟒这才惊叫着表示愿意献出内丹。
聂东山收手后走到黑蟒前面,只是盯着它,却没再开口。
黑蟒慢慢张大嘴巴,极为不舍却无可奈何地哈出一枚琉璃珠子大小、鲜红如血的内丹。
聂东山快步上前、迅速将那枚内丹抓到了手里。
将内丹收好后,聂东山却并没有放过黑蟒。
聂东山在黑蟒的心脏处刷刷数剑,很快就将黑蟒宰杀送命。
见黑蟒仅仅推脱几下,聂东山就毫不留情地进行杀戮,吕德旺吓得面无人色。
跑,是跑不掉的。
因为一个“黑旋风李逵”一直盯着呢。
吕德旺只好声音颤抖地求饶道:“我,我一时鬼迷心窍冒犯了先生,还请先生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儿上,饶了我吧。”
聂东山没理他。
从黑蟒头上揭下那张金箔,慢慢擦拭干净后收入褡裢,聂东山这才瞧向吕德旺。
“刚才你说,我和那位大姐有一腿。你亲眼看见了吗?”
虽然聂东山语气如常、神色平静,吕德旺却顿时感到情况不妙,惊得连连摇头、口不择言:“没有没有!”
“我一时糊涂、血口喷人,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求先生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就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
聂东山依旧言语温和:“诬蔑我和那位大姐不清不楚,可以说是一时糊涂,罪不至死。”
“但与黑蟒精狼狈为奸,让它吸了那么多百姓的寿元阳气,你让我如何饶你?”
见聂东山并有没动怒,吕德旺若有所悟:“我知道错了,求先生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我愿意把香火钱全部送给先生!”
聂东山点点头:“那好吧,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吕德旺暗暗庆幸自己头脑灵活:与其苦苦求饶,不如许其重利。
毕竟自古以来,只有金钱美女动人心!
这小子忙活半天,肯定也是为了钱财!
正当吕德旺松了口气,准备开口道谢时,聂东山又补充了一句:“给你一个到泥犁地狱服刑的机会!”
说着,聂东山抬手一挥笛剑,划断了吕德旺的咽喉。
吕德旺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趔趄几下,倒在地上、跟黑蟒精一块儿踏上了黄泉大道。
在场的乡民们见状,一个个战战兢兢,惶恐不安。
特别是当初那些非议聂东山和村妇睡过觉的长舌妇们,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个别胆小的,裤裆里已经暖流直下、尿一裤子。
聂东山瞧了一圈儿,低声喝道:“哪个敢跑,我就先杀了他!”
这下子,在场的香客们好像待宰的羔羊一般瑟瑟发抖却不敢跑。
“人生在世,生老病死、三灾六难的,谁都没法避免。”
“俗话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这些问题绝对不是靠求神拜佛、烧香磕头就能解决的。”
聂东山又抬手指了指吕德旺的尸体,“当然,像这个老王八为了香火钱而故意大肆宣扬吕祖如何如何灵验,更是害人害己。”
“以后谁再敢假托神灵、收受香火钱,这老王八就是榜样!”
说完,聂东山朝阿武、阿彪他们几个走去。
“你爹那个老王八,是我送他去见阎王的!”
聂东山将笛剑归鞘,继而拔出了别在腰里的“镜面匣子”,“今天我有要事在身,暂时放过你家。”
“以后再敢为非作歹,我灭你满门!”
“另外,如果想替你爹报仇的话,尽管到黑瞎子岭去找我!”
“我和大哥刘一枪,在黑瞎子岭等着你们几个小王八犊子!”
说完,聂东山将枪一挥,带着赵镇江和梁满囤扬长而去。
望着他们三个的背影,阿武、阿彪和在场的百姓们面面相觑,深感后怕!
原来他们三个竟然是黑瞎子岭大当家、刘一枪的手下!
黑瞎子岭,是方圆百里实力最强的胡子。
跟其它胡子不一样的是,黑瞎子岭的胡子不喜欢放冷枪、砸软窑那一套,而是专门“砸硬窑”。
所谓硬窑,就是那种四周筑有炮台的深宅大院,并且还有许多炮手看家护院的大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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