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像是没有经验的人。
当然,这句话温璃不好直接说出来。
白砚辞被她这个回答弄的哭笑不得,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不可否认,他其实还挺高兴的。
说明温璃认可他的技术啊!
白砚辞试探性伸手,两只长长的手臂就抱住了温璃的纤细的腰肢。
稍微收紧,两人之间的距离便瞬间拉近。
“我是有学过。”白砚辞轻声说。
温璃的眉头一下就拧了起来。
她就说吧!
“但我没有和别的雌性做过这些。”白砚辞继续说。
蛇性本就好淫,在他们族群,雄性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去学习这方面的知识。
但也只是一些理论知识,大部分雄性都会等到洞房花烛的时候去和自己的兽妻实践。
至于白砚辞第一次表现为什么会这么好,天赋使然。
白砚辞一一解释了经过,温璃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
挺尴尬的,也轮到了她开始心虚。
而白砚辞敏锐觉察到她态度都软化,立马没骨头似的缠上了她。
这家伙看起来清清冷冷,温璃刚来时,他对她厌恶到了骨子里,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
现在熟悉了以后,温璃才发现,完全就是白砚辞的伪装。
他和他的外形简直就是两个极端,怪会勾引人的,尤其会利用自己那张脸蛋的优势。
温璃迷迷糊糊地,就被白砚辞摁在怀里亲了又亲,唇瓣被他咬的红肿。
他的欲望抵着她,面上却还是一脸无辜,边问她信不信自己。
“……信、我信你。”
她就算不信也得信了。
被白砚辞拉着胡闹了一阵,两人之间的误会终于解除。
温璃瘫软在床上,白砚辞则轻轻抱着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她的后背。
温璃想到了安愿的事情,坐了起来。
裸露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令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又躲进了被子里。
白砚辞抱住她。
温璃则是顺手摸了摸他结实细腻的胸肌,手感是真不错。
手刚移开,白砚辞沉沉的声音又落在她耳边。
“你想摸,随时都可以。”
他主动握住她的手,让她贴着自己的胸膛。
温璃老脸一红,干脆这么一直搭着,轻咳一声,正经道:“我要问问你安愿的事情。”
白砚辞眼底闪过一道暗芒,表情也逐渐变得正经起来。
温璃和白砚辞交换了信息。
最后确定,温璃失踪的很大原因和安愿有关。
里面,绝对有安愿的手笔,只不过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
基本上锁定安愿就对了!
“剩下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就行。”白砚辞温声安抚温璃。
“你要做什么?”温璃问。
她不可能轻易放过安愿!
安愿差点把她害死了!
如果当初不是贺岩出现的及时,她哪有机会回来这里,早就沦为了流浪兽的生育机器,在洞穴里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
对方这一招,有够狠的。
“没什么,总之,你别担心就对了。”
白砚辞朝着温璃笑了笑。
那笑容藏了太多东西,温璃看的发毛。
她下意识收回自己搭在白砚辞身上的手。
白砚辞许是意识到自己吓到了温璃,很快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主动凑上前和她贴贴。
“不用怕我,我不会再伤害你的。”他信誓旦旦地保证。
直到祝琰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温璃才从床上爬起来。
穿好衣服以后,温璃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看到祝琰时,多少有些不自在。
相信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祝琰都听到了。
祝琰并没有和温璃计较这个。
虽然心里确实不太舒服,但是温璃想做什么是温璃的自由,他无权干涉。
“出什么事情了?”温璃问道。
祝琰指了指沈以鹤的方向,“以鹤受伤了。”
“我去看看。”
作为家里唯一的治疗,温璃有义务保障兽夫们的身体健康,更何况他们都是为了寻找她,所以才会受的伤。
温璃进入沈以鹤的房间,他刚脱完上衣。
精壮性感的上半身猝不及防地闯入温璃的视野中,极为刺激。
“……听说你受伤了。”
温璃用力咽了咽可耻的口水。
虽然沈以鹤对她颇为冷淡,但是光看那张脸就让温璃充满了无限动力。
“嗯。”沈以鹤略微抬眸,朝着她望了过来。
“在哪里?我帮你治疗。”温璃正了正表情。
“好,麻烦你了。”沈以鹤答应的干脆。
他基本上不会拒绝她的任何帮助,当然,平时也会给温璃帮忙。
两人就这样一直维持着礼尚往来的关系,不算亲近,也不算疏离。
沈以鹤的伤口在背部位置。
看起来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划开的痕迹,已经开始变得青紫。
温璃碰了碰,询问道:“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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