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绯衣笑靥如花,一双美眸笑得眉眼弯弯:“那是自然,远郎可是堂堂汾阳王啊,我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冒认啊。”
贺管事瞧着眼前的女子长相美艳,虽然身上的衣着华丽贵气,她的气质却没有半点贵气,反而混合着一抹市井气息。
这市井气和他平日里见过的又略有不同,令人寻味。
贺管事心里转了几个弯,笑眯眯道:“娘子,您若是我家王爷故人,又岂会不知每日这个时辰王爷都会在东院聚贤堂办公呢?”
李绯衣道:“我去问过了,说他最近今日人都不在。”
贺管事心里暗暗记下此事,待会儿得让明树去东院敲打一番,随便来个人就透露了王爷的信息,该打。
“哦?王爷不在东院?”贺管事一脸惊讶。
李绯衣早就瞧出他装模作样,没好气道:“行了,你别装了,你只需告诉我王爷此时在何处便是。”
贺管事摇头:“小人不知!”
李绯衣瞅着他油盐不进,冷笑道:“行,等我见了王爷,定要让他打你板子……”
果然试探出来了,萧远这几日竟然不在杭州城。
“郡主,你为何来此?”
冷不防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李绯衣脸颊抽搐转身,结结巴巴道:“你、你不是去钱塘……”
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闭嘴。
凌青雪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大步走近李绯衣,厉声道:“你竟然派人打探我的行踪?”
他身为王府长史,有许多时候行事都属于机密。
没想到李绯衣竟然知道他昨日去了钱塘。
凌青雪一改往日的翩翩君子,目光凌厉无比,死死盯着她:“李绯衣,你是想要挑起我们和蜀地的战事吗?”
她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算是细作了。
一旦被定罪,杭州和蜀地之间的结盟就彻底失败。
凌青雪冷着脸一把就拽住李绯衣,将她从王府大门往外。
不远处的蜀葵见状,急忙从拐角处跑了过来:“郡主……”
凌青雪瞥了一眼那辆藏在后面的马车,脸色冰冷无比拉着李绯衣就往马车上拽。
李绯衣挣脱不得,忍不住失声道:“凌青雪你做什么,你弄疼我了!”
一旁的蜀葵也急忙扑上来掰凌青雪的手。
可无奈凌青雪的手掌抓得紧紧的,一把推开蜀葵,将她推上了马车。
李绯衣的脑袋被重重一磕,砸在了车厢壁上,痛得倒抽一口冷气。
凌青雪也跟着上了马车,再次抓住她的一只手臂,厉声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嗞……”李绯衣脑袋被磕,手腕被捏得生疼,惹不住发出一声抽气,怒道,“凌青雪你这个浑蛋!”
另一只手便朝着他脸上抓去。
没想到凌青雪反手就将她整个身子一转,面朝地板压在了下面,单手按住她的脑袋,单手将她两只手反剪着扣住。
李绯衣动弹不得,忍不住骂道:“你打女人,你就不是男人!”
凌青雪冷笑道:“我真没想到,楚王的女儿竟然是个如此水性杨花之人,已经准备要嫁人了,竟然还要去寻别的男人!”
就在半个时辰前,他就得知李绯衣在东院大门前缠着侍卫要萧远的下落。
没问到结果,她竟然还不死心跑来了西院,被他尾随而来抓了个正着!
李绯衣嘶吼道:“我和你还没正式结婚,我为何不能找男人?”
这该死的古代,女人就得三从四德守着一个男人过活吗?
她在来到这里之前,早已因为工作的原因和不少客户不清不楚。
穿来古代之后成了楚王的嫡女。
尽管楚王府的家规严厉,她还是改不了在现代好色习性,在成年后和不少人都有了首尾。
也正是因为事情败露,楚王才不得不打发她远嫁,才有了这一次她来杭州的机会。
凌青雪听到这话神色越发愤怒,额头爆出了青筋。
楚王在有意和他结亲之际,他就暗中派人将李绯衣打听了一清二楚。
生性放荡,不知和多少男人有了首尾,连避子药都吃了不下一百副。
来到杭州后,她也因不甘寂寞在驿馆里暗自勾搭了从蜀地来的侍卫。
这些事情他全都清清楚楚。
只不过因为他娶李绯衣的动机也不纯,又对她毫无感情,才会睁只眼闭只眼任由她胡闹。
但却没想到她竟然把主意打在了萧远身上。
凌青雪虽然因为苏雪容的关系和萧远差点闹僵,但他却未失去理智和冷静。
除开苏雪容不说,他和萧远此时是站在一处阵地上的,必须要一致对外!
李绯衣找机会勾引萧远,绝对不仅仅是贪图男色。
凌青雪抓住李绯衣的发髻往后一拉,李绯衣的脖颈被强行后弯,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凌青雪,我要杀了你!”
“说!你刻意接近王爷是为何?”身后传来凌青雪凌厉的质问。
李绯衣痛得哭出声来:“我、我就是想要让他当我的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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