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汾阳王的队伍已经快要抵达通州了。”
萧时晏手中的文书猛地被捏成了一团废纸,脸色扭曲:“传朕的命令下去,直接请朕的皇叔和皇婶进宫!”
客船抵达通州之后,还得行驶半日的车程才抵达京城。
于是,就在通州码头,新皇派来的禁军直接将汾阳王以及家眷“请”上了大内专用的马车,快速朝着皇城而去。
萧时晏心急如焚在福宁宫等着。
为了单独见到苏雪容,他故意安排萧远去了皇陵祭拜萧成,瞒着其他人尤其是徐家,悄悄将一辆轻便马车从皇城的一道侧门带进了宫内。
一直到傍晚时分,萧时晏在望穿秋水中看到了一顶绿色小轿被抬进了福宁宫后门。
他大步上前,满怀激动一把掀开了轿帘!
当看清楚轿内之人时,他的脸色大变,青筋顿时在额头上暴起,压抑着无尽的怒气:“怎么是你?”
轿子里的徐婉静一脸讥讽瞧着他,笑得不亦乐乎:“怎么?以为我是谁呢,这么激动?”
萧时晏怒不可遏望着小轿旁的冯保,冷笑不已:“连你都背叛了朕!”
冯保始终低垂着头:“陛下误会了,皇后娘娘今晚特意乘轿而来,就是想要给陛下一个惊喜。”
他的话提醒了萧时晏,他立刻收敛了情绪,一脸冷淡道:“朕倒是没感到什么惊喜!”
徐婉静却扭着腰肢下了小轿,用手中的扇子轻轻敲打了一下萧时晏的额头:“皇上,今晚我可是特意给你准备了滋补药膳,赶紧去吃了吧!”
说完就带着宫女朝着福宁宫内殿走去。
萧时晏忍不住朝冯保望去,就看到他不着痕迹朝自己摇摇头,使了个眼神。
萧时晏微微松了一口气。
幸好冯保机灵,没让徐婉静看到苏雪容。
但一想到待会儿和徐婉静在一起的情形,萧时晏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寒,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了内殿。
内殿里徐婉静在宽敞的卧榻上斜靠在大引枕上,身上仅仅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绯色罗衣,在烛光下隐隐可见她若隐若现的肌肤。
徐婉静今晚还特意在脸上身上涂抹了珍珠粉,远远望去比以往白了几个度,脸上的妆容浓烈无比,红唇烈焰。
只是她没有那明艳大气的五官,这般浓烈的妆容反倒显得她的眼睛小,鼻子塌,嘴唇宽,一双眼睛里闪烁着老鼠般的精光。
她的样子在萧时晏看来,简直令人作呕。
这时有宫女端来了一碗刚刚熬制好的汤药。
萧时晏闻到碗里的味道没差点吐出来。
徐婉静看到他那厌恶的表情,脸色顿时一僵,冷冷道:“来人,帮皇上给他灌下去!”
岂有此理,每次让他喝药就是这样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几个身强力壮的宫女上前一步,捏住萧时晏的下巴就将一碗药汁灌了下去。
萧时晏感到无比的屈辱,反手就将两个宫女一脚踹在地上。
徐婉静摆摆手让人都退出去,一脸冷笑看着眼前的男人。
没一会儿,萧时晏就感觉到体内传来一阵灼热燃烧之感。
他狠狠闭了闭眼。
也只有服下这种药,他才能和徐婉静同房,否则就算她脱光了在他面前,他也没反应。
萧时晏忍住内心的厌恶,一步步朝着卧榻走去。
徐婉静看着他满脸潮红,满足地笑了,正要脱去衣裙,忽然就听到殿门外急声禀告:“皇后娘娘,夫人傍晚后忽然开始呕吐腹泻,左相大人请您回府一趟。”
徐婉静一愣:“娘病了?”
那人道:“娘娘无需担心,左相大人已经请了太医去府上。”
徐婉静也没敢耽搁,只恶狠狠地瞪着萧时晏,用手指了指他:“今晚饶了你,明晚洗干净等着!”
立刻让宫女进来给她更衣,匆匆坐着小轿出宫了。
萧时晏盯着徐婉静远去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就在这时,冯保走到他身边低语道:“夫人已经安置在冷宫一处偏僻的院子,暂时不会被皇后的人发现。”
萧时晏微微颔首低声道:“更衣!”
当他换了一套常服,带着冯保悄无声息从福宁宫后门出去,转了几个弯后来到冷宫后的一处偏僻院子时,就看到了月色下站在院子里的一道人影。
为了防止徐婉静的人监视,小院里没敢电灯,冯保还远远站在门外把风。
萧时晏在淡淡的月色下看到了那抹他期盼了许久的人影。
“阿容!”他立刻大步冲了过去,一把就将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此时,他体内的药性开始发作,又闻到了往日苏雪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低头就吻住了她是嘴唇。
怀里的女子发出低低一声“嘤咛”声,萧时晏听着有些纳闷,声音有些变化。
但此时他体内就像是燃烧着一团烈火,也顾不得其他,抱着她就往厢房走去。
冯保早已派人将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厢房里早已换上了干净的被褥等物。
萧时晏在黑暗中将人抱上床榻,急不可耐扑了上去……
冯保在院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徐婉静匆匆赶回相府,却看到正厅里好端端坐着的徐母,旁边的徐万和正和一个相貌姣好的年轻女子说着话。
徐婉静不由诧异万分。
自己的母亲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母夜叉,相府里连仆妇都没有年轻美貌的,这会子她父亲竟然当着母亲的面和一个年轻美貌女子低声说话,她却半点反应都没有。
看到徐婉静那满脸惊愕的样子,徐母笑盈盈地起身拉着她在旁边坐下:“皇后来了,来见见你金伯伯!”
“什么?”徐婉静觉得母亲脑子坏了。
眼前分明是个女子,哪来什么伯伯?
徐婉静忽然一愣,凑到金隐面前看了看:“难不成你用了人皮面具?”
金隐脸色微微一僵。
徐万和立刻道:“你说什么呢?”
他刚要解释,就听到金隐笑了起来:“想必皇后娘娘并未听说过我的名字,不知道也无妨。”
徐婉静越发觉得眼前的女子古里古怪,瞪了她一眼:“你敢对本宫自称我?”
徐母急忙上前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少在你金伯伯面前装腔作势,当初你差点被憋死在我肚子里的时候,还是他救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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