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玄青垂眸凝视着怀中的叶思芷,她柔软的发丝散落在他臂弯,晨光透过纱帘在她泛红的肌肤上镀了一层蜜色。
喉结滚动,他想起昨夜。
她哭得眼尾洇红,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却还颤着声唤他。
那种濒临失控的快感,比任何佛经都更让他上瘾。
“阿芷……”
指尖划过她微肿的唇瓣,眸色暗沉如夜,“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他想扯开那件松垮的浴袍,咬住她肩头那颗小痣,听她带着哭腔求饶。
想把她按在落地窗前,让整座江城都看见她为他意乱情迷的模样。
更想让她沾满自己的气息,从里到外,彻彻底底……
弄脏她!!!
腕间佛珠勒进皮肉,刺痛唤回理智。
暮玄青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恢复平静,只是扣在她腰际的手掌仍青筋微凸。
“……去换衣服。”
他松开她转身,西装裤面料绷紧的轮廓却暴露了克制,“一小时后董事会议。”
……
叶思芷没去,邓雪的公司今天要签一个大客户,叶思芷得去应酬!
是这次维密华立区的负责人。
叶思芷没有做过这种事,暮玄青把她养得很好,根本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
VIP包厢
水晶灯下,马总肥厚的手掌顺着叶思芷的腰线往下滑,雪茄味混着酒气喷在她耳边。
“思小姐,维密每年十几个亿的订单……”
叶思芷猛地站起,香槟杯砸在桌面,酒液溅上对方阿玛尼西装。
“马总。”
她指尖抵住他凑近的胸膛,甜笑里淬着毒。
“您知道上一个碰我的油腻佬,现在在哪儿吗?”
马总脸色一沉,拽住她手腕。
“装什么清高!你们这种小公司……”
话音未落,叶思芷抄起冰镇香槟,照着他锃亮的脑门狠狠抡下!
是啊!
邓氏这种小公司,能有什么靠山!
但是她叶思芷,就是最大的靠山!
玻璃碎片混着酒液四溅,马总捂着额头惨叫。
邓雪倒吸冷气。
她知道叶思芷虎,但是没想到这娘们这么虎。
罢了!
虎就虎了,她有虎的资本!
那瓶酒,可是暮玄青存在这里的1945年白马庄,价值顶得上半套珠宝生产线。
“贱人!”
马总满脸是血扑来。
叶思芷高跟鞋直接踹向他胯下,拽过邓雪就往门外跑。
走廊尽头,三个保镖已闻声冲来。
“完了……”
邓雪腿软,却见叶思芷反手扯断珍珠项链。
满地滚落的南洋珠让保镖脚底打滑。
电梯门开,暮玄青迈出的瞬间,正撞见他的小妻子拎着破酒瓶,发丝散乱的模样。
四目相对,叶思芷突然瘪嘴。
“先生…他摸我……”
邓雪:你是真的会!
叶思齐:略!
暮玄青眸色骤暗,扯下佛珠缠在掌心。
十分钟后,闻讯赶来的顾霆看见。
马总被按在碎玻璃上签完合同,暮玄青正用手帕给叶思芷擦脸,温柔得像在擦拭传世瓷器。
叶思芷缩在暮玄青怀里,指尖轻轻揪着他的领带,像只受了委屈的猫儿,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先生……”
她声音软糯,脸颊贴在他胸口蹭了蹭,“他好讨厌。”
暮玄青眸色阴沉如墨,掌心抚过她的发丝,动作温柔,可看向马德文的眼神却冷得像在看一具尸体。
“马德文。”
他嗓音低沉,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压迫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马德文额头渗着血,脸色惨白,微微发抖。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惹了谁。
暮玄青的女人。
华立圈最不能碰的禁忌。
“暮总……”
他声音发颤,“这是个误会,我不知道思小姐是您……”
他当然不知道,马德文的阶层,根本就够不到金字塔尖。
当初黎九思宠叶思芷宠得没边,也才只有上面的人知道。
更何况那些事,早就被顾霆抹了个干净!
暮玄青冷笑,指尖轻轻抬起叶思芷的下巴,语气温柔得近乎危险。
“阿芷,他哪只手碰的你?”
叶思芷眨了眨眼,红唇微抿,“右手。”
暮玄青抬眼,淡淡扫向助理。
助理立刻会意,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一把扣住马德文的右手腕。
咔嚓!
咦!杀猪般的惨叫响彻走廊。
顾霆倚在墙边,冷眼看着这一幕,指间的打火机合上,眼底闪过一丝烦躁。
凭什么?
凭什么他晚了一步,就只能站在这里,看着她被别人护在怀里?
凭什么自己永远晚一步?
顾霆忽然笑了,慢悠悠地走到瘫软在地的马德文面前,皮鞋尖抵住他的下巴。
“马总是吧?”
他嗓音轻佻,眼底却翻涌着暴戾。
“你觉得,你有资格……?”
让叶思芷主动陪他吃饭?
凭什么?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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