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冷香袭来,一只纤细漂亮的玉手握住了阿念的手腕,紧接着清冷悦耳的声音在阿念的耳边响起:“阿念,你在做什么”。
阿念转头,把手心里的灰烬递到阿蕊娅的面前:“阿雾,你猜我找到谁了”。
阿蕊娅冷漠地看了一眼阿雾手心里的灰烬,然后手腕一转,阿念手里的灰烬尽数落地。
阿蕊娅抬眼看着阿念:“眼下,我们最主要的任务是帮助人类渡过这场大洗礼,记住你这次扮演的对象是我,至于那个堕落种,有我在,暂时还用不着你亲自出手”。。。
夜,无人的街道,沙尘四扬,一个身披带有弑杀者独有标志的黑金色披风,面上戴着黑色面具的人,无视迷雾的限制,走在无人的街道。
血雨落在她的飞扬的衣袍上,衣袍散发出一层层黑彩色的光晕,抵消了血雨所带来的伤害,周围的血尸纷纷向着她聚集而来。
抬头的瞬间,她整个人浑身散发出深红色的漩涡气息,一缕深红色的秀发被风撩乱,刮过她漆黑的面具,犀利的眼神直视着血尸们,成群结队的血尸直冲向她的瞬间。
身体周围的深红色漩涡气息,迅速向她身后聚拢,然后形成一双锋利的深红色漂亮刀翼。
刀翼泛着冷兵器独有的寒光,极速冲向血尸群,刀翼尖分裂成翼尖刺,裹挟着辛西亚,快速收割着血尸们的生命。。。
另一处,废弃楼层,两个快如鬼魅的身影身影穿梭在楼层之间,几十道不断扭曲舞动的红色丝线疯狂延伸,切割周围的墙体,以及躲藏在墙体内的血尸。。。
顶楼之上,空无一人的废弃楼层,竟然诡异地亮着灯。
房间内,巨大的落地窗碎片碎裂了一地,墙壁上的画框倾斜,墙壁上的壁纸不知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破,半垂落在地,墙壁上还有一些清晰可见,却早已干枯的血液。
身着银白色纱裙的阿蕊娅端坐在茶桌前,肩膀处银白色的长轻纱连同发尾扎着的的白色长发带,随风飘扬,左右发髻上别着的白色海棠花枝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银白的流光。
一道金黑色的流光从天际而来。
阿蕊娅露出淡笑:“姐姐,你来了!”。
然后侧头看着悬浮于落地窗前金黑色的流光,流光伴随着黑羽,逐渐化为身着金黑色希腊女神裙的灾厄,站在灾厄肩膀上的黑鸦看着阿蕊娅惊叫:“主人,是审判,这次我们终于逮到她了”。
灾厄面无表情地回复道:“我不瞎,我看见了”。
说完,灾厄蒙在眼睛上的那层黑色蕾丝,化为金黑色流光消失,露出一双浅金色的眼睛。
阿蕊娅一边姿态优雅地倒茶,一边开口:“姐姐,才刚寻到我的气息,就一路赶过来,也是辛苦了,不如先喝杯茶,歇一歇”。
然后把面前的茶杯推到对面位置,伸手示意。
灾厄伸脚,落地的瞬间,脚上便出现了一双华丽的黑金色高跟鞋。
她走到阿蕊娅对面的位置,用审视的眼神看了她几秒,坐了下来,伸手端起茶杯,看着里面的茶水,语气冷淡:“这次的大洗礼是你的意思还是父亲的意思?”。
阿蕊娅端起茶杯轻抿,抬头阴笑着看着灾厄:“有区别吗?”。
灾厄转头看着窗外面目疮痍的世界:“这个世界遭受的困厄已经够了,收手吧,审判”。
说完,她转头目光锐利地看着阿蕊娅。
阿蕊娅放下手里的茶杯,用冷漠的眼神回视着灾厄:“怎么?姐姐是在心疼这些人吗?”。
灾厄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喝了一口茶水。
阿蕊娅嘴角微勾,露出邪恶的笑,侧头看着窗外:“姐姐,不觉得这场游戏很有趣吗?”。
黑鸦突然飞离了灾厄的肩膀,怒叫道:“有趣?审判,你竟然管这场洗礼叫作游戏,这场大洗礼因你而起,而且还死了那么多人,你身为天权者,你难道没有一点自责跟悔意吗?”。
阿蕊娅转头斜视了一眼黑鸦,黑鸦立马低头,落回到灾厄的肩膀上。
阿蕊娅眼里满是讥讽与不屑:“自责,悔意,那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我在帮这个世界,只有渡过这场洗礼的人才配称之为人,至于在这场大洗礼之中死掉的,全部都是废物,而废物就应该被清理”。
面前的茶桌突然被掀翻,灾厄闪现至阿蕊娅的面前,掐着她的脖子:“审判,你还是同以前一样,没有正确的是非三观,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罪,什么是恶,你可知这场大洗礼,有多少无辜的人被牵连,然后死去”。
阿蕊娅不说话,只是扬着头得意地傲视着灾厄。
那表情像是在说,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你能拿我怎么办?
灾厄看着她如此模样,被气的发笑,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冰冷:“身为父亲大人最疼爱的孩子,不知道你被污染,他是否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无动于衷”。
说完,灾厄身上的灾厄之力呈竖向游走,缓缓向着阿蕊娅的身上聚去,阿蕊娅全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芒,灾厄之力根本渡不到她的身上去,灾厄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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