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一顿。
他的功夫是从小家中请高人调教,身手不敢说拔筹,也算上乘,可与那人过招也只能算是侥幸险胜。
若不是取巧闪避,此时倒下的就该是他自己。
只能赞同了夏临的提议,“我来时怕人多眼杂,只身前来,留其余人原地待命,但若明早,你我还未归,想必他们也能来接应。”
苏昭一时没忍住,“大人在城门堵我们的时候没怕人多眼杂,带了那么一大帮人,怎么这时反倒束手束脚的不多点人手!”
沈砚看了她一眼,“因为在城门时,我断定,绝不会从苏掌柜那堆棺材中,搜出我要找的人,带那些人不过为了奉陪苏掌柜的表演,我说过的,赌你在如愿后,松懈的一瞬间。”
而这一瞬间,并非那第一遭出城。
而是,那第二遭,遭遇盘查破棺后。
苏昭自然马上悟出了关窍。
季应奇作为本应被斩首的死刑犯,却仍存活。
能换出一个死刑犯,又有多少官员牵涉其中。
若众目之下,公之于众,得引起多大哗然。
无论是如何得知的这一切,沈砚作为探查之人,都必定需要暗中行事,谨小慎微。
所以,之前带队到牙行,抑或守在城门,那时的他,都不曾想真的将季应奇抓捕。
他就如同设了捕笼的猎人,不断施压让她往笼中钻,再一击扣中。
苏昭呼吸紧促,自己当真可曾了解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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