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老祖宗乐的有点超乎寻常,不像是单看个谢老夫人吃瘪就能乐成这样,还能乐啥?
刘嫲嫲无奈叹了声,哄着道:“那咱们过去,没准叫老太太手拿棒子撵呢。”
“她敢!”
敢与不敢没个准,但曹嫲嫲拿着盒子回谢府答了话,珠子抖落出,谢老夫人确实没发作。
手在盒子旁敲了几下桌子,笑着一张脸居然还生出些自省,颇觉不该道:
“这几年屋里清净,我脑子都锈了,前儿个宋府娘子叫门,人请进来,问问根底也好,气性上,还打出去了。
行吧行吧,东西拿过去,趁着有几天,洒扫洒扫,过几日热闹着呢。”
曹嫲嫲半句闲话不敢多提,乖顺收了盒子吩咐小丫鬟给渟云带去。
今年开春,谢府是还没热闹过,来拜谒谢老夫人的亲朋极少,谢简同泽尤为寥寥,纤云年岁相仿的好友也不多,渟云院里更是冷清乃至有冷僻之感。
院里虎杖忍冬本可添些蓬勃,这场急雨打消,枝叶垂垂反显得萧索。
辛夷白日里本想穿了蓑衣雨披趁着间隙去理理忍冬藤,渟云将人拦住道是“罢了”。
这地不知还有几日可住,又不能挖根刨枝都带走,折就折吧。
她全无畏惧,亦没多少留念,清点这几年抄医书换的碎银有二三十两,柴米油盐能撑个一年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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