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峥眼角抽搐了下,“原来表弟还有这样的雅兴,那我不打扰了,你继续跟这雪进行亲密接触吧。”
温颜:“……”
见男人毫不犹豫地转身进去了,她只得悻悻地从雪地里爬起来。
她还以为表哥至少会拉她一把的。
她拍了拍身上沾到的雪,慢腾腾地回了西院。
刚进院子,便看到娘亲站在屋外。
她疾步走了过去,“娘,下雪了,你怎么还站在屋外?快进去,别着凉了。”说着,便将人给搀进了屋里。
芍儿无奈道:“夫人见公子一直没回来,很是担心,奴婢劝也没用。”
“娘,我又不会有事情,下回我没有回来,你也不用担心,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呢,可别又着凉了。”温颜蹙着眉道。
傅氏柔声道:“我身上穿得厚,不会着凉,反倒是你,手冻得跟冰柱一样。”说着,赶忙将一个手炉,塞进她手里,“快暖暖手,别着凉了。”
“知道了。”温颜点点头,将身上的大氅取下来,放到一旁,然后抱着手炉,坐在娘亲身旁,问道,“李妈妈怎么没在?”
“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哪能天天将她拘在这里,便让她回去了。”傅氏回道,注意到那件大氅,问道,“这大氅是谁的?”
“是傅峥表哥的。”温颜回道。
“你跟傅峥一块回来的?”傅氏好奇问道。
“是。”温颜点头,不敢说跟表哥一起去逛青楼一事。
好在傅氏也没多问。
母女二人说了一会儿话,温颜便回了自己的屋里。
芍儿为她端来了热水泡脚,又在屋子里生起了炉子。
“芍儿,你别忙了,天气冷,你也早些回屋歇息。”
芍儿点了点头,“那我回屋了。”
“嗯。”
泡完了脚,温颜将水拿出去倒了。
收拾好后,她便钻进了被子里。
兴许是天气冷的缘故,这一晚,她睡得比较沉,翌日早上,自然而然地起晚了。
刚洗漱完,她突然感觉到小腹蹿过一阵暖流,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亵裤一片濡湿,她心里当即有了不好的预感。
难道她的信期到了?
意识到这层,她立即低头检查了起来。
当看到亵裤上的血迹时,她眼皮跳了下。
以往她的信期来时,会腹痛难耐。
但今日,她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想到与表哥共感一事,她突然很是心虚。
此时吏部署衙。
傅峥下朝后,便直接来了署衙,并与底下的官员,商议起了官员升任的事情。
然而议事到一半,他突然感到腹中一片绞痛,手足亦是畏冷起来,腰腹更是酸胀难耐。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傅峥眉头皱紧,搁在膝上的手,也用力攥成了拳头。
“傅侍郎这是怎么了?”有官员注意到他的异样,关切问道。
“无……事。”傅峥俊脸苍白,强撑着摆了摆手,示意众人继续。
直到议完事,他才到后堂去躺了一会儿。
然而那股痛意,并没有减缓,反而在加剧。
他躺了一会儿,实在躺不住,便叫来了司九,“回府。”
司九被他苍白的面色,给吓到了,忙上前搀抚他,“世子这是怎么了?”
傅峥疼得说不出话来。
“属下还是去请个大夫来给您看看吧?”司九担心道。
“先送我……回府。”傅峥疼痛难忍。
司九只好先将他送回了武安侯府,而后又马不停蹄地去请了大夫来给傅峥诊治。
大夫把过脉,又问了一些问题后,面色倏然古怪起来。
“大夫,我家世子这是得了什么病?”司九急声问道。
大夫面色古怪地看了眼傅峥,迟疑了一下,才道:“大人这症状,像极了妇人行经时的腹痛……”
傅峥本就痛得难受,听到这里,额角青筋一跳,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庸医!”
司九也斥道:“许大夫,你简直一派胡言,我家世子一个男子,怎么会有妇人的行经腹痛?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
许大夫很是尴尬。
对于诊断出的结果,他也觉得很莫名。
他行医那么多年,从未碰到如此怪事。
但从诊脉结果,及傅世子的症状来看,确实像是妇人行经时的腹痛啊。
可傅世子明明是男子,如何会有妇人行经的腹痛?
许大夫想不通。
他在心里斟酌了一番后,谨慎道:“许是、许是老朽诊错了,不如世子请宫中的太医再来诊断看看?”
傅峥疼得说不出话来,见他诊不出自己身上的问题,便摆了摆手,令他退下。
司九恼怒地将许大夫送出了门,“许大夫,你是不是故意开涮我家世子的?”
许大夫很是委屈地说:“老朽岂敢?你莫要冤枉老朽,从世子的脉象来看,确实像……算了,你给世子冲些红糖水喝喝看,另外,世子手足冰冷,得多放几个汤婆子到被子里,世子身体暖和了,兴许那些症状,就会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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