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男人都死绝了才非得选这俩神经?”
她不爱苦的,也不爱甜的,她就爱符合她胃口的恰恰好。
“那叫席劲的,纯粹一SB,仗着自己有钱有权动不动就威胁要挟,咋?他皇帝啊他?不按他说的做要砍头诛九族?”栗梓不留情面地犀利锐评。
“就算是有爱的不舍,我敢打一千万个包票,何慕留在他身边主要原因还是怕这SB会杀人。”
“至于程让,竞争赛场菜是原罪。他权势权势比不过,钱钱钱也比不过,什么什么都比不过还要抢他的女人,简直鸡蛋碰石头以卵击石,蠢得过分了。”
栗梓说话太直白,直白到贺思卓刚窃喜的心还没弥漫就被一盆冷水浇灭。
故事听爽了,栗梓继续说:“你想想,他明知道抵不过席劲,还非在他雷区蹦跶,不纯纯的蠢?又不能独善其身也不能全身而退,还非惹一神经病,简直是自不量力的愚蠢无敌。”
骂完了席劲和程让,矛头开始对准故事的女主角,她说:“女主吧,我只觉得她是可怜play一环。”
“这创作者到底是多恨女,怎么什么烂事都让她摊上?”
作者似乎不爱她,给予她悲惨的家境和身世,无数的坎坷和磨难。眼看着她要挣脱桎梏了,不知哪来的魔爪将她又拍在原地——
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要她是无条件归顺。一旦有她丝毫的悖逆了,那人就不听解释翅膀折断。
贺思卓所说的故事女主人公,栗梓看出她心之最爱的是那个叫席劲的男人。
许是圈地为笼,或者说的是其他,何慕明明知道一旦靠近席劲就会自身鲜血淋漓,还是会心随意动。
这样固执的代价就是自己一伤再被伤。
伤到自己本就所剩无几的底牌被一一磨折。
思前想后,栗梓考虑了好久还是不明白像席劲这么个专治又独裁、总自以为是还学不会换位思考和怜悯同情的人到底有什么好喜欢。
所以,她不怜悯何慕了。
“知道前方有峻岭,何慕还非要翻山越岭,简直是没苦自找苦吃的小脑袋瓜子里不知道装什么玩意儿。”
神色此时恢复平淡,栗梓一口干完杯盏里的茶后说:“这故事太烂了。”
“主角个个像笨蛋似的,我不喜欢。”
越想越觉得写这故事的人脑子止不住是看了百八十本劣质小说所以落笔的故事就俗得不能再俗:
京圈万花丛中过的见惯形形色色不婚主义霸道总裁居然“饿了”,挑一容貌说只是小茉莉般的而不是牡丹花艳丽的人。
平常那么多处心积虑人摸喜好,那么多人投怀送抱,偏偏就对一个不够圆滑世故的倔脾气、不长嘴巴总生闷气的小玩意儿在意,简直是······
离谱。
再说说配角程让,人和你好好谈恋爱你非得作妖,也明知道何慕心思细腻敏感还莫名其妙冷暴力断崖式分开,真。
不就破产吗?这有什么好不能和何慕说呢?
是怕她嫌弃你没钱了要跑路?
不口口声声说最了解她为人吗?都知道她绝不是拜金和“大难临头各处飞”,还上演着自以深情的欺瞒,嘶~
后来发达想追回前女友了,可人已经步入下一春,你掺和什么掺和呢?在知道席劲疑心病重,挑拨什么离间呢?
挑完了又没本领善后,次次让何慕去平息席劲的怒火,次次让她独自一人去处理搞破坏后的烂摊子事,真。
要不是何慕是席劲偏爱,否则那些硬撬墙角的烂行为他杀人灭口是基操!
栗梓对程让的观感最差,她觉得他就是又菜又爱玩的、纯种给人添事的傻逼。
如果可以话,她想一巴掌啪飞他。
至于故事的女主何慕,妥妥一个明知前方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倔。
不是要求干干净净感情吗?
先不说已经被你淘汰的程让,单独谈谈席劲。你早那个八百年前知道他女人无数,且一开始他和你达成的关系就是单纯为了羞辱,既如此,爱他干嘛?
抖M?
喜欢被虐?
就喜欢那病态的乱七八糟花里胡哨感情不喜欢纯洁的?
有病,纯纯有病。
人家分享了故事,栗梓就坦坦荡荡开怀大点评。
她不藏着掖着什么,于是就随她说的每个字眼,贺思卓的脸上浮现越来越多的沉默色彩。
到最后居然神情绷不住。
“是觉得我讲的话太糙了吗?”栗梓敛了张扬的神色小心翼翼问,“抱歉啊,刚才听你的故事有些上头。”
不知何时,贺思卓的唇色泛白了。
他盯着我一张略微苍白的脸说:“没事,我只是。”
心里的话卷到舌尖上,见到眼前人只当听一个故事的神情,悄然将其咽回肚子里。
贺思卓是从事演艺职业了,但不是专业的演员。
也他现在不过和栗梓相差无几的年纪,没有相当的年岁积淀下的城府,根本最不到喜怒无形于色。
粗线条栗梓,她大大咧咧说:“估计苦茶太苦你不能接受。没事没事,你的表情失控我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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