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贵跪在地上:“郡主大人您高抬贵手呀,若是将这批工人全都换了,他们今后的生计该如何?”
“大家伙都等着这批货挣钱呢,还请郡主手下留情呀!”
“滚开,你是什么狗东西也敢求本郡主?”
安绾妤发疯了,可她毕竟是郡主,谁又能将她怎样?
就在场面一度不可调和之时,萧临渊一个眼神。
飞剑亦会到这种眼神。
他往前走着,威压着,所有人不敢再动。
只见飞剑三两下,将那萧子御当场拿下。
“你干什么?”
萧子御被突如其来的擒拿,吓了一跳。
那飞剑猛如虎,力大如牛,他一个文弱书生,不一会儿手臂疼的就像断掉一样。
他哀嚎着:“疼疼疼,飞剑你无理!”
只听飞剑俯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安绾妤气得脸色发青:“好你个大胆奴仆,竟敢对主子这般放肆,来人给他拿下!”
“啊啊啊啊!断断断了!别,别上来,郡主救命!”
萧子御这么一喊,郡主的人又不敢上前了。
安绾妤眼皮子一跳,眼中满是心疼:“萧郎你怎么样了?”她瞪着萧临渊,“你想干什么?你为何要对你弟弟这般?”
男人双手负后,眸子半瞌,是一种睥睨于苍生的压迫感。
飞剑开口:“郎君说,这孽障不听话就应该好好教训!”
“他将城中搞得乌烟瘴气,就应该好生教训。”
众人都知道萧临渊是个哑巴,那飞剑说的话就是萧临渊说的话。
他手上加大力度:“还不说?”
萧子御心中不服,但奈何双手被人擒制,痛不欲生。
他朝着郡主道:“郡主,孙氏陶瓷坊,工匠乃苏县令的工匠,如今苏县令要赶货,郡主若是临时将这批工匠换掉,若出现了纰漏,全都脱不了干系!”
“还请郡主三思,莫要将苏县令的工匠换成城中其他工匠!”
安绾妤一听,好啊!哈哈。
这是在威胁她啊!
这是在赤裸裸的用男人威胁她。
她瞪着苏锦歌,你个小贱人,真会拿捏人软肋。
萧子御脸色清白,额角泛着密密麻麻的汗。
安绾妤甚是心疼。
飞剑手上又加大的力度。
“啊!”
一声惨叫过后。
安绾妤抬起双手,惊慌道:“好好好,我下令,我现在就下令……”
她一个眼神:“你们全都给我退下去!”
“今后孙氏陶瓷坊,工匠不变!”
此话一出,孙长贵瘫倒在地。
松了一口气。
娘嘞!
可飞剑并没有放开萧子御。
而是问:“那日后呢?”
安绾妤指甲嵌入掌心,她盯着那萧临渊,还有苏锦歌,恨不得将人盯出来两个血窟窿。
最后却也不得不软下来:“直到货品到达长安,工匠不再调换,可以了吗?萧大将军?!”
萧临渊唇角轻勾,看了一眼飞剑。
飞剑这才将萧子御放开。
安绾妤跑上去,赶忙帮萧子御揉捏,她眼睛满是心疼的泪水,看上去破碎极了。
“你怎么样子御哥哥?还疼吗?”
萧子御心中不服气,却又打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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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人在回酒楼的路上,苏锦歌笑着:“你一个堂堂大将军,没想到竟然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你弟弟。”
萧临渊不以为意:【他处理不好这两段关系,我这个做兄长的,总要出手帮他处理吧?】
苏锦歌对于他今日的出手也是十分震惊,当然更多的是赞叹。
话不多说,就三两下将人擒住,当时她都懵了。
一瞬间,那安绾妤的命脉就被捏住了。
简单,粗暴!
她竖起大拇指:“我服!”
萧临渊又想到:【今日你惹了她,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日后还是要让飞剑跟着你?】
苏锦歌顿了顿,想说其实不用,但如果日后真的要像今天这种,发生了什么突发事情。
萧临渊来回跑也确实比较麻烦。
她点头:“行吧。”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安绾妤在萧家,今天的事情江氏全部知道了。
她跪在地上给安绾妤道歉:“郡主都是那萧临渊的错,那人就是个粗鲁之人,这这这,确实没想到他能擒拿他弟弟啊!”
“还请,郡主不要怪罪。”
安绾妤不为所动,依旧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喝茶,姿态高扬:“你身为当家主母,没有将萧临渊教育好,才会让今日的子御哥哥受了委屈!”
一旁的萧子御,又看见自己的娘亲跪在地上,跟一只狗一样求着安绾妤,他真的受不了!
他当即上前就把母亲扶了起来,江氏不起,不停地磕头,头都磕破了。
“对不起郡主,是老身的错,是我没有教育好长子,是我的错,还请郡主消消气!”
“娘,你有什么错?萧临渊本就不是你所生,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后院,他何时把您当过母亲?他何时正眼看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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