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一愣，咬了咬牙：“您……”
苏殷摸摸他的头：“乖。”
白衡垂下眸子：“好。”
他后退一步，转身之前，又冷冷地看了一眼萧安。
苏殷上了马车，拉好帘子，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盯着萧安看。
萧安被看得浑身发毛，有种赤身裸体一切隐秘都被暴露的错觉。
苏殷终于开口了：“你打算怎么样？”
萧安咽了一下口水，试探着开口：“在下现在无处可去，可否请贵人安顿一下，等在下赚了银子定然连本带利奉还。”
他才不想跟着系统的任务进宫，他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又不是系统的任务工具，凭什么要听系统的。
结果这句话刚说完，他忽然心脏一阵紧缩！
像是有一双手死死揪住了他的心脏，濒死的感觉瞬间涌向大脑，瞳孔骤然放大，心率在这一瞬间上了两百！
他疯了一样瞬间开口：“不！不！我说错了！我要跟你进宫！求你了！”
刚说完这句话，刚刚那种恐怖的濒死感瞬间消失。
他喘着粗气面色苍白，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一脚踏入地狱的感觉恐怖到超出他的想象，他终于真真切切意识到，自己没有办法违背系统的任务。
苏殷则是在一旁十分淡定地观察着他的情况，即便是在他刚刚快要死去的时候也没有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
等到萧安终于安静下来，苏殷忽然开口：
“萧安是吧，被系统控制的感觉不好受吧。不如，我们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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