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一部分真相。”
张月旬恼火地踢了老太太的尸体一脚。
“这老不死的东西,看英超比高耀祖媳妇漂亮,埋怨高耀祖媳妇生不出男娃,怕高家香火断了,她和高耀祖合起伙来,在高耀祖媳妇上山给英招采药时,把人推下山去,对外谎称是高耀祖媳妇为采药不小心跌落山崖,猪狗不如的玩意儿,我呸!”
“我呸!”
李简放跟着啐了一口,紧跟着问她:“没啦?”
“岂止啊,还有更过分的呢!”
高耀祖窃取英招神力,将高家下人全部变为金人;骗无辜女子入府,给她们下药,让高家的畜牲侵害她们;只要这些无辜女子生下的不是儿子,她当场摔死……
一桩桩一件件,背后都有这老太太的推波助澜。
张月旬冷笑:“她死有余辜,死不足惜,罪该万死。”
李简放点头赞同。
“匕首给我,”张月旬伸手跟李简放要匕首,“我要给这老不死的东西放血,给小白脸喝,省得我还得去给他找血。”
“给。”
李简放边看她放血边问,“这老东西的血这么不干净,小白脸喝了会不会拉肚子?”
“啊?”
张月旬愣住了,“这不能吧?你是学医的,你怎么问起我来了?”
“他这情况,我也第一次见。”
“哎,”张月旬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先不管这么多,给他喝了看看,要真拉肚子再说吧。”
她刚说完,血也接了满满一个水袋。
她走过去,半扶起楚侑天的脑袋,“阿放,你搭把手,我给他灌下去。”
“好。”
李简放替她扶住楚侑天的脑袋,张月旬双手得了空,一只捏住他下巴,一只手拿着水袋往他嘴里灌血。
咕噜咕噜。
一袋血很快见底。
楚侑天褪去妖化,变回人样。
见楚侑天还没醒,张月旬便去处理了老太太的尸体。
她先把老太太身上的血放干,才用火符咒烧死老太太的尸体,紧接着,她动用诛邪咒,清洗干净高家大宅。
“完事了。”
张月旬拍了拍手,正好楚侑天在这时候醒来。
“哎哟,您醒得可真是时候了,”张月旬揶揄他,“感觉如何?肚子或者哪里有没有不舒服的?”
楚侑天摇头,“没事。”
“没事就好,起来吧,我们去找彭人种。”
一听到这个名字,楚侑天眸子一暗,“不找高耀祖?”
阿馋跳出背包,站在她肩膀上也问道:“也不解救那些无辜女子了吗英杰?”
“情况有变,先解决掉高耀祖和彭人种,要不然她们也不敢安心走掉。高耀祖和彭人种这俩估计现在就待一块儿呢!他们有一腿,彭人种又是上边派下来的,高耀祖一告状,彭人种怕是要带人过来把我们抓咯。”
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一下,拍了一下额头,“对哦,他们肯定会派人过来把我们抓了,那我们还费劲儿去找他们干嘛?直接在这,等他们自投罗网就好啦。”
李简放觉得张月旬这想法可行,但想到会面临的境况,她不免发愁。
“对付高耀祖一个,我们仨儿加一块肯定能占上风。但要是朝廷的人插手,可就不好办了。”
“那是相当不好办啊阿放,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们人肯定不少,还有武器,甚至还有一个英招呢,头疼哟。”
张月旬摇头叹息。
李简放舔了舔发干的唇,也跟着叹气,“听说这彭人种身份不简单,除了是上边派来开采金矿的官员,他还有一重身份。”
“阿放你知道?”
李简放点头,“听说过,他是武德司的人。”
“武德司?干嘛的?很厉害吗?”
“武德司是帝王的爪牙,不知何年何人创立。他们奉帝王之命,秘密刺杀各地贼寇乱党,暗中斡旋平衡朝廷各方势力。”
“听起来像是皇帝的走狗,除了皇帝,估计文武百官都不待见这武德司吧?”
“嗯,”李简放点头,“尤其是那武德司的指挥使,可谓是臭名远昭,花见花枯萎,人见人猝死。”
张月旬右手握拳砸向左掌心,“阿放你这么一说,来这儿开采金矿,该不会就是那武德司指挥使的主意吧?他一直不显露山水,难道是是坐在幕后当庄家?”
“不是。”楚侑天淡淡道。
张月旬歪头不解,“你如何得知不是?”
恰在这时,一群官兵鱼贯而入,将张月旬他们团团包围住。
一个长得人高马大,像豹子一样的男人,单手背在身后,缓缓朝张月旬他们走来。
不必问,张月旬一看就知道这威风排场就知此人是彭人种。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血洗寻常百姓家?”
彭人种的脸严肃极了,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但一瞥见楚侑天,立刻变了脸色。
“大人——”
他伸开双手,朝楚侑天扑过去。
“属下想死你了大人——”
楚侑天不紧不慢地侧开身子,让彭人种扑了个空,姿势娇俏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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