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些了,快回府洗洗吧,王爷这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说话冯管家就拉着王爷往家走。
“冯叔,这一路到咱们府上还要走上一个时辰呢,你这么拉着王爷步行可怎么行”小粟子见冯管家都急糊涂了,调笑着。
“你这孩子,我怪我急了,王爷您快上马车”冯叔安排着,待王爷上了马车,玉儿也想上去,但是冯叔走上去一拦:“想来姑娘一路坐车也是辛苦了,不妨在地上走走吧”说罢就招呼小粟子,坐上车驾马。
崔玉儿也不见怪,也就走在路上,这一行人算是闹闹腾腾的走了。
楼上守备军上前传话“大人,刚刚咱们的人查看过了,此人是兰州知府周敬之子,周清源。”
“他爹不是死了吗?他不在家为父守丧,到这来干什么?”叶方海看着宸王走的方向。
商正回到自己的商府,门内伺候的管家连忙将准备的近日来京中发生的一应大小事都一一汇报着,准备好的,洗漱之物也早早就备好了,待到管家跟着主子走道内宅,也就都说完了,商正也是刚好可以好好洗漱洗漱,冉萌看着主子入了内宅,自己的行程也就结束了,他也赶忙跟着下人从西侧门将车马都拉进去,他现在可以歇歇了,毕竟进宫侍卫是不能跟在左右的。
“冉萌,”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孩走上来,一个飞镖直冲面门而去。
冉萌听到有人叫自己,一回身而李非凡的他,上直接住飞镖,飞身与来人厮打起来。
顾尘卿是家在西城区的驾马就要些日子,就这么走进去,只怕要快些,影子已经提前运功走了,路行半途,就听说了京城中议论纷纷的事
:“咱们就是说,虽然是武将守着京中的安宁,到底还是文官有出息的,能日日在陛下的眼皮底下,这功劳看在眼里的”一个科考的举子在茶馆说着。
“谁说的,你怕是外乡来的,不知道这京中的事儿吧”一个衣着稍显好的男子拿着一柄折扇走上前在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然后男人道
“这可不能乱说”但是还是挡不住好奇的求证“你说的当真”
、、、
京城中每年有春闱是举子在准备会试,秋闱是殿试这些都是文人的考试,考试是经过了会试才能到殿试,但是武官是春闱要考问,武试是在秋闱的时候,也是春闱过了才能考武试。
每年春闱和秋闱总是多事之秋,所以他见到京中每个城区都多了守备,而且就在刚刚从他身边就经过了一队将士,在京中巡视。
皇宫内,午膳过后的赵善正在洗漱,突然问道:“宸王殿下一行,想必已经入京了吧”
“是”茉莉让宫人将洗漱之物撤下,为公主递上帕子“刚刚已经有人传信入宫,说宸王殿下已经进京了,想来晚些时候,就要进宫述职了。”
“那梅贵妃那儿是有什么动静吗?”
“这个自然是有,但是皇后娘娘在陛下的授意之下,亲自去看顾了,想来也不能再闹出什么了。”茉莉收起帕子,去净手。
“好啊,咱们也去瞧瞧,我也该关心关心我的堂弟不是吗?”说罢就起身。
茉莉利索的为自己洗好手,给公主拿上备好的帕子,跟在身后,出了玉清宫
“公主,进宫的人说,宸王殿下带着周敬的儿子进京了,而且并没有避讳之意,甚至是入了京才分开的。”茉莉上前道。
“还有此事。”赵善不知其中之意,“看来,我的出宫走走了。”
梅贵妃宫内,梅贵妃抽抽搭搭的跪在皇上和皇后身边,:“皇上,我们的子孙,这都病了好些日子了,若是坏了身子可怎么好啊”陈梅芝因为自己娘家弟弟的事,也受冷落了,但是因为二子落水一事,又重视起来,看着自己的妃子因为儿子憔悴成这样,赵政暄到底是于心不忍的,忙上前将人扶起来,梅贵妃顺势跌在赵政暄怀里。
皇后知道这孩子只是不小心落下水,而且已经找太医把过脉了。又是汤药和补品的伺候,但是这梅贵妃还是不依不饶的,再加上看到他们这副模样,不自觉翻了个白眼,自己儿子今日就要回宫,她又借由皇子近日身子又有不适为由将陛下请来,想来不会有什么好事。
“贵妃,你还好吗”赵政暄抱着没力气的梅贵妃关切的问道,谁的孩子落水了不心疼啊,到底是自己的亲骨肉,赵政暄还是疼着的。
“陛下”梅贵妃如花般的年纪,柔情似水的躺在赵政暄的怀里,梨花带雨的模样这声陛下真是让赵政暄的心都化了“咱们的涉儿,就这样平白落了水,这还是在您的眼皮底下发生的事啊,若是您不在身边,更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臣妾害怕。”说着梅妃有是哭了起来。
皇后看着二人搂搂抱抱的很是刺眼,但是她到底是皇后,正头的夫妻轻咳一声
“陛下,梅贵妃身体若是有样,这医官都在边上伺候着,不妨给瞧瞧,这孩子的事,妾身时时守在身边,前朝还有事,陛下还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