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悦,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害怕,她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身后的男人,看到了怀中女孩的动作,但是并没有打算安慰,就这样将她护在了怀里,任由她落泪。
直到身下的马儿将两人再次将他们带回帐子,女孩在男人的怀里瑟缩了下,这不似作伪,她是真的害怕了。
一个侍者上前牵引着主子的马儿的缰绳,将主子往帐子那边的座位引去。
“哈哈哈”
越是靠近,阿悦,越是害怕,听着坐在主位旁边的几人,谈笑风生,想想真是可笑,在同一片天空下的人,有人畅快肆意,有人为生死担忧,纵然是坐在一处,也不能有同样的心境。
“呦,看来今夜,咱们的魁首,当属二皇子殿下了!”刚刚的虞城侯还未等二皇子下马,就已经开始了调侃之意。
龚丘往他的方向看了去,就这么个淡淡的眼神,刚刚还一副调笑之意的男人,讪讪的低下头去。
“都回来了吗?”从后面帐子中走出来的一个男子,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很不以为意的问道,俨然一副就算是没回来也无所谓的态度。
“回,太子殿下的话,这不,二皇子殿下已经回来了”刚刚还不屑的虞城侯,现在立马变了一张嘴脸,一副谄媚的姿态上前道。
“吼,二弟回来了”被称为太子的龚承,走上前,看着旁边裹着一个大氅的女人很是来了丝兴趣
“难得,二弟还有这个闲情雅致,也愿意参加这样的活动啊”
“太子,纵然这些都是卑贱之身,毕竟还是我朝子民,这样的玩闹,还是少有的好”阿悦看向这个为他们开口的被称为二皇子的人投去了一丝目光。
“哦”太子只是悻悻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如今争储已经箭在弦上,在朝中能争一争储位的就是三位皇子。
太子龚承是储君,但是为人放荡好玩乐,不思朝政,二皇子龚丘为人柄直中正,又有谋略手段,五皇子是陛下最爱的宠妃的孩子,龚玉,此人最是心性豁达,有大将之才,因为母妃家中势力,现在最得陛下喜爱,所以也有望能继承大统,所以私下里,还是有不少的争斗。
“既然二弟,这么在意这个女子,那就送去二弟的帐子吧”太子完全不顾二皇子的脸色,直接安排道。
“哈哈哈哈,还是太子殿下贴心啊”虞城侯见二皇子吃瘪,站队太子。
二皇子却没有过多阻拦。
“太子殿下,您看,这下面的,,,”虞城侯看着下面那些一片惊慌的姬子一脸坏笑的看向太子。
那些被指到的女子情况着实是不好,这些人只是被安排送来给贵人们歌舞的,现在却成了这场狩猎的‘玩物’对于她们而言,她们的身份实在低贱,生死完全就不在自己的手中,各个如今只能抱团取暖。
“够了”二皇子大喝一声,表示自己很愤怒。
“太子殿下,二殿下 出事儿了”这时,从外面急匆匆跑来一个侍卫,打断了僵持的场面。
“发生了何事?慌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太子在众人面前吃瘪,现在就把这个侍者当成了出气筒。
“回,回,太子殿下”侍者赶忙跪在地上。
“说话,磨磨唧唧,谁带出来东西,话都说不清楚,废物。”太子殿下简直咬牙切齿。只是一个传话的侍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平白就遭了这出无妄之灾,这下更不敢开口了。
“好了,你且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这样慌张。”二皇子见要是自己不开口,还不知道要发做成什么样,于是出言安慰。
“是,二殿下,那边帐子的谷阳谷大人被刺杀了”侍者叩头回答。
“什么?”
太子和二皇子皆是一震。
一下子场上十分寂静。
“还愣着干什么,去看看啊”太子终于抓住了开口的机会,也顾不上刚刚同自己二弟的口角之争了。
“是”虞城侯陪着太子亲自过去,众人也是跟在身后。
发生了这种事情,注定这是个不眠之夜了!
深夜中,没有睡的还有另一个人。
“姑娘,该歇了”还在郴州的重敬赢还真是十分适应自己的身份正,小心翼翼的规劝赵善休息。
“去准备吧”赵善放下手中的信笺,当着重敬赢的面,把它烧了个干净。
“呦,姑娘,小心烫了手”纸张在火舌的舔舐下,重敬赢赶忙从赵善手中拿过,顺势放进了一边的清洗毛笔的碗中,看着信笺化成了灰。
“你不好奇,上面是什么?”赵善看着重敬赢,竹沥问道。
“这是主子的私事,我现在是竹沥,是主子的奴才。”竹沥井井有条的为赵善净手。
“姑娘”在内室中为赵善铺好床的茉莉躬身走到近前,看了眼化成的灰,
“姑娘,床铺已经铺好了,可以休息了!”
“那倒是有件事要交给你”赵善突发奇想的说道。
“请,主子吩咐”竹沥已经为赵善净完了手,端端正正的立在一边,倒真是有一副奴才听训的意思。
“刚刚我得到消息,我的人,似乎刚刚杀了在郴州边上的一个马场的主人,但是人不能白死,你去处理吧”赵善直接将刚刚得到谷阳的死讯告诉了竹沥。
“不知道,主子是想要谁的交代”竹沥知道她总不会是想要找自己人的麻烦,但是这个马场主又是谁?
“动手的是我的人,但是死的人,是我们的人”赵善把话说的明白。
“主子是说,要让参与中的其它人给个交代?”竹沥觉得自己猜对了。
“去吧”赵善准备起身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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