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向来是素有乘算而不宣之于口的,奴婢也不清楚!”
落雁虽然知道这两个祖孙之间的心结并不是公主的问题,但是她却十分清楚太后的性子,若是贸然说好话,只怕让事情变得不好,是以退而求其次看看太后的意思。
“她说是要哀家给她全权做主的承诺,她就能在两日之内处理好此事!你说说那个北传的七皇子居然还以此做赌!真是可笑至极!”
太后面上冷笑一声。
“太后娘娘以为不妥?”
落雁虽然注意到太后面上不喜,可刚才却没有驳回她的提议,毕竟刚刚大殿之上太师已经骂的很不留情了,险些牵连已故的启明帝。
“哀家若是再不答应,我那个蠢兄弟就要说浑话了!”
太后满脸的怒其不争。
“娘娘别生气,可是公主说的也算是解决之法,只是事情太冒险了,若是不能解决,只怕就正中了北传七皇子的下怀!”
落雁分析道。
“那个北传七皇子不会这么做的,哀家之所以同意就是于此,不过最让哀家新奇的是,素来不动声色的小丫头,竟然也开口说话了!”
太后凤眸微微抬起,眼神之中晦暗不明,叫人看不正切!
“可要奴婢去安排人手去暗中看着殿下?”
落雁以为太后这是对赵善的不信任。
太后缓了缓,还是抬起了手
“不必了!你去把股州王夫妇叫来陪哀家说说话!”
“是”
落雁躬身退出。
御书房外,顾尘卿一直不安的跟七王爷等在殿外,只看到赵善第一个走了出来,后面的太师急匆匆的走上前想要说什么却被墨鸠拦在了身后。
后面的北传七皇子走上前。
“公主殿下今日气魄倒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可见传闻不假,殿下当真就是布局之人啊!”
荆锦满眼的兴奋,看着赵善。
“不敢,哪里比得上七皇子不择手段!”
赵善眼中完全不掩眼中轻蔑,从她在大殿上细枝末节之间推测出的一个大致轮廓,赵善就知道这件事一定就是他做的,只是能拿自己自家百姓作为赌注,他可真是个疯子。
“我就当公主这是在夸我!”
赵善看着荆锦非但没有被骂了的愤怒,居然还露出了一抹嗜血的微笑,简直让人想一巴掌扇上去。
“善儿,善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眼下都是朝中事,你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掺和其中啊!”
七王爷看到赵善的身影,就匆忙走上前。
七皇子正要说什么却看到一个衣着考究,甚至似乎跟赵善很熟一般的男人,走上前,刚要说什么的他,侧目看向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那我就在此祝公主好运了!”
说罢大踏着步子离开了。
赵善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毛病,听到七王爷的声音,淡淡站在了原处。
“他不是北传七皇子吗?他跟你说了什么?他没欺负你吧?”
七王爷走上前,关切开口。
顾尘卿也站在一边这同样是他想问的。
“眼下不是说话的地方,七王叔我还有要做,就先回去了!”
赵善拉上一边的顾尘卿就往宫外走去,七王爷看着两人火急火燎的背影,开口喊了声
“有事记得跟七王叔说啊!”
赵善远远回了句
“知道了!”
七王爷理了理衣服站在原处,面色没有了刚才的宽和,身后的太师甩着袖子离开,直到大殿前只剩下他和宰相两人。
赵善带顾尘卿坐上了马车,两人很快回到了太子府。
桌案前,赵善将从太后那边拿来的那封布防图,另外边上准备了绢纸,顾尘卿在边上给她研墨。
“顾尘卿,现在你要告诉我你眼下能动的人有多少,我需要很多人!”
赵善边说,看着顾尘卿已经研好的墨水,拿起毛笔。
顾尘卿直接开口
“五十!”
顾尘卿并不藏私,甚至没有思考就直接说出来。
赵善看了他一眼,沾墨开始在纸上留下娟秀的字体。
“我刚刚和北传七皇子打赌两天内将困在金矿之下的人全部解救出来!”
赵善手伤并不停止。
顾尘卿却惊了一瞬,手上也停了动作。
“所以你现在需要告诉我,若是飞鸽传书,你最快要多久能将我的消息给传递过去!”
赵善将眼下的局势,和现在布防图的大致给描摹了个清楚!
顾尘卿面色变了变,但知道眼下的确是十分焦灼,于是想到
“若是如此,殿下不妨也通知赵子重世子吧!”
顾尘卿再次研磨,为赵善解释
“赵子重一直在郴州,郴州多山脉,我之前了解到赵子重不爱读书,却能在丘陵之间游刃有余,而且战场之上,有一回山地作战,就是世子做的前锋,能在短时间取胜,就是他利用了一处狭小山口,一举拿下敌方守将,扭转的战局!”
赵善手上不停,脑子也飞快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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