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粟子看着握在手中的小瓷瓶,低下头。
“可是眼下才是重中之重不是嘛,去吧!”
小粟子眼中一片明亮,追了出去。
赵子重看着睡过去的商正,他想到刚刚商正说的这件事,虽然他不是很了解,但是商正告诉他要盯紧了南城城主,只怕今晚有人注意到他们进城的,所以赵子重直接走到窗边,将信号发射弹一拉,发向了天上。
天空炸起一阵烟火,造型不圆不方,倒也没有惊起城中多少动静。
“什么时候,这城里开始放烟花了?”
集市上,刚刚被人家从赌场扔出来的汉子,眼下喝的烂醉如泥,看了眼天上的烟火不以为意,拿着个酒壶,打了个酒嗝,晃晃悠悠不知走到了哪儿?
“呦!好,好!”
不知什么时候,人群中走进了一个臭气熏天的酒鬼,赶忙离得远远的。
汉子听着周遭,不知何时变得如此喧闹,烦躁的挥了挥,试图将声音赶走。
声音非但没有减少好逐渐增多了,他听到是隐约叫好的声音,是以他在人群的拥挤下被迫转身,却被烛光明亮刺了眼睛,他习惯了光亮,眨了眨眼,隐隐约约看到朦朦胧胧的灯盏中站着一个人,那一瞬间的刺激,让他清醒了几分,有些不敢相信,他应该是做梦了吧!
于是他把酒水灌在脸上,身边的人发出来指责的声音,都往边上避去。
他再次往台上看去,一瞬间清晰台上之人清晰的轮廓直接击中了他的脑子,再没有了刚才的半分醉意,他扒开人群,直接往台上冲去,前面的人被这身扑满酒臭味的男人引来一阵骚动。
不知何时男人已经冲上了台上,将在表演中的鲁大利直接抓住波领子就往身上招呼,边打还说
“是你该死,是你该死!”
如同服了魔一般,满眼带着红血丝。
“哎,这不是鲁老二嘛!快把两人拉开!”
“少爷!”
边上的一个侍者,注意到有人上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慌张开口暴露了,忙捂住嘴冲了上去,好在眼下情况匆忙,没人听到那句喊声,众人帮着将二人拉开。
表演的鲁大利被人拉走了。
“鲁老二你疯了,你自家兄弟你平日耍混也就罢了,怎么敢直接当面出手!”
边上一个老者开始教训他。
鲁老二带着满身酒气,开口辩解
“不是,是他,,,”
说到此处去整个人僵在原地,他不能说啊,他说了会死的,脸上一阵阴狠。
“他怎么?他养着你,养着你们的母亲,你这是又去哪里赌了,喝成这样!”
这时一群人将他围了起来,直接拉走了,独留那老者一个在台上,刚刚的一阵骚动就这么被劝离了,好似所有事情都不曾发生一般!
面具阁内堂的男人,被扶着走了进去,直到没人,那侍者忙关上门,将主子扶到桌前,满脸关切
“主子,您没事吧!”
男人一把撕掉脸上的最后一副面具,凌厉锋锐的面上带了一丝狠意,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给我把他抓起来,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所以就发生了刚刚不知道被什么围住的鲁老二,他的叫嚣甚至被堵了。
内堂内的男子,缓缓走了出来,烛台下锋利的侧脸带着一丝阴狠,擦着脸上的水迹身边气压低了边上路过的都要看上两眼,这时一个侍者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巡视一圈眼前一亮,跑到那那人身边。
“少爷,老爷叫您回家!”
“瞧瞧带着那东西,一起回去,记住,把他从后门关进去,别让我娘知道了!”
“是”
说完两人大踏步走出门去。
门前的马是侍卫来的时候骑得,男人翻身而上,动作什么利落,驾马很快就走了,边上的路人看到他,也是敢怒不敢言的躲的远远的。
身后的侍者往后面去了。
夜色中,兵部尚书孟静候家的正堂迎来了一位贵客,孟静候亲自给人准备了茶水,端来赵善面前,顾尘卿看着侍女给自己放在面前的茶盏,眼神徘徊在孟静候和公主之间,没有动声色!
“公主,不知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啊?”
“不为别的,尚书大人也知道,本公主和北传七皇子做了赌约,明日就是最后期限,所以来找大人来帮忙了!”
赵善直接说明来由。
“哈哈哈,公主倒是为人坦荡,那公主眼下来找微臣是要让微臣做什么呢?”
孟静侯哈哈一笑,面色变的十分严肃。
“我听闻,孟大人是安排了兵部的魏乘随军,不为别的,这件事到底要人,我希望魏军不论前面什么消息都不要传到皇祖母那边!”
“这件事,本官以为还是要以人为重,救人为主,所以公主是想让那边把事情按下来,没有消息传出来,可是咱们不传消息,就不怕北传有消息传出来?”
孟静候把自己担心的说出来。
“只要我说没有就不会有!”
赵善的自信是孟静候不敢相信的。
边上的顾尘卿低低一笑
“孟大人,我倒是没想到您能直接就答应了!”
顾尘卿这句看上去没有什么,但是细细听来却值得品味。
“老夫和什么都没说啊!”
孟静侯哈哈一笑,但是赵善却知道他是答应了,只是她却来不及深究为什么他能这么轻易答应。
“眼下夜也晚了,老夫也不留殿下了,只是老夫只一句,殿下有事放手去做就是!”
赵善不明就里心中却聚起一团暖意,起身躬身一拜,顾尘卿也随之起身躬身一拜,赵善随后跟顾尘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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