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是我考虑不周了,我先带你去疗伤吧。”阙羽凌说着就扶着曲慕溪离开了,阙羽凌自己刚刚在忘川河源头的地方看到了一件小木屋,看起来像是没有人住的样子,二人行至小木屋,这小木屋看起来是多年没有人居住的样子。看起来真的挺破旧的,也幸得这地府都没有风,要是要的话,估计一阵风过去身下的只有残骸了吧。“吱呀。”一阵木门年老的声音响起来,阙羽凌觉得自己要是在大力一些怕这木门就应声倒下了。“呵,还真是一个不咋地的地方。“阙羽凌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据刚刚自己的观察来看,这人不说锦衣玉食那也是富家子弟,怕是对于这种有些鄙夷了。”喂?“阙羽凌说发现自己扶着的那人竟然也没有什么回复,转头看见那人双眼紧闭,低着头,嘴角还流着血迹,看起来说情况不好的样子了。“喂,我说你可别就这么赖给我了哈,我可是无辜的。”阙羽凌耸耸肩膀,动了动那已经昏厥的曲慕溪说道,但是那曲慕溪估计真的已经昏死了,丝毫动静都没有了,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啧,这是要瘫给我了吗?”阙羽凌摇摇头说道很是无奈的将曲慕溪带进了小木屋里面。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将曲慕溪放在了地上,因为这里面的桌子椅子什么的他觉得曲慕溪放上去很可能就直接报废了,虽然不是说曲慕溪胖,但是这年代久远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桌子椅子阙羽凌还真就不相信它的质量了。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地上,看着曲慕溪低着头怕他不舒服还将他头抬了起来,而且其嘴角的血迹抹去,盯着曲慕溪许久阙羽凌叹了一口气以后任命的将自己带的药取出来拿起一瓶看了一看,又看了看曲慕溪,反复了许久以后阙羽凌叹了一口气,这人也不知道是地府的,人界的还是天界的,自己虽然对天界没什么偏见,但是自己带的药还真就对天界的人有偏见的,这本来就是苟延残喘的一个人,别到时候自己本着救人的心思把人给喂药喂死了,那自己多尴尬啊,死了到不要紧,这人要是直接魂魄到地府投胎那自己遇上了那真是万年尴尬了,比自己偷偷去吃肉被师傅发现还尴尬。
“喂,你还活着吗?活着就吱一声。”阙羽凌走了过去蹲了下来用手拍了拍曲慕溪说道,但是丝毫没有反应。这让阙羽凌真是又想救,又不想救的。但是本着好人做到底的阙羽凌还是在摇晃了几下曲慕溪,“咳咳咳,我怕是没被人砍死先被你摇死了。”曲慕溪喘了几口气说道。“那个你自己有没有带伤药,我自己的是地府人专用的,可能你不合适。”阙羽凌没有直接问曲慕溪是哪里人,而是直接说了自己的药物不合适,这也避免了如果曲慕溪坚持不告诉他是哪里人的尴尬。“恩,我有,给,麻烦了。”曲慕溪说道,“这有什么的,没事,只是你还需要忍着些,你伤口有些多,冒犯了。”阙羽凌说道,“没事。麻烦你了。”曲慕溪说道,心想这人也是贴心了,没有直接问自己是哪里人。
但是看到那些药物也知道了自己是哪里人了吧。曲慕溪低头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牵扯到伤口了,自己倒吸了一口冷气。“弄疼你了吗?”阙羽凌说道,“没事,你继续。”曲慕溪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阙羽凌继续给曲慕溪上药,这药一看就是来自天界的,这天界的人来地府干嘛呢。话说最近好像有不少天界的人在地府活动的样子,而且之前好像听说有一个天界的挺有权利的人在地府失踪了,不知道那人跟自己师傅失踪有没有关联。阙羽凌边想着边给曲慕溪整理包扎伤口,其实药物的一些东西还是很相似的,只是里面几种不大一样而已,给曲慕溪全部都包扎好了以后阙羽凌站了起来看着自己包扎的样子甚是满意,只是这只有脑袋露着的包扎曲慕溪怕是第一次见吧,虽然自己身上刀伤甚多,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在阙羽凌给自己包扎到脖子的时候曲慕溪一度觉得阙羽凌是要借此掐死自己。
“恩,虽然我有给人包扎过,但是你这伤的太多了。”阙羽凌摸着鼻子尴尬的说道。“恩,没事,还是很感谢你的相救的。”曲慕溪说道,“你这么会被那群人追着呢?”阙羽凌问道。“哎,说来话长啊。”曲慕溪的头往后靠着说道,“不要紧,漫漫长夜,不过你要是不想说也没事。”阙羽凌笑了笑说道,曲慕溪现在才看清楚眼前这人,比自己略高一丢丢,不仔细看的话也是没有发现,这人皮肤比地府的其他人都要黑一些,地府的人的皮肤都呈现着一种病娇白,但是这人看着确实非常健康的小麦肤色,脸庞的线条也是比较凌厉的,但是如果这人笑起来的话就会发现这人还是很可爱的,一双略长的眼睛,眼眸是黑色的,但是头发却是红色的,这是非常少见的发色,跟自己白色头发一样,自己在天界也没见过几个人是白色的头发的,而红色头发的也是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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