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们俩那气氛,不对劲,很不对劲。”
温弈墨看着好友那张写满“快说八卦”的脸,心里念头转得飞快。
安谈砚的身份,绝不能说。
这京城里到处都是眼线,府里还不知是否有其他耳朵听着,这对私自潜回京城的安谈砚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以前认识的人。”
夏昭斓显然不信,夸张地“啧”了一声。
“就只是认识?能追到我家偏厅来?”
“能让你跟他拉拉扯扯半天?”
夏昭斓吸了吸鼻子,忽然指着温弈墨的手:“还会送你一支瞧着就有些年头的乌木簪子?”
温弈墨心里一紧。
她没丝毫慌乱,只把手背到身后,淡淡开口。
“就是以前帮过他。”
“至于簪子,”她顿了顿,“是他拿这个当谢礼罢了。”
见她神色坦然,话说得滴水不漏,夏昭斓也有些拿不准了。
她挠了挠头,嘀咕道:“是吗……这么穷?拿个破木簪当谢礼?”
此刻正走在大街上,怀里揣着万两金票的“穷”鬼安谈砚,忽然打了几个喷嚏。
夏昭斓狐疑地看着她,问:“可我怎么瞧着,他看你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你一样。”
温弈墨的心,轻轻跳了一下。
她别过脸,看向窗外。
“你看错了。”
夏昭斓还想再问,可瞧着温弈墨好像真不想多谈,也只好作罢。
她知道自己这好友的脾气,不想说的事,拿钳子都撬不开她的嘴。
“行吧行吧,不问了。”
夏昭斓摆了摆手,随即又兴奋起来。
“不说他了!说正事!我听我爹说,那个裴惊梧,在贡院面考,拿了个‘上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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