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挪移!”
毕珏瞬间认出是何神通,双目显现出讶色。
毕竟是敢与元婴老魔交锋之人,情绪马上压了下去,转身将手中纳袋递给风不息。
“风不息,你探探真假。”
风不息不敢迟疑,迅速从纳袋中取出一块玉简,探明之后,神色激动道:“毕师姐,情报是真,里面有我坐忘峰特有记号。”
“那就好,将情报复制下来,传递各峰弟子。对了…”
毕珏语气在此顿了一下,几息后,她才铿锵开口:
“你带话下去,此子不管是何身份,他为弥天宗而战,就是我弥天宗的人!”
“是!”
风不息郑重应道,没有多做停留,迅速回到后方。
当风不息落身在一艘巨舰上,迅速被围住。
来人皆是金丹期大修士,七嘴八舌争相出口。
“死人脸,快说说,那人是谁?”
“好你个风不息,多年未见你收真传,原来是在偷偷养,一鸣惊人啊。”
“风不息,此事关乎宗门利益得失,你竟如此妄为,不说出个所以然,我势必和你做过一场!”
……
身处人群中的风不息一时间头大如斗。
他是真不知那人是何身份,刚刚阵法光晕落下,他有用神识去探查,但是那人应该身怀隔绝神识之物,根本收集不到有用信息。
风不息赶紧取出记载情报的玉简,简洁明了说明情况:
“各位,刚才参战之人的身份暂时不能明确,但是此人带回了我峰门人收集到的幽冥谷弟子信息,必定是友非敌。
时间紧急,劳烦各位助我,尽快将玉简中情报复刻,好传递给各峰弟子阅览。”
一听此言,众人都意识到此事重大,不敢怠慢,立刻用神识透入进玉简,着手复刻其中信息。
之后战况会如何发展,吴纯便不得而知,能做的已经做了,他问心无愧。
此时,吴纯正身处数百里外的祁沧江上。
花了点功夫确定具体方位后,吴纯大大呼出一口气:
“好在没挪移到两界山以北,不然还得费劲潜反回来。”
正当他要动身之时,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肩上,耳边还传来一声轻笑。
“嘿,小子,你跑的真快,要不是动了点手脚,还找不到你。”
吴纯身体瞬间紧绷,好似走夜路被一只鬼搭上了肩膀,居然毫无征兆。
此人莫非是元婴大佬?
对!一定是。
元婴大佬就喜欢这样偷偷摸摸吓人,上次灌顶传输弥天洞玄真经也是。
他愣愣的扭头一看,来人面相是年纪十七八的少年模样,嘴角挂着笑意,双眼微微一眯,眼角拉得狭长。
“前…前辈,您是?”吴纯重重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问道。
“你既然发问,那就先说说自己来历吧,好让我知道,是谁为我弥天宗大胜了一场,对了,我感知你身上气机,应是修炼了弥天洞玄真经,在哪习得的?”
少年脸上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神色,还在吴纯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宽慰。
吴纯感觉此人没有恶意,便取下脸上面具,现出本来面貌。
反抗?或者跑?
开玩笑。
自己用了挪移古卷对方都能找上来,就算再用一次,人家依然能追踪到自己。
“回前辈,弟子吴纯,是邙荡山守墓人,至于如何习得弥天洞玄真经,弟子也不是很清楚,那会,突然出现这根木簪,弟子就灌顶传授了弥天洞玄真经。”
吴纯谨慎小心回话,同时取出贴身存放的木簪。
自从在炎魔山底知道木簪是保命手段后,以防万一,他就没有将其存入胃纳中,一直放在胸口。
“哦?你将获得这只木簪情形好好讲讲。”少年接过木簪,眼中精芒闪过,对这位守墓弟子愈加好奇起来。
吴纯没有保留,一五一十告知自己的猜测,连同与单云关系,还有与沐长老之间的交际也说了出来。
少年听完前因后果,开口大笑道:“哈哈…有趣有趣,你认为这是沐长老赐你的?”
“额…难道不是么?”吴纯一头雾水。
“你认为是就是吧,既然是长辈赐你的,那就大大方方带上,没啥见不得人的。”
少年没有多去解释什么,亲手将木簪插到吴纯头上,又轻笑说道:“你说着了这么多,我也该自表身份,免得你小子又瞎猜,我叫林拒北。”
林拒北!?
还真是元婴大佬!
刚才猜测是一回事,人家自己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上次黄风坳一战,那具天神一般的法相,吴纯可是记忆犹新呐。
“见过林长老。”吴纯纳头见礼。
“安啦,别这么拘谨。”
林拒北随意摆摆手,然后诙谐问道:“你小子是不是好奇我如何寻到此地?”
吴纯点点头,这个问题他确实想知道,但不敢随意开口。
此地与两界山相隔数百里,就算元婴老祖再牛逼,也不可能轻易确定自己具体方位吧。
在吴纯求知欲的目光下,林拒北轻轻勾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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